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燕剛聽見司重的話時,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把她送走。

她瞪大了眼睛問道。

“夫君你說什麼?”

司重一副愁容,不鹹不淡的重複了一遍。

“明日送你去青蓮寺禮佛。”

李清燕這回聽清楚了,立刻反問道。

“為何?”

司重面露不耐煩,語氣也不太好。

“沒有為何,你一向不是最聽話了嗎,怎麼這麼多問題。”

被他這麼一說,李清燕立馬噤了聲,若是平時,她一定被司重的語氣嚇的不敢吱聲了。

可今日說的這事可不是普通事,在李清燕的印象中,只有女人犯了大錯才會被婆家送到寺廟或者鄉下的莊子裡,她難道做錯什麼了嗎。

李清燕大著膽子說。

“成婚幾載,妾身孝順公婆,侍奉夫君,並無過錯,夫君你為何要將妾身送走。”

司重向來是個沒耐心的,尤其是近來糟心事頗多,李清燕不過是個後宅婦人,又懂得什麼,他懶得解釋,只翻了個身朝向另一邊,沒什麼表情的說。

“不是你的過錯,你只需照做就是了。”

說完便沒了聲音。

李清燕盯著司重的背影,心一點點變涼,過去的這一段時間,司重對她甚是體貼,會陪她一起用飯,跟她說些朝堂中的瑣事,甚至還會每夜摟著她入睡。

可這一瞬間,讓她有種過去都是假象的錯覺,溫情不在,司重又成了那個敷衍不在乎的男人。

李清燕默默的翻了個身,手掌摸向枕頭底下。

她從醫館回來之後,越想越高興,便尋了塊布料,準備給未出世的孩子做肚兜。

李清燕手巧,不多時就做了個差不多,睡覺之前,她看著手中的肚兜,不禁想笑,孩子出生還早呢,她居然這樣心急。

她摸著那個肚兜,心中下定了決心,她明日便要去找呂向晚說清楚。

李清燕下意識的認為呂向晚也知道她要去寺廟的事,畢竟婆母掌管後院,等她說明自己懷有身孕,婆母應該就不會讓她走了。

想到這,李清燕心中突然湧上一股心酸,她擦了擦眼角的兩滴淚,往被子裡面縮了縮,沉沉睡去。

第二天,李清燕醒來時,司重已經走了,她收拾打扮一番,準備去找呂向晚。

可等她出門,卻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

只見司重的院子裡有一群人,正在大刀闊斧的修整院子,不僅連院子裡的花花草草都重新鋪設一番,屋子裡也都換了新擺設。

具體置辦了多少新東西,李清燕沒數清,只覺得裡面熱鬧的很。

司重的院子很大,不過因為他不常住那兒,院子便只收拾出了一間臥房和書房,其他的屋子都是空著的。

李清燕不知道為何突然修整起來,狐疑的看了一會兒後,便打算離開。

她不緊不慢的往前走,突然聽到前面幾個丫鬟在嘰嘰喳喳議論著什麼。

“東元國來的縣主,這麼高的身份,真的假的?”

“我聽說了,那位叫宇文玥,跟帝王一個姓氏,還能有假?”

“那種身份,來了豈不是要做正室。”

“這還不夠明顯,沒看世子爺的院子……”

幾人說到這裡,突然被滿臉好奇的李清燕打斷。

“你們在說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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