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綠,奇遇

和園,別墅,08棟。

放假的緣故,空氣裡都是慵懶的味。

金色蕾絲睡裙,烏黑柔順長髮,白皙渾圓美腿。

看著梳妝檯前的她,看著那腳趾上的紅。

目不轉睛的林寧,那想入非非的情難自禁,對得起這個血氣方剛的年紀。

“每次化妝你都看,有那麼好看嗎?”

“那你得問我的眼睛,問他為什麼那麼喜歡看你。”

說話的同時,起身坐至愛人身後。

不大的方凳,肌膚相親的兩人,各有各的滋味。

“林先生,不許使壞。”

“抱自己媳婦兒,這算哪門子壞,往前點,肩膀給我。”

“癢,伱這樣我還怎麼化妝,下去。”

“下去可以,穿旗袍給我。”

“不可以,媽那邊還等著呢,沒時間跟你鬧。”

這個點穿旗袍,不用想也知道打什麼歪主意。

對上他那略顯失望的眼,於心不忍的寧菲,柔聲道。

“聽話,等我回來,回來給你穿。”

“那要再加條肉色絲襪。”

“有差嗎?”

“當然,光腿,絲襪,是個男人都知道怎麼選。”

“好,我答應了,現在可以下去吧。”

“親一下,親一下就走。”

“啵,快走~”

“...”

林寧走了,帶著唇印,揣著得意,哼著小曲兒。

看在眼裡的寧菲,笑著捋了把頭髮。

人不識貨,錢識貨,這六千多做得頭髮。

無論是層次,光澤,還是柔順度,是比過去那美髮店來的高階。

“嘖嘖,這才幾天,髮型也精緻了,保姆車也安排了。”

這是顧雪凝,看著眼前最要好的姐妹,看著其身後抖音常見的大佬座駕。

語帶揶揄的她,不得不承認,還真是幹得好不如嫁得好。

只因結了個婚,只因找了個小男人,以往過的還不如自己的她。

穿的是香奈兒,踩的是jiy choo,戴的百萬名錶,拎的是愛馬仕。

連出行都是司機接送,真是想不羨慕都難。

“瞧你這酸勁兒,我先生體貼我,怪我咯。”

攤手,白眼,似是想到什麼,這一刻的寧菲,臉上洋溢的幸福。

有撲捉到的顧雪凝,只一眼便可以確定。

這姐妹,多半是日久生了情,不知不覺,已然愛上了那個學弟。

還不是一般得愛,是那種甘願為之改變,放棄自由,從此了有羈絆的愛。

“姐妹,你是愛上他了吧。”

“你知道的,我只會愛他。”

“呵,不管怎麼說,恭喜你,也算是嫁給了愛情。”

“謝謝,也希望你儘早找到屬於自己的如意郎君。”

“別,千萬別,我才22,我可不想跟你似的。”

“我這樣不好嗎?”

“沒不好,只是不想就這麼守著個男人,過著一眼看到頭的人生。”

“傻丫頭,總有一天你會知道,能夠擇一人終老,並非易事。”

“拜託,敢不敢別用這種過來人得口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經歷過多少。”

“說什麼吶,你知道的,他是我唯一的男人。”

“直到,知道你把第一次給了他,要不要總掛嘴邊。”

直覺吧,就感覺在男女這方面,寧菲有些過於敏感。

這感覺,就像是特別怕跟別的男人有染,每每說到這個話題。

不僅要自證清白,還要特意強調林寧的唯一性。

這明顯不正常,至少,顧雪凝是這麼認為。

“說真的,你是不是很怕跟別的男人扯上關係?”

“看出來了?”

“不然呢,就你這大反應,想看不出都難。”

“真話是,他不喜歡我跟異性有接觸,我也不想給人添麻煩。”

“不喜歡我理解,沒幾個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廣結異性,添麻煩?”

“這麼給你說,對他以外的男人,我現在就是個掃把星,但凡有人對我動心思,他那邊。”

那邊什麼,寧菲沒說,只是嘆了下。

透過這些天的觀察,心思縝密的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林寧對自己有種近乎於病態的佔有慾。

這種感覺,尤其在某方面,格外強烈。

“你的意思,若有人追你,你男人會對人打擊報復?”

“不只是打擊報復,或許更甚。”

再次看了眼不遠處的雷爾法,寧菲略顯苦澀的笑了下。

在她的記憶裡,後世的林寧,那滔天的富貴後,還有數不勝數的傳聞。

據傳,這位人間大富貴,有支對他言聽計從的死士。

據傳,這群死士,實力深不可測,且無畏無懼。

“或許更甚?你說的是?”

“沒什麼,只是個猜測,做不得數。”

“好吧,讓你說的,怎麼感覺有點那禁臠的意思。”

“禁臠,呵,可不就是麼。”

以林寧那近乎病態的佔有慾,現在的自己,可不就是他的禁臠。

寧菲自嘲的笑了笑,活了兩世,竟活成這麼個樣。

“好吧,難怪你把顧秋拉黑,難怪他突然加我好友,原來是為他好。”

“顧,不許說,這個名字你給我摁死了,誰都不能說,尤其是林寧。”

就像是聽到什麼大恐怖,這一刻的寧菲,壓著嗓子,神色驟變。

看在眼裡,意識到是說錯話的顧雪凝,略顯尷尬的笑了下。

“嘿,姐妹,你別生氣,我這也是話趕話,剛好說到這,我。”

“我沒怪你,走吧,邊走邊說,我媽那還等著呢。”

就事論事,這個年紀的姑娘,誰還沒為人心動過。

想到那個與自己糾纏多年的顧研秋,想到後世那些年,那最難忘的夜。

在顧雪凝看不到的手心,死死攥著包柄的寧菲,多是指甲戳出的紅。

不是兩世為人,不是後世那次衝動的單向奔赴,寧菲怎麼也不會想到。

那個讓自己愛恨交織,跟自己無話不談,網戀,異地多年的顧硯秋。

不僅是個博士在讀的學霸,還是個小自己三歲的女t。

這如同毀天滅地般的打擊,打擊的不僅在於那完全被碾壓的智商。

還有那被矇蔽多年,隨時間流逝,再也找不回的青春。

“顧秋,拉黑,為他好?”

“你確定顧雪凝說的是,難怪你把顧秋拉黑,原來是為他好?”

“你確定當她說這句時,寧菲不僅低聲喝止,還強調不能讓我知道?”

這是林寧,即便知道林東不會騙自己,即便知道林東不會聽錯。

此時的他,卻更願意林東是在騙,更希望他是錯的。

“回老闆,我確定,絕無半點遺漏。”

“漂亮,真的漂亮,呵,呵呵。”

裝修考究的書房,男人的笑聲,越來越淺。

氣極反笑的林寧,身體有些晃,心,疼的厲害。

。。。。。

半小時後,另一邊,大悅城,星巴克咖啡。

林寧來微信的時候,桌前的張偉,正在相親。

相親是母親的安排,這幫退休小老太,似乎特別熱衷於給子女找物件。

似乎在他們眼裡,30歲不結婚的自己就跟沒人要,就跟孤獨終老似的。

每個周天,每個節假日,不是在相親,就是在相親的路上。

“張偉,男,30,律師,西城大學本科,政法大學碩士,年薪20萬。”

“有房無貸,房是廠區家屬院,90個平,有車,車是輛漢。”

“漢?”

“比亞迪。”

“哦,于敏,26,中學老師,師範大學碩士,無房有車,車是輛寶馬ni。”

“挺好,那我們現在?”

“你手機在亮,看備註,是林總。”

“這,這你都看得見。”

“我是老師,經常監考,職業習慣。”

“理解,那個,我先忙下。”

無框眼鏡,高領毛衣,牛仔褲,小白鞋。

看著對坐容貌姣好,妝容淡雅的于敏,張偉咧嘴笑了下。

應該是上學那會兒被訓多了,對老師這個職業,有種莫名的發怵。

“林寧(林總):給我查個人,錢不是問題。”

“張偉:好的,林總,不知林總這邊要查的是?”

“林寧:寧菲,女,22,西城大學,金融學,大四,01班。”

“張偉:抱歉,林總,恕我冒昧,這位寧女士該不會是您?”

沒記錯,這位寧女士,應該就是那位年輕貌美的林太太。

這傢伙,突然找人查自己老婆,這是鬧哪出?

再次看了遍那邊給的微信,眉頭緊鎖的張偉,雖不清楚其中緣由。

但可以確定,在這件事上,若是稍有不當,必將會惹得那林太太記恨自己。

“林寧:就是她,去查,越詳細越好。”

“張偉:好的,林總,我這就安排。”

“林寧:給你五天,早一天,我私人給你10萬,早兩天,我給你20萬。”

“張偉:謝謝,感謝林總對我的信任,我這邊必不負您厚望。”

“林寧:還有,如果有查到顧秋相關,第一時間告訴我。”

難怪,難怪她大學四年都不談戀愛,合著在這兒藏了個。

甩手將電話摔至桌面,越想越煩躁,越想越來氣的林寧。

不怪人多想,實在是寧菲的反應,太過於明顯。

如果沒隱情,為什麼把人拉黑,為什麼連個名都不讓顧雪凝提?

林寧很不爽,任誰遇到這破事,都不會跟沒事人一樣。

更別提他還有系統,還有數不清,花不完的錢。

“林寧:你說,精神出軌,肉體出軌,哪個更不值得被原諒?”

“孫凌宇:怎麼著,綠帽子還分深綠淺綠?”

“林寧:臥槽,精闢。”

這兄弟,不愧是寫書的,資訊回的不但快,還特麼貼切的不行。

這給林寧樂的,就衝這句,都得給他的書賞個盟主又或是。

等下,差點忘了,他沒書,他404了。

“孫凌宇:說吧,突然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林寧:沒怎麼,就是剛好想起,隨便問問。”

“孫凌宇:少來,你我還不瞭解,沒事兒你會找我?”

同寢小三年,林寧的脾性,孫凌宇也算有所瞭解。

聯絡那位便宜弟妹,不等那邊回覆,這邊的孫凌宇又是一條。

“孫凌宇:認真的,你若在外面瞎搞,搞什麼婚外情,別怪兄弟不挺你。”

“林寧:為什麼覺得是我?”

“孫凌宇:廢話,寧菲那可是咱校公認的女神,她若有異心,能等現在?”

“孫凌宇:別有點錢就管不住自己的褲襠,這麼好的姑娘,珍惜就對了。”

“林寧:對你大爺,來張照,給兄弟開心下。”

“孫凌宇:滾~”

“林寧:咋還急眼了,還是不是好兄弟?”

“孫凌宇:照片(男裝)”

“林寧:草,鬼才看你男裝。”

“孫凌宇:自己爬,樓,你說要女裝了嗎?”

“林寧:得,你贏了,出來陪我喝酒。”

“孫凌宇:現在?大上午?喝酒?”

“林寧:就說陪不陪吧,哥們兒現在是真煩得一批。”

何止是煩,簡直是小煩他媽給小煩開門。

每想到那個秋,林寧就忍不住的去懷疑,去否定自己的判斷。

這種不斷自我否定的狀態,若寧菲在,一眼就知道這是自卑作祟。

因為不健全的成長環境,因為親情的缺失,因為差強人意的外表。

看似什麼都不在意的林寧,其實遠比任何人都在意。

這就像是有些人總喜歡把什麼都放在心裡。

他們不爭,不吵,不鬧,就算即將崩潰,也會假裝沒事。

可事實呢,他們不是不想任性,只是清楚沒有包容自己的人。

他們不是不想宣洩,只是清楚沒有心疼自己的人。

因為清楚,所以他們只好收起內心的衝動,藏起內心的不甘。

然後默默地,獨自承受,獨自堅持,獨自承擔。

這看起來或許很矯情,但在這個荒謬的時代,多數人,似乎都這樣。

人前談笑風生,人後默不吭聲,白天故作堅強,夜裡慣性崩潰。

“媽的,這兄弟,到底是咋了,大早上叫人喝酒。”

再次看了遍那邊給的回覆,知道好兄弟這是攤上事的孫凌宇。

或許是小說寫多了,又或是專注碼字忘了吃飯,餓花了眼。

不知為何,就感覺眼前似乎有兩行蠅頭小字。

那若隱若現的小字,彷彿,貌似,好像,是這麼寫。

「那是我第一次嘗試女裝,後來我買了絲襪,順路買了彩票,坐等開獎」

「彩票沒中,堅信女裝會帶來好運的我,決定穿上絲襪,再去買次彩票...」

。。。。。

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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