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司堯的當晚,許烈就跟其他公司簽了合同。

做生意的人都不是傻的,司堯公司的情況許烈早就摸清楚了,他不是什麼大善人,自己手下還有一幫人靠他吃喝,即使司堯說的再天花亂墜,他也不可能做冒險的事。

許烈選擇的這家公司,領導是個實幹型,合同簽完跟許烈只簡單的吃了個飯,就馬上投入到工作中了。

畢竟專案落地後,每分鐘都是錢。

忙了這麼長時間,許烈也樂的輕鬆,他立馬回家,準備休息幾天。

到家後,許烈發現陽臺上有個身影正在晾衣服,他一半驚一半喜,換了鞋立馬就走過去。

“小蕊,怎麼回來了?”

今天又不是週末。

許蕊是他妹妹,畢業三年了,現在在東邊工作,時不時過來一趟,每次來都幫他把屋子裡裡外外收拾一遍。

說起來,許蕊有一個多月沒來了。

許烈對自己妹妹向來很大方,立馬招呼著許蕊說。

“要來怎麼也不提前說,走,哥帶你出去吃飯去。”

許蕊手裡拿著件白襯衫,皺著眉看向許烈。

“哥,你這上邊弄得什麼,怎麼洗都洗不下來。”

許蕊一邊說一邊抖摟著給許烈看。

“看起來就像是讓人潑的。”

許烈略有些心疼,可不就是讓人潑的,這麼貴的衣服,真是可惜了。

許蕊看他的模樣,心中突然升起一個猜想。

“該不會是女人潑的吧,女朋友?”

許烈矢口否認。

“怎麼可能!我才不找女朋友,夠麻煩的。”

許蕊聽許烈這麼說已經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她緩緩說。

“你可別這麼說,等你碰上喜歡的,你就不嫌麻煩了。”

許烈大剌剌道。

“哥不結婚,把你照顧好就行。”

許蕊聽後眼神閃躲,嘟囔了句。

“不用你照顧。”

許烈沒聽懂她話裡的含義,仍舊自顧自的說自己的話。

他打算把許蕊現在住的那套公寓賣掉,再買套大點兒的房子,讓她住的舒服些。

眼看話題越來越偏,許蕊急忙打斷他,表情突然變得嚴肅。

“哥,我今天過來,是有事兒想跟你說。”

見她這樣,許烈眉頭皺了起來,垂在身側的拳頭都緊了,條件性反射的說。

“怎麼,有人欺負你了?”

許蕊連忙擺手說。

“不是不是。”

她坐到沙發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哥,你先坐。”

許烈一聽她不是受欺負了,鬆了一口氣。

“到底是什麼事,弄得這麼嚴肅。”

許蕊知道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咬了咬牙,狠下心說。

“我談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許烈的身形一滯,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呆住的哥哥,許蕊繼續說。

“他是我高中同學,那時候就追過我,後來上大學出國了,前一段時間因為工作原因碰上了,然後就在一起了。”

交代完後,許蕊特意補上一句。

“原來的事……他也都知道。”

“原來的事”指代的是什麼,兄妹倆都心照不宣,那是他們從來不願意觸碰的回憶,也是許烈十年牢獄的原因。

……

十年前,許烈二十歲,他在大學做兼職辛辛苦苦賺的錢,給許蕊請的家教。

他不知道的是,那將是他們一家人噩夢的開始。

家教端的一副學識淵博的樣子,卻不止一次的向他妹妹伸出黑手。

那天,許烈臨時有事回家,開門撞見那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正把許蕊壓在桌子上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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