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司重靠過來的時候,小仙桃都已經勝券在握了。

可是箭在弦上,他居然不發?

小仙桃一臉狼狽的站起身來,看著恢復平靜的司重。

莫不是她說錯話了?

小仙桃咬了咬唇,不死心的又問。

“大人可是要歇息?”

司重睜眼看她,沒什麼表情的說。

“不是說了,讓你去倒酒。”

對上司重的眼神,小仙桃頓時反應過來狄閣老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原先他沒表情,她只以為他是端著,如今這麼一看,這人的眼神竟有些駭人,說話的時候語氣雖不輕不重,卻讓人感覺壓迫感十足。

小仙桃哪敢再說什麼,忙不迭的去倒酒了。

酒過三巡,司重仍舊一言不發,小仙桃立在旁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到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只好硬著頭皮開口。

“大人,夜深了,可要休息?”

此時司重已經喝的眼睛發紅。他站起身後,身形已經不似平日裡那般穩健。

小仙桃跟在他身後,心中竊喜,覺得這應該是她的第二次機會了,她一定得把握住。

然而,等司重上了床,她剛要跟上時,卻突然聽司重說。

“你不是挺會按腿,接著按。”

小仙桃手一抖,假笑都笑不出來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這一身好風光,幹什麼不行,他不會以為她當真是要給他按腿吧?

……

約莫四更天時,此時人們都已進入夢鄉,“曹元”的院子卻突然傳來了聲響。

司炎身穿一身夜行衣,跟沈漓囑咐了兩句後,便出了門。

沈漓此時也不敢再睡了,她衣著整齊,坐在床頭上觀察著外頭的動靜,像是隨時準備要逃跑。

司炎一身黑衣隱藏在夜色中,如今院子裡只剩下關鍵位置有重兵把守,基本就是大門處和院牆周圍。

逍遙館內部都是自己人,侍衛的主要作用也只是防止女人逃跑。

司炎埋伏在屋頂,躲過巡邏隊伍的視線,靈活輕巧的朝著狄守仁的方向走去。

不多時,狄守仁的房門便被開啟,閃進來一個黑影。

房間裡安靜的很,床榻上只有狄守仁一個人。

司炎毫不猶豫的上前,可狄守仁也不是吃素的,像他們這種惡貫滿盈的人大都警惕心強,即使是睡覺的時候也留一隻耳朵聽動靜,怕就怕夢中就叫人取了首級。

司炎兩步走到床榻邊,幾乎是同時,狄守仁也睜開了眼,他餘光瞥見紗帳外頭的人影,剛要張口大喊,可還沒發出聲音就被司炎的大掌掐住了脖子。

狄守仁張了張唇,並沒有發出聲音。

兩人四目相對,狄守仁的額頭上瞬間冒出冷汗。

他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面前的人此行為何,沒第一時間要了他性命,估計是想從他這兒套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但他想不出來這人能是誰,逍遙館只有一個進出口,全都有重兵把守,且進門的鑰匙只有一把,沒人領根本就進不來。

兩人無聲對峙間,狄守仁已經被司炎五花大綁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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