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交纏間,司芙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兩人的身體被本能佔據,他們緊緊擁抱,不知疲倦的親吻。

……

不知過了多久,雨過天晴,太陽露出頭來,陽光投過縫隙照在兩人的臉上,兩人卻渾然不覺。

“陛下,天晴了,咱們走嗎?”

南陽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讓司芙的思緒迴歸現實。

她沒力氣推開鄒珩,只能將臉埋在他的懷裡,做鴕鳥狀。

鄒珩垂眸看她,低笑一聲,而後衝外頭說。

“馬上就走。”

出門的時候,鄒珩緊緊的握著司芙的手,他沒騎馬,選擇跟司芙一起坐馬車。

馬車是司芙來時坐的,只是一輛普通的馬車,空間狹小,鄒珩坐在裡頭,一雙大長腿無處安放,只能敞著。

司芙沒地方坐,只能拍拍他的膝蓋,催促道。

“你往那邊兒點。”

鄒珩聞言,腿敞的更開了,他好整以暇的看了眼司芙,眼角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

“沒辦法,腿長,坐不下。”

司芙被他理所應當的語氣氣的不輕,語氣也跟著沒好氣了。

“誰讓你坐馬車了,去騎你的馬去!”

這馬車本來就是她的,他擠的她沒地方坐還有理了?

司芙話音剛落,就被鄒珩摟著腰拽進懷裡。

司芙在馬車裡彎著腰,本就重心不穩,被鄒珩這麼一拽,可以說是毫無反抗能力。

“啊!”

司芙驚呼一聲,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在鄒珩懷裡了。

鄒珩附身嗅了嗅司芙身上的味道,一本正經道。

“朕的腿給你坐。”

此時此刻,司芙的臉大概比晚霞還要紅。

她偏頭看向窗外,抿了抿刺痛的嘴唇,不再吭聲。

鄒珩把玩著她的小手,極其自然道。

“今晚朕去你那裡住。”

這話是陳述句,而非疑問句。

司芙立馬跟炸了毛似的。

“我那就是個小破院子,沒有多餘的廂房。”

鄒珩毫不留情的拆穿。

“你在南關巷那不是有個挺大的宅子?”

司芙一愣。

“你怎麼知道?”

鄒珩自覺失言,不過事到如今,他已經確定了司芙的心意,也不必要再藏著掖著了。

思及此,他語氣平穩道。

“你的事就沒有朕不知道的,朕要是連這點兒事都不知道,還怎麼護著自己的女人。”

鄒珩的這句話讓司芙陷入了沉思,聯想到從前時不時出現在她身邊的一些行為古怪的人,司芙恍然大悟。

“你派人監視我?”

鄒珩清了清嗓子,糾正司芙的話。

“怎麼叫監視,那麼難聽,分明是保護!”

司芙越想越覺得從前那些怪事有了端倪,她側身去看鄒珩。

“我就說,從前有人對我表示好感,第二天就消失了,一連幾個人都是如此,原來是你做的?”

鄒珩冷哼一聲。

“敢肖像朕的女人,他們真是活膩歪了,朕只不過是讓人出面給他們講了一下利害關係,讓他們有自知之明…”

司芙差點被鄒珩的話氣笑,反諷道。

“那是,普天之下,哪個男人能比得過陛下。”

鄒珩聽後,眼神幽幽的看向司芙。

“可為什麼有的女人就是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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