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燃被人帶去哪裡,周沉淵怕兩個小的擔心,沒跟她們講。

聽到何時這麼說,周沉淵挺驚訝,何苗怎麼知道的?難不成真是鼻子好使的緣故?

何苗見姐夫不吭聲,突然掀開頭盔上的面罩,露出一點點縫隙,嗅了嗅鼻子:“大蝦!奇怪的湯!米飯!辣椒!香菜……難聞!魚,有刺……”

何苗突然開始莫名其妙說這些東西,什麼意思?

何時解釋,“姐夫晚飯吃的飯裡面有大蝦嗎?是不是說還有魚什麼的?用什麼東西燉了湯?”

周沉淵明白了,何苗說得是她現在聞到的食物的氣味。

周沉淵動了動鼻子,什麼都沒聞到。

周沉淵看兩人一眼,“等一下.”

他去找晉極,晉極抽了抽眼角:“阿淵?你是說笑話嗎?你的意思,外面那個丫頭可以代替我明天要借來的狗?”

“那孩子原本就有些奇怪,再奇怪點,我都不驚訝.”

周沉淵說:“何時說她晚上不睡覺,在南城大街小巷找姐姐,這多危險?”

晉極一想,不由點頭:“是挺危險的,萬一遇到些地痞流氓就完了.”

“可不是?”

周沉淵也覺得事情很嚴重,小燃叮囑過很多次,不準何苗一個人晚上出門,她戴個大頭盔,還是十分引人注目,“萬一她打死人,到時候收拾爛攤子還是我.”

晉極:“什麼?”

周沉淵詫異地看他一眼,“何苗打死人,收拾爛攤子不是我是誰?何小燃就知道護短!”

晉極心裡想說你不護?但是……

“你說反了.”

周沉淵鄙視地看他一眼:“你想反了。

備車,去明城.”

“現在?”

晉極一愣。

“對,現在,要不然還等你明天借狗?”

周沉淵走出去對何時說:“你這兩天是不是期末考試?你照常去考試,我帶何苗去。

何苗自己一個可以嗎?”

此刻,自認自己是世界上最安全小孩的何苗握拳:“為了找到姐姐,可以的!”

何時說:“姐夫,何苗也要考試.”

“年級倒數第五和倒數第一的差別不大.”

周沉淵寬慰何時:“只要何苗一個人可以,就沒問題。

不過……”

周沉淵還是很疑惑,這孩子極重度社恐,她是怎麼克服社恐心理,站在這邊跟他說話的?

何時一聽,趕緊朝邊上站了站,指指何苗頭頂的黑色塑膠袋,小聲說:“那個袋子千萬別讓她弄丟了,弄丟了,她要麼會瘋,要麼會死!”

周沉淵一臉懵,回頭看何苗一眼,咋地?戴個大頭盔都沒能讓她有安全感,一個塑膠袋就有了?

何時見他不信的樣子:“姐夫,那個塑膠袋是她偽裝的道具,她覺得摘了,就被人看到了真面目,所以千萬不能讓人看到她的真面目.”

周沉淵:“……”

旁的不說,就那麼大一個頭盔,再戴是個塑膠袋,也能被人一眼認出來。

何時說:“她多戴個塑膠袋,會有安全感。

還有能不跟她說話,就不要跟她說話。

車裡最好是司機跟她是隔開的,不要看到對方的臉更好……”

周沉淵:“……”

塑膠袋不掉不是問題,就是,這孩子以後真的能走進社會嗎?

周沉淵讓何時回去複習準備考試,他要帶何苗去明城。

晉極等人跟著上車,宗唐懷裡還抱著電腦:“不是說借幾條狗嗎?不借狗就去明城?萬一沒查到人在哪還打草驚蛇了怎麼辦?”

晉極看了他一眼,“阿淵說帶著那個大頭盔就行.”

“大頭盔又不是狗!”

“阿淵的意思是一個功能.”

宗唐:“???”

“別看我,阿淵的吩咐,我有什麼辦法?”

“那得多長時間啊?明城那麼大,就、就算帶著一個大頭盔也不行啊,怎麼著也得多找幾條狗吧?”

“你要不怕捱打,這話你在阿淵面前儘管說.”

宗唐:“……”

盛世豪庭。

晏少莊站在門口,厲戎看著他:“我還以為你要待多久呢,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問下小燃的情況,暫時沒什麼線索,我就回來看看你們.”

他一掃客廳的人,“阿楚不在?”

厲戎朝他做了個鬼臉。

晏少莊擰眉,什麼情況?

厲戎伸手朝臥室的方向指了指,再次做了個鬼臉。

這回晏少莊看明白了,他說阿楚生氣了。

晏少莊一愣無奈,“你把阿楚當成什麼人了?他是不是這一陣很累?睡得早?”

厲戎攤了攤手,他是覺得阿楚生氣了。

衣客伸手推了下眼鏡,“難得回來,你不去看看他?”

“他睡了我就不打擾他了.”

晏少莊在地毯上坐下來,“最近新專案怎麼樣?就是那個擴建橋樑的專案,誰在跟進?”

衣客抬頭:“我。

還湊合,懷易是個眼大肚皮小的人,專案他想拿下,但是拿到手的專案再二次承包倒是大方.”

晏少莊笑了笑:“他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晏老二這人也有意思,沉不住氣,得意的時候尾巴上天,落魄的時候人就焉了.”

衣客笑了一聲。

晏少莊搖搖頭:“沒冒犯到你吧?”

“還好.”

衣客低頭玩著遊戲,又問:“你不去看看阿楚?”

“多睡覺了我還打擾他幹嘛?明天吧.”

晏少莊看了下時間。

“他沒睡,你去打個招呼.”

衣客再次提醒。

晏少莊抬頭:“你怎麼知道?”

“這不是他睡覺的時間.”

厲戎也提醒:“你還是去看一眼為好.”

他剛回來的時候,見他一個人,阿楚的臉色當時就變了,這不是生氣是什麼?

晏少莊被他們一人一句提醒了,嘆口氣:“行,我去看看他睡了沒?”

他朝周之楚的臥室走去,伸手敲了下門,試探的叫了聲:“阿楚?”

裡面沒有聲音,他又敲了敲:“十一爺?阿楚?”

“死了.”

裡面傳來周之楚的聲音。

晏少莊:“……”

死了還能說話,也是稀奇。

他現在有點相信厲戎的話了,他可能真生氣了。

“我進來了.”

晏少莊擰開門,套房內,外間沒人,內間有燈光,他抬腳走進去:“阿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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