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外住所內,何小燃盤腿坐在地上,正翻著書看。

過完一個年,書認識她,她都快不認識書了,不過開學獎學金下來,何小燃還是領到了獎學金,只不過,原本應該屬於她的一等獎學金的名字下,除了她,還多了個周沉淵。

何小燃震驚,“你怎麼還要獎學金、”

現在被周沉淵逼著複習,何小燃生無可戀,“為什麼人家開學是久別重逢風花雪月,我開學要複習上學期的課程?”

“因為你忘了。

而且,過年的時候一點書都沒翻!”

“你看了?”

“你以為我是你?”

何小燃震驚:“你這個人好陰險,你偷偷看書,都不跟我說,在我面前裝得跟不學無術的紈絝似的!”

周沉淵冷著臉:“誰裝了?閒暇時看看書,這不是正常的嗎?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何時在九穀文昌還經常看書呢,就你玩的時候就真玩了.”

何小燃:“……”

她手托腮,看了一會兒,又問:“你說你九叔會不會還跟上次一樣,被他媽給弄回來?”

“不會.”

周沉淵頭也沒抬地說。

“你怎麼知道?”

何小燃撇嘴:“我覺得你三奶奶說不定還得來找你.”

“她找我有什麼用?決定是十一叔做的,她要找,也是找十一叔.”

周沉淵說:“太爺爺已經在放權給十一叔了,以後說不定會開始提攜十一叔身邊的人,給他在周家立威。

這次的事是十一叔給周家的人立威的好機會,他要是在頭一回理事的時候就出爾反爾,就等於奠定了他以後行事風格的基調,到時候有人抓住這一點鬧事,十一叔想要服眾就難了。

所以十一叔是絕對不會鬆口的.”

何小燃抬眸看著周沉淵,“你對十一叔挺了解?”

“不過家裡長輩,談不上什麼瞭解。

不過一家之主的威望需要一點一點的建立,十一又不傻,當然知道該怎麼做.”

周沉淵抬頭看何小燃一眼:“太爺爺那人其實挺戀權,能讓他捨得放手,八成是身體出了狀況.”

何小燃看他一眼:“你還挺心疼你太爺爺的.”

周沉淵手托腮:“我也說不上來,可能就是人越少什麼,就越想要什麼。

我自幼不得太爺爺喜歡,自己的爺爺奶奶跟我們這一輩也不親,他們每次回來,都是見兒女輩的,我們這一輩的,很少有機會去見,就算見到了,也是象徵性地行個禮就離開。

其他那些爺爺奶奶輩,都有自己的孫子孫女要疼,也輪不上我,所以家裡反而的是最不喜歡我的太爺爺見我的時候最多.”

他說著看何小燃一眼,也不知道是顯擺還是怎麼著,“我媽說,我小時候長得又可愛又漂亮,太爺爺每次見我的時候,表情都很糾結,就是那種想抱一抱這孩子,疼一疼,但是又怕沾了這孩子不吉利。

還說太爺爺唯一一次抱我,還是因為我剛剛學走路,走到他跟前快要摔倒了,太爺爺忍不住才抱了我,不過,抱完之後沒兩天,太爺爺就腹痛腹瀉,自打那以後,家裡的老人就沒人願意抱我.”

何小燃嘆口氣:“怎麼著你跟你太爺爺真犯克啊?怎麼抱你一下,就又是拉肚子又是肚子疼的?”

周沉淵的臉色陰了陰:“我也不知道。

我媽因為這事氣死了,她老說九穀文昌肯定有個暗鬼,一直在盯著我,只要跟我沾邊的,就沒好事。

因為她說,她不管什麼時候帶我回孃家,我姥爺不管怎麼抱我疼我,從來不會有什麼事,晏家其他那些老人抱我,也沒那麼多怪事,只有在九穀文昌才是那樣,所以她就認定九穀文昌有暗鬼害人。

只是她沒證據,就在我爸面前唸叨過,我爸不讓她瞎說,覺得那是迷信.”

何小燃努嘴:“要是這麼說,說不定九穀文昌真不適合你待呢。

怎麼到你身上就這麼倒黴啊?”

周沉淵說:“今年可是好多了.”

頓了頓,他看何小燃一眼:“你來了之後,就好多了.”

何小燃詫異:“也沒好多少吧?你看看咱倆在一塊之後,都發生了多少事啊?從你到我,再到我兩個妹妹,事情可不少呢.”

周沉淵說:“性質不同了,以前發生那些事,很多時候是我媽要掰碎了看究竟,都是事後證明跟我無關,可那時候的澄清對太爺爺來說,已經晚了。

對他而言,充其量只能證明我沒參與,但厄運可能還是我帶來的.”

“你來了就不一樣了,及時高效的證明我的清白,比什麼都重要.”

周沉淵看她一眼,“你還是有點用的.”

何小燃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你要誇我,就正兒八經地誇,這麼敷衍地來一句,一點都不真誠.”

周沉淵一聽,頓時有些忸怩:“已、已經誇了,還要怎麼誇?”

何小燃哼了一聲,抱起書,直接走遠一點,懶得跟他聊天。

周沉淵一見她走了,頓時有點慌,“幹什麼?聊得好好的,你走什麼?”

說著站起來追了過去:“是不是因為我也拿獎學金,你不高興了?我拿來還不是給你?你……”

“給我?”

何小燃終於搭理他一下。

周沉淵:“不給你給誰?秦山他們說不定到時候又要讓你請客,你拿我那份錢請就好了.”

果然,到了學校,秦山那幫人一聽何小燃又領獎學金了,周沉淵還跟她並列拿了一等獎學金,當即嚷著要讓她請客,何小燃打手一揮:“跟我好的,我都請!”

反正有周沉淵給錢。

趙子靜第一個擁護:“我跟你好!但是有些想蹭飯的,千萬不要答應,某些人還欠著我邀請函的三百塊錢呢!”

方芳當然知道趙子靜就是針對她的,她明明沒去成金月亮酒店,趙子靜就跟有病似的,有事沒事提兩句,非說自己欠她三百塊錢。

誰欠她錢了?

請柬明明被他們聯合起來偷走了!

趙子靜抱何小燃的胳膊:“小燃,咱倆是好朋友,你必須請我吃飯!”

何小燃:“請請請,必須請,誰都不請也要請罩子精!”

“你才罩子精呢,討厭!”

趙子靜氣憤,但是隻要能夠氣到方芳,她就高興。

就方芳那破德性,還敢覬覦周沉淵同學?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配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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