何小燃瞌睡著眼看,這何時說:“喲,看來聽的還不少嘛?怎麼?你聽的覺得不合理呀?”

“當然不合理了!那人家孩子憑啥讓那人抱走啊.”

何時說:“將心比心,到時候你看看孩子媽答不答應,她絕對要跟那家人拼命,可是拼命又拼不過人家……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生這個孩子.”

何小燃看了何時一眼,然後她爬到床上,盤腿坐在何時面前,問她:“姐姐問你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很殘酷,但是你必須要回答!”

何時想了想點頭,“嗯。

你問!”

“假如有一天,姐姐被人追殺,一刻不停不得安寧,可能影響到了小米粒,影響到了何苗、影響到了我們身邊所有親近的人。

對方一定要我死,如果我不死,我們永遠不得安寧.”

何小燃說:“但對方跟你說,何時你是不是想保護你姐姐,不想她被人追殺?你肯定要說是對不對?”

何時點頭:“嗯.”

“那對方現在告訴你,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們家從此生活中和平環境,他們要求你跟某個男人生一個寶寶。

生下寶寶之後,他們就會把這個孩子抱走,然後追殺令撤銷了,我們全家都安全了.”

何小燃問她,“你願不願意生這個寶寶,來救我們全家人和你自己?”

何時:“……”

她抿個嘴,老半天都沒說出一個字。

何小燃頓時笑了起來,伸手揉了揉何時的腦袋。

就何時的個性來說,何時一定是毫不猶豫地生這個孩子。

在何小燃的判斷中,那個被周之楚挑中的女孩,十有八九也是因為某些事只有周之楚才能幫她做到,所以才不得不委曲求全。

“何時,等你以後徹底走上社會,跟這個社會完全接觸之後,你就會發現,現實生活中很多事我們在處理的時候,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你解決某個問題的時候,你希望把一寫得非常清楚,絕對不要跟二連線在一起,可那是不可能的呀。

因為你寫一的時候,就一定會跟二數相連,因為兩個一在一塊,它就是二啊.”

何時看著姐姐,還是沒說話。

何小燃知道何時正在消化她的這些話,果然,何時問了:“那你的意思是,你讓少莊哥跟那個姑娘接觸,目的不是為了讓他生孩子給別人養?”

何小燃笑著點頭,“當然不是啊。

我為什麼要讓我們的哥哥,跟無辜的女孩生一個孩子,卻讓我最討厭的人去養呢?”

“姐姐,那你的意思是……”

何小燃點頭,“嗯,我的意思就是言少莊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去享受屬於他的戀愛人生。

他一直不跟女人接觸,他周圍的女性都被周之楚驅逐,而我的存在很可能是周之楚拿來威脅言少莊不要談戀愛的把柄。

那我又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去自殺!”

“所以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富貴險中求!是周之楚把這個機會擺在我們眼前,言少莊為什麼不去享受戀愛的甜蜜?為什麼不能夠正常的人生?”

何時目瞪口呆,盯著何小燃的眼睛:“姐姐,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但是、但是萬一他們真的生了小孩呢,萬一真的被人搶走了呢,那他們不是很傷心嗎?”

何小燃頓時笑著說:“我說了呀,最壞的結果就是孩子被周之楚抱走。

但那不是更好嗎?我可以確認一點的是,周之楚要這個孩子,不是為了跟言少莊決裂。

只要確認了這一點,言少莊就佔據了主動權.”

“只要這個孩子由周之楚養在身邊,言少莊就會經常探望孩子。

撫養孩子都不需要他出人出力出錢,他可以跟他的愛人去享受人生,還不用擔心孩子吃不飽,穿不暖,受苦、受罪、受難,要知道,他的孩子享受的是比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人類都要好的頂級資源.”

“這樣最壞的結果,為什麼不接受?”

何小燃說:“養一個小米粒費心費力,讓我身心備受煎熬,餓了,病了,困了累了,哪一樣都是耗費人的心力的,咱們一起養的小米粒,這麼多人幫著養了小米粒,累不累啊?覺得不辛苦是因為我們愛他,但實際上誰都知道養小米粒好辛苦的.”

何小燃伸手捧起何時的臉,“我家何時在養小米粒這件事上最最辛苦,小米粒從出生到他會跑,所有事都是何時在做。

我們家第一個給小米粒換尿布溼的是小何時,小米粒喝的第一口奶,也是小何時衝的.”

何時頓時被姐姐說的有點不好意思:“米粒最乖了,我喜歡米粒的.”

“小小姨辛苦啦.”

何小燃笑眯眯的說:“小米粒以後要是說不愛小小姨,姐姐都要揍小米粒的小屁屁的,我們小小姨最愛小米粒了!”

洗澡的小米粒當場打了個噴嚏,他揉揉小鼻子,學著媽媽平時打噴嚏揉鼻子的樣子,說:“有人罵米粒!”

刁媽媽笑著說,“沒人罵小少爺,我們小少爺長得這麼可愛,漂亮聰明懂事,誰忍心罵我們小米粒啊,要是罵我們小米粒的,肯定是因為妒忌我們小米粒!”

小米粒頓時得意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嘻嘻.”

刁媽媽聽到小米粒的傻笑聲,不由嘀咕,“咦?小少爺笑得怎麼跟何苗小姐越來越像了?”

再說言少莊回自己住所之後,一個人還真想了大半夜,他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竟是何小燃的一大道,一大段的話,當時他被忽悠的整個人暈暈沉沉的,現在靜下心來想,發現小燃的那些話確實有邏輯可循的。

他現在腦子腦子有點亂,需要再多權衡一下利弊得失。

不過小燃有句話說的對,身邊確實沒有給他介紹物件的人。

一開始的時候,言少莊是覺得改回了“言”姓的緣故,普通的姓氏大戶人家自然瞧不上眼,覺得沒有前途。

可一個階層有一個階層的活法,既然他跟晏家已經脫離了聯絡,那麼身邊的普通人家總該有吧?

但是這兩年以來,確實一個都沒有。

言少莊倒不是著急自己沒物件,而是他在分析何小燃的話,難不成真有周之楚私底下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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