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揚震驚地看著她:“五、五嫂,你怎麼能說呢?多不吉利啊!那文先生還說你是福星貴人呢,哪有貴人說這種話的?太不吉利了!”

何小燃瞅他一眼,“又不是我說的囉。

這是一個烏鴉嘴大佬說的.”

周沉淵看她一眼,“文先生說的?”

“阿淵,文先生不是烏鴉嘴大佬!”

江飛揚嗓子都壓得快發不出聲了,讓人聽到像什麼樣子啊?

何小燃當即學著文先生的姿態,說:“正對通風門,擋了運勢。

怕是近期有惡事發生啊!”

就連神態都學的一模一樣。

周沉淵看江飛揚一眼:“讓人搬了吧。

駕校也下午場,天黑了容易出事.”

白天還好,看得見,這要是晚上,帶著孩子的一頭撞上那些鋼筋水泥,肯定是要見血的。

江飛揚目瞪口呆:“阿淵,五嫂就隨口一說,你就信啊?”

“我自己老婆,我不信她信你啊?”

周沉淵說完,扭頭走了。

何小燃得意的追上去:“夠意思!”

這人設是不打算倒了!

路過辦公大廳,就看到陶平遙正對著牆上的電子屏裡的教練盤算著什麼,何小燃喊了他一聲,“你不走啊?”

陶平遙對她揮揮手:“我要爭取一個拿到駕照,我都是學全天的,明天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上了,我明天開始練倒車入庫.”

就是有時候教練沒法選固定的,只能誰有時間他就選誰。

何小燃朝他豎個大拇指,“這精力好。

我先走啦!”

周沉淵拉著臉:“才認識兩小時,就這麼熱情?”

何小燃瞌睡眼:“這說明我人緣好.”

“這說明你沒原則.”

周沉淵瞪她一眼,走了。

何小燃坐到車上的時候嘀咕:“我覺得我也能一個月拿到駕照,要不我傍晚也來學兩小時.”

周沉淵震驚,何小燃說:“怎麼不行?我一週休息兩天,週六週末白天過來,晚上還要被丁老頭折磨,你以為我願意啊?”

周沉淵道:“那拳賽是你自己要求的,你練拳不應該嗎?我還指望大賺一筆呢。

何時的手好不容易能寫字了,你總不至於忘了管行毅多欺負人了吧?”

“放心,忘不了.”

何小燃說:“那些傷害我和我身邊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周沉淵看她一眼:“你還記著周子析的事?”

何小燃輕哼一聲,“你還指望我忘了?”

駕校門口,江飛揚站在那堆建築材料跟前,有些頭疼。

駕校確實是他家的,但是,這駕校不是他管理的啊?這麼多建材,真要搬,他得叫幾個人?人人都有事,誰會搭理他啊?

正抓頭呢,抬眼看到她媽竟然來了!

江飛揚頓時眼睛一亮,“媽!”

周司一愣,下意識的看向周圍,“飛揚,你怎麼到這來了?你不會是來找阿淵的吧?”

江飛揚說:“阿淵跟五嫂剛走.”

周司頓了頓,她跟秦荷畔喝完茶後,兩人聊了一會就分開了,周司知道周沉淵帶他老婆來練車,就想著過來看看,沒想到那兩人走了。

是碰巧走了還是故意走了?總不至於知道她今天過來,特地卡著時間走了吧?

周司有些不悅,她還沒見過阿淵媳婦,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媽,”江飛揚看到他媽過來特別興奮:“你駕校負責人把這些東西搬走吧?搬到那邊靠牆角的那個地方,也不佔地方……”

周司看了江飛揚一眼,“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這過兩天就開始安裝,往那搬是嫌駕校的事還少啊?”

駕校聲名在外,跟那些千方百計為生源犯愁的小駕校比,這家駕校的生意是真火爆。

每天報名大廳那裡都是絡絡不絕的諮詢學員,但凡來了,就沒幾個會不報名就走的。

每天這邊的辦公區員工忙的腳不沾地,誰有那麼多時間搬這些東西?

“不是,媽,還是讓人搬一下吧.”

江飛揚軟磨硬泡,“就……算命先生說,放在這位置不好,正對著咱們前後門的通風口,說是擋了運勢,會有惡事發生.”

周司的當即瞪眼看著他:“你被人騙了多少錢?”

江飛揚目瞪口呆:“我怎麼就被人騙錢了?沒花錢!”

周司恨鐵不成鋼,這孩子是不是傻啊?被人一忽悠就信:“沒花錢就是耍你的玩的,你還真信?”

江飛揚有點氣急敗壞:“是五嫂說,這是文先生說的!”

“誰?”

周司眼神一下犀利起來,“你五嫂?就是阿淵媳婦?”

“要不然我還有哪個五嫂?”

江飛揚賭氣似的說:“五嫂能收我錢嗎?”

“她憑什麼收你錢?”

周司說:“我看那丫頭片子就是戲弄你,偏你還信!”

“我是沒信,可是阿淵讓我搬,他信!”

江飛揚氣呼呼的說:“阿淵都信了,我能不信?”

周司被氣得發抖,阿淵這是娶了個什麼玩意?怎麼什麼話都敢信口開河?

這種話都敢胡說八道,還對著飛揚亂說,這分明就是嚇唬飛揚,逗著他玩!

以前阿淵可不是這樣的,現在竟然還配合了那丫頭一起演雙簧,真是被帶壞了!

周司的腦子百轉千回,這怎麼行?她還得跟二哥談一談。

家有賢妻富三代,要是娶錯了媳婦,家風都亂了!

“阿淵一看就是逗你玩的,也只有你這個傻子真信!”

周司繃著臉,轉身就走,她現在就去找周商,趁一切還來得及,及時撥亂回正!

江飛揚看他媽轉身就走,“媽?”

“沒事回去準備明天回學校的行李,別到時候這也忘了那也忘了.”

周司轉身看了他一眼,又放輕聲音:“別在這裡晃悠了,我明天送給你去機場.”

江飛揚站在原地,語氣焉焉道:“知道啦。

我待會就走.”

周司看了眼他身後的保鏢,“別讓他在外面玩太久了.”

“是,夫人.”

周司直接離開,江飛揚抬頭看看那堆建材,有些犯愁。

他媽壓根不信,還說是阿淵逗他,可阿淵有沒有逗他,他能不知道嗎?阿淵明明是說真的。

江飛揚肯定是沒本事搬的,他看了半響,算了,走吧,晚上還約了阿淵一起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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