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兒小手拍了拍,眼睛亮晶晶的,鼓掌道:“扶策哥哥膩害!”

楚平與有榮焉的挺起胸膛。

“那是,我們侯爺,就算不怎麼吃飯,力氣也神勇無敵!”

豐扶策看他一眼,楚平便選擇閉嘴。

默默地去將許連舟背了起來。

許連舟身上每一處筋骨幾乎都被打斷了。

白稚兒仰著小臉,笑意漸漸隱退。

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擔心。

她一直在問:“小舅舅,痛不痛?”

許連舟身上的鮮血一點點地滴落。

但,他臉上卻露出從未有過的溫和笑容。

“稚兒別怕,我沒有那麼疼,休養幾天,一定就會好了。”

幾人離開鄭府,白稚兒先被豐扶策拎起來,放進了馬車裡。

隨後,他回過頭,看著趴在楚平肩膀上的許連舟。

豐扶策語氣平靜,凜冽的墨瞳,像暗夜深淵。

“鄭津將你打的這麼重,卻沒有要你的命,他一定有求於你。”

“你有什麼事,是他想要知道的?還是你有什麼東西,是他所需要的?”

許連舟並不看豐扶策。

只低垂著眼:“我什麼都沒有,鄭津打我,是因為和我姐姐景佳有仇!”

“他想透過我,逼問出景佳的下落,但我也對此不知情,更無法告知。”

“鄭津卻覺得我在撒謊,所以想用酷刑逼我開口,僅此而已。”

豐扶策挑眉,冷漠俊朗的面孔,顯然不信這幅說辭。

但他沒有再問。

只是略略抬手示意,楚平便將許連舟小心地送進馬車裡。

白稚兒趴在窗子上,探出小腦袋問:“扶策哥哥,你不走嗎?”

豐扶策本想留下善後,讓楚平送他們離開。

因為,鄭府除了鄭津的家人,還有那些奴僕也被抓了。

他只需要一個點頭,修羅使就會將這些人全部殺了。

殺伐之事,能增添法力。

然而,當白稚兒這麼問起。

豐扶策望著她那一雙烏黑澄澈的眼眸。

他冷眉一頓:“我去交待幾句。”

豐扶策囑咐修羅使:“鄭津的族人,凡親近者皆殺,其餘人,論關係的遠近程度,給予重罰。你們看著辦,奴僕等人,倘若無過,就放了。”

“是。”

豐扶策回到馬車上。

白稚兒的眼神,讓他想起,她餵過來的東西,有奇效。

所以他留了一些人的命。

如此也好,殺人的事,他反正有些膩了。

白稚兒直接讓馬車開到了康王府的後門。

楚平去敲門,按照小傢伙的話,看見門僕開門,便道:“我們找三世子殿下,有點私事。”

門僕狐疑地上下打量楚平。

他身上還穿著修羅使的衣裳!

門僕自然認得。

他有些忐忑:“敢問,可是我們三殿下,惹了什麼事?”

楚平笑眯眯地:“非也,我們侯爺,有要事找他。”

門僕的眼神,越過楚平,看向他身後低調的馬車。

一隻修長的手指正挑開簾子,冷冷地朝這邊看了一眼。

可不就是萬宗侯!

門僕嚇了一跳:“奴才這就去通傳,請大人稍等!”

他心裡慌張萬分。

繡衣修羅衛的人找上門,那就相當於閻王催命來了!

可惜康王現在不在府中,還在外頭喝酒玩樂呢!

這下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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