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學霸型病嬌
露妮芙絲身材高大，是典型的北方雪國血統，體態豐腴，則是這個時代貴族女子所崇尚的飽滿之美。
羅蘭就像是一個柔弱無助的少年，被緊緊的裹纏著。
直至被扳轉過來，柔軟的紅唇貼上，深深一吻，才像是溺水般掙扎起來。
“唔……”
（使不得，使不得呀！）
好一陣後，露妮芙絲稍微恢復冷靜，頗帶幾分羞澀和歉然，鬆開手臂，讓羅蘭得以緩氣。
但就算如此，雙手依然緊緊抱著他，如同貪財之人抓住了絕世的珍寶，絲毫不肯放鬆。
“親愛的，會不會太過唐突，嚇著你了？”
她充滿誘惑的舔了舔自己的紅唇，眼眸裡面充滿了無限的迷戀，開口詢問道。
羅蘭確實有些懵然。
不過……
收藏癖、求知慾、豐盛的探索和學習動機……
他回憶著自己此前查閱到的資料和一些相關的東西，隱隱有了答案。
“請原諒我的失禮.”
露妮芙絲彷彿為了打消羅蘭的疑慮，又彷彿是為了給自己堪稱粗俗無禮的舉止尋找藉口，緩緩解釋道：“和一個人的外表相比，我們伊瑟爾王族女子更看重的是人的內在。
英俊的外表，強壯的肌肉，青春的活力……
這些全都比不上智者所獨有的靈慧氣質。
一顆聰明的大腦和一個有趣的靈魂，可比這個世上任何事物都有價值多了。
你是如此的迷人，簡直就是絕世的美男子，叫我不能自已。
唉，我實在忍耐太久了……”
羅蘭頗有幾分慚愧道：“我並不覺得自己是多麼聰明的人.”
“親愛的，請不要質疑我的眼光和判斷力！”露妮芙絲看著他的眼睛，認真說道，“更不要膚淺的把尋常的智力水平和智商、智慧聯絡起來，要不然的話，就算是一些高階魔物都擁有高超智力，難道我們伊瑟爾女子還會愛上那些粗鄙不堪之物不成？
要真那樣的話，所有人就該到奧術委員會里面去尋找伴侶，那裡面的每一位法師都擁有著無可置疑的絕高智力。
但事實是，就算在那個地方，也有很多空有智力而無智慧的俗人。
你吸引我的，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伱的靈魂底蘊絕對遠超我所見過的任何法師，包括那些傳奇的大奧術師，都不如你本錢雄厚！”
嗯？
羅蘭怔了一下。
你竟然連我本錢雄厚都能看得出來？
不過她所說的那種靈魂底蘊，難道是指……
羅蘭心中一驚，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那就是穿越者所獨有的特質，來自於另外一個多元宇宙的成長經歷！
『還真是敏銳呀！』
羅蘭又是感動又是警惕。
不過這個宇宙就算有穿越，也只不過是世界和世界之中的穿越。
露妮芙絲能夠發現自己的特別，但卻無法理解這種特別究竟是什麼。
自己的秘密應該不會暴露。
羅蘭非常煞風景的想著這些，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露妮芙絲卻是輕笑起來，把羅蘭扶著，按在椅子上，調侃道：“面對淑女的示愛，猶豫不決，可不是什麼紳士行為喲。
我都已經如此了，你還沒有回答，是否願意接受我這麼一個冒昧唐突的伊瑟爾女子呢。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成為彼此的達令，共同享受這人世間的美好時光.”
“好吧，妮絲，我承認自己也對你挺有好感的，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發展到這個地步……”
羅蘭終究還是真香了，富有且慷慨的大姐姐，誰能拒絕呢？
結果他話至半途，便被露妮芙絲霸道按住嘴唇，打斷道：“愛情總是轟轟烈烈，及時享樂才是人間至理，發展從來只有嫌慢，哪有太快的。
至少現在，我自認還算有幾分魅力，不至於讓你反感，這不就足夠了嗎？
天可憐見，我此生以來都還沒有遇見過能夠讓我心動的男子，本以為這是智慧之神對我伊瑟爾家族的詛咒，但卻沒想到能夠遇見你……
我親愛的羅蘭！”
她最後一句話，是貼在羅蘭耳邊輕輕說的。
吐息如蘭，溫熱而溼潤。
隨後這個伊瑟爾的女子便看到，羅蘭的耳根都不受控制的迅速紅了起來。
“別，別這樣，我還不太習慣.”
露妮芙絲不由得再次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不過表明心跡，得到回應之後，彷彿壓抑已久的情感終於得到釋放，她也終於平和下來，站在那裡和羅蘭談起這次訪問的事情。
“幾天之後的講座，你準備得如何了？”
羅蘭再次懵然，剛才還纏綿悱惻，情話連篇，這就開始談正事？
你這跳躍性有點大呀！
他有種坐在飛奔的馬車上，結果急剎，差點兒被甩飛出去的衝突之感。
這還不如路人無緣無故被碾壓呢！
他藉機平復自己的心情，想了想，回答道：“已經準備好了，這次講座的主題，是歷史文化對語言發展的影響，也可以稱之為廣義上的結構主義語言學概論.”
露妮芙絲若有所思道：“你之前似乎曾經跟我提及這個詞彙，但沒有深入闡述，它所指的究竟是……”
羅蘭道：“確切來說，所謂結構主義，實際上是一種全域性的方法論.”
這個概念的來源，他不大好跟露妮芙絲解釋，但還是借用這個世界的語言翻譯和講解了一下。
索緒爾的結構主義歷史語言學主張語言這種東西構成了一個完備而相互關聯的系統，用馬克思主義唯物辯證法的觀念來看，就是事物之間具有普遍聯絡，不能孤立看待問題。
通常情況下，語言的發展都和歷史文化底蘊息息相關，很多的詞語都是歷史的發展過程當中約定俗成而來。
這是一種普遍聯絡的過程，更是一種運動變化的狀態。
不僅僅要從當時的全域性看待問題，還要延伸到歷史長河之中，從歷史文化根源的角度去看待問題。
羅蘭所籌備的講座內容，便是以此為引子，緊緊圍繞著歷史文化底蘊這麼一個主題而展開的。
這可以從根本原理上解釋自己此刻在這異世界開創（搬運）賽里斯語，填補亞特萊茵空白的舉動，為後續更多，更大規模的創造（搬運）提供充分的理論依據。
如果這場講座大獲成功，獲得了廣泛的認可，那就像是之前向萊特林、蒂博等人分享篆文和一些關於印表機的靈感那樣，可以加速未來許多成果的出產。
整個歷史文化底蘊的根脈，都將順其自然的移植過來。
露妮芙絲並不知道羅蘭內心真正的打算，但卻還是認真聽著他解釋。
這些語言學和歷史學之間的聯絡，亞特萊茵人也有所研究，但她還是十分欣賞羅蘭講述理論之時的認真樣子，不禁讚歎道：“親愛的，你認真講解的樣子，實在太迷人了.”
羅蘭不禁笑言道：“妮絲，你這嘴巴抹了蜜糖嗎？怎麼那麼甜？”
露妮芙絲挑眉道：“剛才你不是嘗過了嗎？還是說，你想要再次確認一下？”
羅蘭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露妮芙絲不大聽得懂，但卻從他的眼神當中讀懂了意思，不由得俯身湊近，微微閉上眼睛。
這是無聲的邀請。
羅蘭見狀，毫不客氣的抬首品嚐了一下，笑言道：“果然很甜啊！”
和露妮芙絲的熱烈急切不同，他所回報的，是淺嘗輒止的輕啄。
但就算再次分開，兩人四目相對，依舊能夠感受到一種彼此之間的情意在牽連。
默默回味了一會兒，露妮芙絲才道：“但我們伊瑟爾是架空主義學說的發源地，你這種說法，接近於卡特里亞學派的那些歷史學家、考古學家們的觀點，未必見得受歡迎。
依我之見，還不如多講講甲骨文和金文的創造過程.”
羅蘭心想，這有什麼可講的，講我怎麼搬運的嗎？
編造一個自己夢見什麼符號，然後突然大受啟發，從而得出成果的名人小故事……
這種調調，倒是非常契合伊瑟爾學派的品味。
可抄書證道就是抄書證道。
雖然是更加高明的，體系化的大搬運，但他心中有數，儘量不在這方面高調。
他真正想要講的，還是一些更具目的性的，自己的東西。
羅蘭略作沉吟，對露妮芙絲道：“也不都是歷史和考古的東西，還是會和伊瑟爾學派成員感興趣的東西相融的。
具體內容且先容我賣個關子，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他已經想好怎麼把自己需求和伊瑟爾學派感興趣的東西相結合，也想好和這個世界相結合的關鍵點了。
露妮芙絲道：“好吧，那賽里斯真言術的內容呢？賽里斯真言術，你會不會提及？”
羅蘭道：“那當然，這裡面有我們共同的心血，肯定也要提及的.”
“噢，親愛的，你可真是……太讓我感動了！”
露妮芙絲眼神再度開始變得熾熱。
好像撓到她的癢處了？
羅蘭忽的感覺挺有趣的，又再投其所好，講述了一番商周貴族奉天祭祀的記事刻辭和銘文，這些都是之前的論文當中未曾提及的新內容。
就當是資料片更新了。
露妮芙絲果然對此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這三言兩語的一提，雖然只是小知識，但卻都是亞特萊茵完全沒有的東西。
而後羅蘭又假託於虛構，把更多自己準備搬運過來的東西說了一遍，她更是開始坐立不安起來。
似乎爐火過旺，露妮芙絲解下了貂皮大衣，白皙潤膩的肌膚在火光的照映下呈現出一種油畫之中歐洲貴婦的質感。
火爆身材呈現出飽滿的弧線，兩座大山彷彿懸空壓頂，讓羅蘭彷彿感受到了又再一次的窒息。
噢，這該死的文化差異！
東方古國其實也多有熱烈奔放的時期，絕對不是禁錮人心的禮教貫穿始終。
但因為一些歷史的原因，最終呈現在國際上的形象始終還是含蓄保守，內向低調。
慚愧了，給祖國丟臉了。
這兩座大山，我實在頂不住啊！
羅蘭彷彿小鵪鶉一樣瑟瑟發抖，感覺鼻子裡面熱熱的。
這該死的壁爐，燒得太旺了。
伊瑟爾法師塔的財政預算這麼充沛，不用節省魔力晶石的麼？
又幹又熱的，都快要流鼻血了。
他心中愈發肯定，伊瑟爾家族因受五百年來長期服食某種助益學習的秘藥影響，遺傳有特殊的傾向，這件事情是確鑿無疑了。
這在法師群體並不鮮見，甚至還有個正式的學名，稱之為“智性戀（sapiosexual）綜合症”。
這種特質的最大特徵，就是以智商標準作為戀愛的取向。
學習是一件枯燥無聊的事情，絕大部分人都難以從中獲得及時的正向反饋，但是為了能夠確保打破本能限制，持續進行長久而高效的學習，伊瑟爾王室的先祖們採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把人體之內關聯快樂和安全的多巴胺和內啡肽等激素分泌結合起來。
有的時候，自己頻繁使用較為安全的「學者熱忱」，都會不可避免在過度亢奮或者索然無味之間劇烈波動，就更不要說這種日積月累使用同一種秘藥的法師家族了。
這和某些擅長人體改造或者血脈力量的巫師、術士是類似的情況。
巫師和術士的家族也多有遺傳病症，但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認為是血脈天賦。
這將賦予法師超凡級別的強盛求知和探索慾望，但也將有可能改變神經迴路和激素分泌的生理機能。
換句話來說，露妮芙絲是一種典型的學霸型病嬌。
此刻的她，毫無疑問是因討論高深奧術問題而處在亢奮的狀態。
配合自己的靈魂特質，對她而言堪稱強力魔藥！
之前還覺得她如何的衝動失禮。
現在看來，簡直就是忍耐性卓絕，理智冷靜遠超常人的典範啊！
兩人就這樣各自剋制，在書房裡面嚴肅商談了一番講座的正事，才走了出去。
外面的晚宴還在繼續，眾人也渾然不覺發生了什麼，都向他們致以禮節性的問候。
露妮芙絲肅然道：“羅蘭閣下，衷心期待你的講座大獲成功。
我想，伊瑟爾學派的眾人一定會從中獲益良多的.”
羅蘭點點頭：“借你吉言，露妮芙絲閣下.”
露妮芙絲主動伸出了手：“舟車勞頓，就不多打攪你休息和準備講座內容了。
待到5號之後，講座完成，還請務必賞光蒞臨我的雪堡。
到時候，再由我好好的盡地主之誼，招待閣下.”
“感謝大法師閣下.”
羅蘭也伸出了手，和她緊緊相握。
不出所料的，手心被撓了一下。
……
“知名奧術師羅蘭先生蒞臨伊瑟爾！”
“賽里斯語共研會伊瑟爾分會正式成立！”
“露妮芙絲閣下發表重要講話，率領伊瑟爾王國全體臣民歡迎羅蘭先生！”
“伊瑟爾再掀賽里斯語熱，卡託納精英教師一課難尋！”
“「六甲秘祝」再添新效，據傳言，可晉階1級法術！”
……
各大新聞媒體和魔網上面的平臺紛紛報道。
伴隨著輿論的發酵，這件事情開始為公眾所知，宣傳造勢起來。
這個時候，眾人才知道羅蘭去了伊瑟爾王國，並且將要在那裡舉行重要的奧術講座。
此後的幾日，羅蘭沒有見到露妮芙絲，不由得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知道對方是故意避開自己，也是避開眾人的耳目。
以她伊瑟爾長公主的身份，乍然暴露出和自己的親密私人關係，倒也並不至於造成什麼惡性影響，但卻絕對稱得上是整個伊瑟爾，乃至於奧術界的重磅新聞。
她更願意看到的是透過多番合作，自然而然的增進關係，然後水到渠成的被公眾接受。
而且，現在一切新聞熱點和關注度，都要放在講座上。
這對伊瑟爾分會的建設，還有羅蘭所要進行的後續成果宣發擁有著重要的意義。
她是如此之為自己著想，羅蘭也沒有辦法不知好歹，一味的貪慕私情。
實際上，他到現在還暈暈乎乎的，沒有回過神來呢。
被這麼一個學霸型病嬌給迷戀上，固然是個福分。
但具體病嬌到什麼程度，會不會橫行霸道，影響自己的自由和發展，羅蘭也需要時間來觀察和確認。
他並不是那種貪慕虛榮和金錢的男人，更不是墮入愛河就拋棄一切的人。
那不僅僅是對自己人生不負責，也是對自己所揹負的東西不負責。
如此一來，刻意隔離也好。
不過露妮芙絲雖然沒有出現，幕後卻必定出力不小。
她不僅協調了伊瑟爾這邊的關係，積極籌備奧術講座，還調劑魔網管理處，申請了幾個小時的直播資源。
魔網的資源是有限的，直播需要消耗大量能源以及精神力流量，因此在連即時聊天之類功能都很難普及的情況下，網路直播和線上互動的功能堪稱奢侈。
不過亞特萊茵尊崇知識，達到了羅蘭和露妮芙絲這個等級的奧術師，也擁有資格享用這些特殊待遇了。
終究還是成功籌備完成。
自1月1日起，各大法師塔同步發售資格券。
這似乎利用了伊瑟爾王國的財政收入和露妮芙絲自己的私人領土稅收作補貼，價格優惠到令人難以置信，只需要5金幣一張。
要知道，買大法師親自講授的課程一節，也是差不多60銀幣小時。
直播消耗的資源遠比錄製課程更多，這絕對是虧本大甩賣了。
眾人也知機會難得，不管是不是符文學派，對不對羅蘭感興趣，大多還是選擇了購買。
結果短短兩三天的功夫，銷量就高達10多萬張。
這是連普通大法師都沒有的排面。
當然，也不是所有購買和關注的人都是搞研究的奧術師，當中不乏盧恩城眾人那樣的地方公會成員，又或者是帕諾等人發動的身邊的戰鬥法師。
但這同樣意味著，賽里斯魔法擁有了實戰的意義，許多人對當中真言術和六甲秘祝等法術有著極大的興趣。
他們同時也是對羅蘭感興趣，想要聽聽他準備說些什麼。
……
學派的交流非常順利，伊瑟爾分會的重要成員陸續亮相，向羅蘭這位學派創始者展示了組織建設的成果。
只是短短几天功夫，這邊意向報名的準成員就增加了300多，都快要抵得上整個共研會的半壁江山了。
雖然因受硬性條件限制，還都只是一些初級會員（見習成員），但是可想而知，積極度還是頗高的。
羅蘭甚至會見了曾經和自己爭奪晨星獎，但卻因為陰差陽錯被淘汰掉的伊瑟爾高階講師，亨利先生。
出人意料的是，這位高階講師也對賽里斯魔法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最近正在積極研究。
羅蘭與之相談甚歡，倒是頗有幾分“化敵為友”的意味。
轉眼的功夫，1月5日就到了。
伊瑟爾講座的會場設立在法師塔第7層的教學區，與此同時，法師塔外的廣場，上城區的各處投屏，甚至魔網上的直播室都同步直播。
羅蘭明顯可以感覺到，自己和賽里斯語自從獲得晨星獎以來，還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規模的廣泛關注。
這在某種意義而言，已經可以說是正式出圈了。
真正超脫符文學派這個圈子，進入到整個奧術圈，甚至輻射更外層的機會，就在眼前。
上午9點整，各方開始驗票，準備分會場，提供直播觀覽環境。
後臺支援的各方工作人員緊張除錯，確保所有魔導儀器和擴音裝置，錄製裝置，演示裝置等軟硬體不會出問題。
講座的現場，王家護衛調動，當地法師公會也抽調了一批人馬巡城據守。
甚至隱約可以看到，一支獅鷲騎士中隊在上城區盤旋巡邏。
內外城的城門索性暫時關閉，靠近法師塔前廣場和王宮一帶的道路也實行交通管制。
接近10點時，伊瑟爾法師塔的防空法陣啟動，整個上城區的天空都彷彿被一個半圓形的光罩所覆蓋。
10點整，羅蘭在眾人簇擁下來到了法師塔內7001大會堂，這裡足有上千各方嘉賓以及兩千餘符文學派法師在扇形的階梯座位環繞講臺而坐，人頭湧湧，場面盛大。
而在高層處，更有數千近萬法師匯聚現場，真正意義上的萬眾矚目。
今天我生日，求各種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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