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現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你澄清了人家能相信嗎?”

“當不當藝人這事,魚媽媽還真不在乎,但這事已經影響到他們家裡人了,親朋好友都給他們打電話,打聽魚陵居的緋聞,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魚陵居說:“我會澄清的,親戚朋友問起來,你們就說還不清楚.”

魚媽媽說:“那,那你就儘量解釋清楚,讓大家放心.”

“媽,我會盡量抽空回去一趟,看看你和爸,有什麼事我們見面再說。

我今天先解決網上的輿論.”

“兒子,你忙的,你做事有分寸,媽媽對你放心.”

魚媽媽對兒子很放心,兒子不是那種為了炒作而故意折騰的人,提醒了一句,“等你把事情處理好了,有什麼事兒等你回家了,咱們回家再細說.”

魚陵居應了一聲,這才掛了電話,之後再有人打電話,魚陵居就不再接了。

“何苗.”

何苗從飯碗裡抬頭,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在吃飯呢.”

魚陵居說:“我有點犯愁.”

“為什麼犯愁啊?”

何苗的臉上一派純真,好奇的問。

魚陵居想了想,又搖搖頭,“沒事.”

何苗還是看著他,突然問:“大魚,是不是沒有錢買東西吃啦?”

姐姐說她吃得多,肯定是因為她吃得太多,大魚沒有錢了。

何苗抱起碗,快速地扒飯。

吃完飯,何苗重新戴上大頭盔,“呼”一下站起來,對魚陵居說:“大魚,回家了.”

魚陵居一愣,“回家?現在嗎?”

何苗點點頭。

以前可從來沒有出現過吃完飯就要回家的事兒,哪次不是吃完飯,就什麼事不管往櫃子裡鑽?

今天怎麼要回家了?

魚陵居問她:“回家有事兒嗎?”

結果何苗搖搖頭,什麼話也沒說,“噠噠噠”捧著大頭盔,頭也不會地跑回家去了。

魚陵居站在原地,心情生出強烈的不舒服。

他有點不適應何苗突然跑回家的行為,因為他還沒抓出她回家的原因和邏輯。

其實何苗的家就在隔壁,抬腳就到了,但是他就是不舒服這種模式,他情緒有點低落地站起來,斷了碗筷去洗刷。

另一邊,何小燃一幫人正在吃飯,何時一邊吃,一邊快速說:“不知道大魚怎麼處理這件事,我看已經爆了好幾個熱搜了,這樣下去,影響還蠻大的,很多人都在網上喊著脫粉,還有人說什麼等本尊回覆呢.”

何小燃說:“什麼都不用做,等大魚那邊發公告.”

她剛好這次的事魚陵居怎麼處理。

南召和紅king憂心忡忡,他們倆私底下討論過,對於魚陵居和何苗,其實不是很放心。

畢竟何苗那情況別說魚陵居,哪怕是尋常老百姓,恐怕都不會考慮。

吃了一半的時候,何苗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

何小燃問:“何苗,吃飯嗎?”

“吃了!”

何苗一路跑回臥室,他們在外頭都能聽到何苗在翻箱倒櫃。

何時瞪著眼,對何小燃小聲說:“姐,我去看一眼……”

何時剛走到臥室門口,還沒來得及說話,何苗又衝了出來,她一點都不想吃飯的小米粒面前,伸手把小米粒抱起來,又跑回屋裡。

何時趴著門口偷聽,然後她睜著驚恐的眼睛,走到客廳,對何小燃說:“姐,何苗在跟小米粒借紅包呢.”

何小燃一愣,“借紅包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跟小米粒說,想借一下小米粒攢起來的紅包,等以後她努力賺錢還給小米粒……”

何小燃:“噗——”

紅king感覺拿紙巾給她擦嘴,何小燃抬頭問:“小米粒借啦?”

何時說:“我沒聽到小米粒說借……”

話音剛落,大家就看到何苗頭頂著一個大箱子,兩隻手扶著,“噠噠噠”從屋裡跑了出來,屁股後面小米粒也搖搖擺擺跑了出來,就要去追小苗姨,被刁媽媽撈回來了。

何苗舉著大箱子,一路跑到魚陵居家去了。

何時趕緊跑去找小米粒藏紅包的地方,一個都沒找到,跑出來對何小燃說:“姐,何苗把小米粒的紅包都借走了!”

何小燃:“……”

掉頭看向一臉無辜的小米粒,哎呀,小米粒這是集讚了一輩子的紅包,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何時想要追過去看一看,結果被何小燃給喊了回來,“你去看什麼看呀?看了之後何苗倒是無所謂,大魚先生多難堪啊,別去了,吃飯!”

何時說:“現在鋪天蓋地的新聞,我就想打聽一下.”

“該來的會來,不該來的來了也得走,不著急.”

何小燃說:“逼急了,壓力太大,他拍拍屁股走人,要是把房子賣了,說不定人都找不到,直接來個澄清,本來跟何苗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關係,對吧?”

何時被何小燃這麼一說,也不敢吭了,抓抓頭,乖乖坐下來吃飯,“那我還是不管了。

順其自然?”

“嗯,順其自然.”

何小燃抬頭看了下小米粒,“米粒子,你這不吃飯怎麼長高高啊?快點吃啊.”

刁媽媽笑著說,“不是小米粒不吃,是剛剛在隔壁魚先生應該喂小米粒吃了不少。

他現在飽了,當然不想吃了.”

“那就別讓他吃了,讓他下去溜達吧,剛剛就要追著小苗姨了.”

隔壁,魚陵居剛把碗洗了,手上的水還沒擦乾,就看到何苗從外面又跑了回來,腦袋上海舉了個大箱子。

魚陵居:“何苗?你拿的什麼東西?”

“砰”一聲後,何苗把頂在腦袋上的大箱子一下扔到了魚陵居面前。

大箱子砸在地上,裡面零零散散的東西一下噴了出來。

魚陵居低頭一看,滿地紅包。

他伸手撿起來一個,這才發現何苗竟然把裝了滿滿一箱子紅包扛了過來,扔到了他的面前。

魚陵居看著何苗。

何苗已經驕傲地掐腰,等魚陵居表揚她。

魚陵居:“???”

何苗掐腰,隔著面罩盯住魚陵居。

盯——

我再盯——

我繼續盯——

魚陵居雖然還沒明白疼的邏輯,但已經明白了她此刻的得意勁,也明白她在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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