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遠埋在齊悅寧胸前的腦袋緩緩抬起,定睛看著那處傷口,他抬手捏了捏那處,似是在確認有沒有餘毒。

司遠手掌寬厚,下起手來沒輕沒重的,齊悅寧哪裡受得了他那力氣,當即忍不住大喊。

“疼疼疼,你輕點兒。”

司遠才不管她說什麼,只按著她的肩膀,呵斥一聲。

“胳膊不想要了是吧。”

齊悅寧癟了癟嘴,要哭不哭的,哼唧著說。

“我怕疼~。”

司遠指尖用力,待擠出的血轉為鮮紅色後,這才鬆一口氣。

在確認傷口沒事之後,他“噌”的一下把齊悅寧的衣服蓋好,看著齊悅寧沒什麼表情的說。

“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司遠的唇角還粘著血。

齊悅寧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剛才的畫面,抬手給司遠抹掉,擦在帕子上,在跟司遠對上視線後,乾脆把帕子往他手裡一塞,眼神閃躲。

“你自己擦擦,咱們回去吧。”

司遠舔了一下剛被齊悅寧碰過的嘴角,眼眸深沉的盯著她看。

齊悅寧被看的心裡發毛,也不等他的回答,做勢要走,可還沒等她把腳邁出去,就被司遠拽住了。

司遠聲音平穩道。

“以防萬一,我先揹你上去,尋個大夫看看再說。”

說完之後,司遠便自顧自的躲在了地上,留給齊悅寧寬闊的後背。

齊悅寧有多少年沒被男人背過了,她下意識的拒絕。

“不用…不用了吧。”

司遠一動不動,開口道。

“你確定?若是還有餘毒,等你走到上頭,毒素已經擴散到全身了。”

還沒等司遠話音落下,齊悅寧就乖巧的趴了上去。

她雙手環著司遠的脖子,兩腿搭在他的腰兩側,被司遠輕輕鬆鬆的背起來。

齊悅寧的胸口本來就痛,加上司遠堅硬的後背簡直是雪上加霜,她趴在上頭的時候忍不住扭了扭身子,終於調整成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她是舒服了,可司遠就不那麼好受了,他喉結滾動,嗓子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喘息,一聲不吭的往上走。

上山的路並不算好走,也就是司遠,人高馬大,又常年鍛鍊,所以走的很穩。

齊悅寧盯著司遠俊朗的側臉看,感受著他強勁有力的脊背,不禁感嘆,倒還…挺厲害的。

沒一會兒,司遠的額頭上開始滲出薄汗,脖頸處也有微微泛紅,齊悅寧見狀以為是累的,便側過臉說。

“我是不是太重了。”

司遠偏過頭看向別處,喉結滾動,薄唇吐出兩個字。

“不重。”

齊悅寧其實也沒真覺得自己重,可看司遠的表情著實有些不對勁兒啊,她盯著他的側臉說。

“可我看你喘的厲害,臉上都流汗了。”

齊悅寧一邊說,一邊抬手擦了擦司遠的額頭。

齊悅寧抬手的時候身體不可避免的跟著動,弄的司遠小腹一緊,他停住腳步,呵斥一聲。

“別亂動!”

齊悅寧被他的語氣嚇了一跳,而後眼眶開始泛酸,憋著嘴說。

“你兇什麼兇。”

說完便趴在了司遠肩膀上,不再說話。

回去之後,司遠把齊悅寧扔進房間便自己走了,大夫來看過後說沒大事,但是還是讓她少活動,傷口不能碰水,小心感染。

待人都走了,齊悅寧一動不動的坐在房間裡,似是在沉思。

要說後悔,多少是有點兒的,早知道是這樣她就不出去了,弄了個傷口回來,現在連溫泉也不能泡了。

可是…這也不能全怪她吧,又不是她想要被蛇咬的,她還很疼好不好,司遠幹嘛給她甩臉子,想到這,齊悅甯越發委屈,枉她之前覺得司遠對她好,結果回來之後他連看都不看她。

齊悅寧一腔煩躁無處發洩,準備去找司遠說清楚。

可等她站在司遠住的院子外整理好心情,儘量心平氣和的敲門後,卻遲遲不見司遠的人。

齊悅甯越等越焦躁,心中不住腹誹,司遠居然氣成這樣了?理都不理她。

齊悅寧小臉皺成一團,她的字典裡就沒有“放棄”二字,她想見司遠,就必須見到!

她圍著院子轉了一圈,在路過一扇窗戶時,似乎聽到裡頭傳來了司遠的聲音。

那聲音跟之前她趴在司遠背上聽到的聲音一模一樣。

鎖定目標後,齊悅寧提起裙襬,“啪”的一下推開窗戶,沒用兩秒就爬了進去。

等她落地之後,立馬就說。

“司遠,你幹嘛不理…”

“我”字還沒說出口,齊悅寧就像是被魚骨頭卡住了嗓子。

只見司遠就坐在臥房的榻上,正對著她,雙腿大剌剌的敞著,瞳孔漆黑,像是能把人吸進去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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