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還沒說話,白稚兒已經披著衣服走到了她身旁。

“我去看看。”白稚兒說罷,連忙掐訣,駕雲趕去南天門。

景佳緊隨其後。

到了南天門,不少神仙圍在那裡。

見白稚兒和景佳來了,眾仙連忙讓開一條道。

那隻懷孕的福牛,確實渾身是血,傷痕累累地倒在地上,喘息不止。

南天門值守的天兵趕過來稟報。

“魔族的人把它往這裡一扔就走了。”

白稚兒抬手:“沒事,你們退下,各司其職去吧。”

眾仙這才默默告辭。

白稚兒蹲下身,她伸出手,放在牛角上。

福牛滿眼是血淚,它看著白稚兒,直喘粗氣。

豐扶策不再約束魔族,它們肆意竄行,知道白稚兒曾救下福牛,就也去傷害了它。

福牛對白稚兒發出虛弱的“哞”聲。

它說它不求活命,但求白稚兒救下它腹中的孩子。

白稚兒溫和地撫摸著它的犄角:“你的孩子,我會為你保住的,你的命,我也要救。”

她催動法力,讓福牛被她的神光所包圍。

但是,畢竟福牛懷的是妖的孩子,血脈不交融,自然不接受白稚兒的神法。

於是,白稚兒加強法力,運功救治。

景佳欲言又止,她緊緊皺起了眉頭。

白稚兒現在虛弱,根本不適合這樣用盡精力。

好在,福牛身上的傷,總算治癒了不少。

它喘息聲不再急促,也保住了性命。

接下來,就要好好養著。

白稚兒輕輕撫摸它的犄角,彎腰用臉貼著它:“你不要怪那個人,他不是縱容屬下傷害你,是他被別人傷害了,你要記得他始終是個好人。”

福牛緩緩地站起來,頗講人性的點點頭。

最後,白稚兒將它交給了仙宮中專門飼養神獸的仙官照顧。

也下令,不允許任何神仙去欺凌福牛。

白稚兒虛弱地回到仙宮,景佳忍不住道:“稚兒,孃親代你處理事務,你好好地休息幾日,好不好?”

“不用了孃親,你也快些回去吧,爹爹身邊不能離開人。”

景佳哪裡放心的下。

但架不住白稚兒三番四次地催促。

她只好先行離開。

走之前,景佳想了想,還是嘆氣道:“稚兒,如果魔尊知道你是要保住他的命,不願讓他冒險才那麼對他,他就知道你的苦心。”

白稚兒怔怔地說:“別讓他知道。”

景佳搖著頭離開了。

她走後,白稚兒一揮手,關緊房門。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把脈。

天書上說,懷魔族的孩子,不會像凡塵那樣,月餘才顯露出來。

倘若是有孕,魔胎在第五天就能感受到。

距離他們上次親密相處,已經過去十幾天了。

白稚兒沉吟把脈。

可沒想到,她的脈象平平。

白稚兒痛苦萬分地捂住臉:“怎麼辦……”

與此同時。

豐扶策穿著紅袍,騎著黑馬,如同風流少年郎般,面色冰冷地走過街市。

別人看不見他,他自然也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他沒有目的地,打算走到哪兒是哪兒。

可是,鬼使神差的,他居然來到了文府外面。

豐扶策想了想,到底還是下馬,走進書院。

這會兒,書生們都在前院唸書。

他則去了那株大樹所在的院落。

上面掛著的紅綢,獵獵飛揚。

豐扶策想到那日他的所作所為,竟覺得自己十分可笑。

三年之約,白稚兒那個時候,根本沒打算跟他有所謂的三年吧?

豐扶策想將他的和白稚兒的紅綢都摘下來。

當他真的拿下來以後,又準備開啟看看,她當初捂著不給他看,到底寫了什麼。

當紅綢展開,看清白稚兒寫下的字句後——

豐扶策那雙如古井般的薄眸,倏而怔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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