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的心裡種下懷疑的種子後,疑慮便如野草一般瘋長,那日聚會後,司遠跟朋友道別,隔一天便去了醫院做檢查。

關於那天酒後亂性,司遠不是沒懷疑過,只是因為對方是齊悅寧才沒有多想,如今這麼一想,婚禮上人多眼雜,被人算計了也不是不可能。

檢查結果很快出來了,司遠果然跟梁浩中了同一種藥,這種藥在人體內代謝的特別慢,雖然過了這麼久,還是有微量的殘留。

司遠在看到檢查結果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在他們家的場子裡動手腳,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立馬派人去找婚禮當天的監控和錄影,打算把幕後之手揪出來。

婚禮那天,司遠其實沒有待多久就離開了,想要找線索並不難。

他從頭到尾只用過一個杯子,喝的酒也都是跟別人一樣的,然而,找了一圈,並沒發現什麼值得懷疑的人。

他把影片倒回最開始,又重新看,居然發現在他還未上桌的時候,齊悅寧鬼鬼祟祟的往他被子裡倒了酒。

司遠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神,但再看一遍還是如此,除了齊悅寧,沒人碰過他的酒杯。

司遠煩躁的按著額頭,腦子裡像是放電影一樣播放婚禮那天的情形。

如果說兩人同時出現在電梯裡是巧合,那麼後來,齊悅寧的主動,難道是……

司遠不敢想,或者說是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他向來最煩別人欺騙他了,況且是用這種方式,但齊悅寧……以她的性格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司遠一晚沒睡,第二天面色疲憊的將影片刪掉,然後繼續工作,接下來的幾天,他照常跟齊悅寧聊天,卻沒有從前那麼熱情了。

時間很快來到出差結束的這天,司遠坐飛機到達京市機場,齊悅寧不知道司遠這幾天的心路歷程,興奮的一大早起就起來了,早早的來到機場接機。

當司遠從出口走出來時,齊悅寧小跑上前,一下子蹦到了司遠身上。

司遠配合的托住她的腰,任她摟著他的脖子,“吧唧”一下親在他的唇上。

此時此刻,齊悅寧終於理解小別勝新婚這句話了,這麼長時間不見,別說,還挺想的。

走出機場後,齊悅寧主動挽上司遠的胳膊,整個人幾乎要粘在他身上。

她湊到司遠耳邊,吐著溫熱的氣息說,“我怎麼發現,你跟我在一起後變帥了?”

司遠勾了勾唇,“大概是被你傳染了。”

齊悅寧笑的花枝亂顫,被司遠逗的不行,上車後,齊悅寧毫不客氣,直接坐在司遠的腿上親起來。

在綿長溼熱的吻中,司遠做了決定,什麼藥不藥的,不管了,就這樣吧。

夜裡,齊悅寧的那件“禮物”結局慘烈,被撕了個粉碎,同樣遭受折磨的還有她本人,整個人宛若被拆解重組,一直到後半夜才得以休息。

就在兩人的感情日漸升溫的時候,蔣菲突然找上了司遠,確切的說,也不能是找。

而是兩家本來就有合作,不過那是在跟齊悅寧在一起之前定下來的。

司遠見識過齊悅寧對蔣菲的敵意,在跟她在一起後就取消了跟蔣家的後續合作。

蔣菲藉著送檔案的機會進到司遠辦公室,一開口沒談工作,反而哭了。

她梨花帶雨的說,“司遠,求求你讓悅寧給我一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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