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府門外站著的,不是呂向晚心心念唸的兒子,而是司炎。

這意味著什麼,沒人比她更清楚。

司炎並不在牢裡,反而一身鎧甲,威風凜凜,呂向晚一臉驚愕,嘴唇張了張,卻一個字也沒說出口。

司炎掃視一圈院子裡的眾人,聲音中氣十足。

“把他們,都帶走!”

隨著一隊隊官兵衝進院子,府裡頓時一片哀嚎。

呂向晚宛若被人奪去了神識,只呆呆的望著外頭,在被人壓著離開,經過司炎身邊的時候,她只問了一句話。

“司重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不得不說,呂向晚還是個好母親,到這個時候了,心心念唸的還是她的兒子。

司炎覺得有些可笑,聲音絲毫沒有溫度。

“到了牢裡,你就能見到了。”

後院裡,原本還想分一杯羹的宇文烈父女早就偷偷跑了,他們也沒想到,本以為勝券在握的太后居然就這麼敗了。

一直到第二天快天明,大街上才安靜下來,此時,京城形勢大變,幾乎所有跟呂太后有牽扯的人都被抓了起來。

然而,皇帝還缺一份證據,能夠說服天下人,太后的下場是應得的,且能講她多年來的惡性昭告天下的證據。

畢竟身為一國之君,民心很重要,鄒元此番動作如此之大,若是讓一些不知情的百姓講他視為不敬長輩,殘害忠良的人,便得不償失了。

對於這個突破口,司炎心中已經有了人選。

他去到自己曾經待過的地牢,看見了跟他同父異母的兄弟,司重。

說來可笑,他們二人似乎從沒平心靜氣坐下來好好說過話,這回似乎是第一次。

身為兄弟,兩人有著剪不斷的血脈,甚至在氣勢上也有不少相似之處。

就比如此時,司重雖淪為階下囚,身處陰暗,但表情卻沒有一絲狼狽。

司炎垂眸凝視著他,語氣淡淡的。

“看你這樣,還挺自在?”

司重眼皮未掀,語氣不急不緩。

“怎麼,讓你失望了?”

兩人並沒惡語相向,卻莫名給人一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其實說起來,兩人的性格也有些像,若不是身份生來懸殊,應該有很大機率會惺惺相惜,成為至交吧。

可惜,並沒有那麼多可能。

司炎開門見山道。

“我知道你為太后做了很多事,說是最為了解她的人也不為過,如今擺在你面前,有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

未等司炎說完,司重便徑直打斷,他冷笑兩聲,語氣帶著嘲諷。

“司炎,你是第一天認識我?怎麼會妄想我會幫你。”

司炎看他這副做派,皺著眉說。

“我只是在給你一條活路。”

司重再次冷笑。

“你以為我會怕死?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司炎見他油鹽不進的模樣,不再言語,可就在他轉過身的時候,卻突然回頭說。

“對了,我突然想起,昨日司府的人全都入了獄,卻獨獨不見你夫人。”

司重在聽到司炎提起李清燕時,瞳孔震了震,但他很快便恢復如常。

司重擺出一副輕蔑的姿態,緩緩道。

“那個女人啊,太蠢了,又不聽話,早被我休了,誰知道上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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