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如嬋走後,顧父顧母氣的不行,顧母更是指著顧笙數落了好久。

“你說說如嬋哪兒不好,門當戶對,人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就不能對人家有個好臉色。”

顧笙面對父母的指責面不改色,只抿了口茶說。

“我這幾年在外頭,已經娶妻了。”

顧笙一開口,將大家都不想提及的事一下子擺到明面上,顧父顧母對視一眼後面露尷尬。

一時間,屋子裡誰都沒有吭聲。

也就是在此時,鍾寧已經走到了屋外,她從後頭走過來,在經過屋後面的小窗時,正好能看見前廳裡的景象。

只見屋子裡做了好幾個人,一隊年紀稍大的男女坐在顧笙身邊,男人跟顧笙五官很像,除這兩人之外,還有一個年輕男人。

至於先前那位“國公爺”,正站在顧笙身後,一身侍衛裝扮,怎麼看兩人的身份也不是鍾寧之前所認為的。

鍾寧看著這一景象,手指不自覺收緊,將掌心的信攥的皺巴巴的。

屋子裡的顧母恰巧此時開口。

“齊驍,我且跟你說,你跟京城來的那個女人,絕對不可能。”

顧母臉色嚴厲,轉身看著顧笙,鄭重的說道。

“我都聽說了,那女人嫁過人死了男人,千里迢迢跑到西涼來找你,怎麼,還妄想攀高枝兒?進我們國公府的門。

就那樣的身份,哪裡比得上如嬋,我且跟你說,如嬋早就是我認定的兒媳婦。

你若是真的放心不下先前那個,待我見見那人,她若是肯在你成婚之後安心伺候你們夫妻二人,留下來當妾也不是不行,但若是存了歪心思,最好早日打發了。”

顧母說完,左如靖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添油加醋。

“就是,我看你就是被那女人迷了心竅,不過也是,寡婦嘛,想必是有些勾引男人的本事。”

聽到這裡,屋外的鐘寧已經眼眶通紅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屋裡的人,聽他們對她評頭論足,將她說的一無是處,將最粗俗不堪的話套用在她身上。

還是當著她夫君的面。

回想起曾經的甜言蜜語,鍾寧不願相信卻不得不接受,眼前的顧笙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人了。

鍾寧是個一根筋的人,喜歡的她會全身心的喜歡,不在乎的她也不會去強求。

一個心裡沒有她的人,她還有什麼資格去找他理論。

想到這,鍾寧鬆了手,任那一團信紙落在地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院子沒人認得她,甚至在她離開的時候都沒有人來攔。

當鍾寧走在外面,看著府邸門口的牌匾上的“國公府”三個字時,心如死灰。

她把腰間刻有“顧笙”兩個字的玉佩解下,放在門口的石獅子上面,然後擦了一把眼淚,心中默唸。

就當她的顧笙死了。

前廳裡的左如靖還在滔滔不絕,老國公爺和老夫人在,他更加肆無忌憚,恨不得一腳把鍾寧踩在泥裡。

“要我說,這寡婦耐不住寂寞也倒正常,畢竟經歷的男人多,自薦枕蓆什麼的,還不是駕輕就熟,說不定……”

左如靖話還沒說完,顧笙突然把手中的茶杯砸過去,隨著“砰”的一聲破碎聲,左如靖的腦袋上破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嘩嘩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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