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來呀，互相傷害啊
都參加這麼多直播節目了，糰子也懂得‘推廣’的意思。
最近能推廣的，不就是師門影片嗎？
她正在洗蘋果，聞言，邊洗邊搖頭。
“沒啊，渺渺哪個哥能買推廣？”
活躍在娛樂圈裡的幾個哥哥肯定懂推廣，可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多了個二師兄，也不知道他們開通了一個天雲派的賬號。
顧池倒是知道，可他只是一個新銳畫家，沒那麼多粉絲。
至於顧澄，顧澄和紀章灼聊過後，來了靈感，最近在和長期合作的編劇商量劇本的事情。
又要上課還要研究新劇本，糰子才不會拿這些事打擾他，因此顧澄也不知他們開通賬號拍影片的事情。
糰子嘀嘀咕咕一通分析，系統也反應過來。
【古武系統：是我想岔了，他們也不像會買推廣的人】
頂多樂顛顛的轉發吹噓一下妹妹。
它便重新上網搜尋，細查，最後發現是一群黑子將影片罵上了熱搜。
網友多數愛吃瓜，一上熱搜，他們就會點進去看。因為黑子的話可能會先入為主，可看了會，就有了自己的判斷，立馬囔囔著‘再發一個’‘這不比電視劇好看’之類的話。
黑子越罵，引來的網友越多，少數網友不帶腦，多數網友有自己的判斷，兩個影片的播放量就蹭蹭上漲了。
此外，顧池的拍攝手法追求美感，但也真實，觀眾們都看得出沒有特效，看完後，對武術的認可度也高了，聲望值也就蹭蹭上漲了。
系統便將其中緣由告訴糰子。
糰子正張大嘴準備咬蘋果呢，聽到這話，興奮道，“那渺渺是不是該感謝黑子們？發個帖子感謝他們？”
【古武系統：那他們可能會氣壞】
“氣壞就氣壞唄，”糰子抖了抖身體，“是他們和他們自己過不去，可不關渺渺的事。”
說完，‘啊’的一口，咬下一大塊蘋果，嚼巴幾下吞了，又‘啊’的一口，咬下一大塊蘋果。
【古武系統：你今天都吃了多少蘋果？】
“哎呀，”糰子嘟囔，“牙齒癢，就想啃東西。”
之前牙齒才冒出頭，她不覺得有什麼，可隨著牙齒的生長，越來越癢，她便總想啃些東西止住癢意。
客廳裡。
紀章灼本來在學習，耳力極佳的他聽到廚房裡的聲音，壓低嗓音問段俠遊，“小師妹這是在和誰說話？”
段俠遊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自言自語。”
“不是自言自語。”
紀章灼自有判斷。
“說起來，師父那還有一塊靈玉，應該是留給小師妹了，卻沒派上用場，小師妹……”
聽到極輕的腳步聲，他立馬閉嘴。
幾秒後，糰子從廚房裡出來。
她一邊啃著蘋果，一邊含糊不清的告訴兩人影片播放量增加的喜訊。
紀章灼笑道：“也沒見你玩手機，你怎麼知道的？”
糰子：“……”
【古武系統：他是不是在懷疑我？】
【渺渺：他又不知道你的存在】
烏溜溜的眼珠轉了轉。
“咳咳，是顧池哥哥說噠。他知道有人說了難聽的話，才會發第二個影片的。”
之前顧池笑容燦爛到可怕，她就覺得奇怪。這會聽說黑子引來流量，當即懂了顧池的笑容。因此這會，顧池肯定很關注網友們的反應。
說完，糰子就淡定的啃啃蘋果。
紀章灼還想挑刺，被段俠遊瞪了眼，只能摸摸鼻子，打算日後暗中觀察。
“對了，你大概什麼時候會參加節目？”
他已經從段俠遊那兒知道小師妹的主要工作，這會特別殷勤，“要是需要保鏢，我可以去啊！”
段俠遊：感動！
才感動了一秒鐘，就聽到二師弟歡快的聲音，“到時你左邊是大師兄，右邊是我，你肯定很威風！”
糰子瞬間心動。
威風的小女俠耶！
“等等，”段俠遊輕咳一聲，吸引兩人的注意力，他委婉道，“都去當保鏢，就沒人管理賬號了，師弟一人陪師妹去就行。”
他口中的師弟師妹立馬對視了一眼，露出同款賊兮兮的笑容，就連說的話都一模一樣。
“大師兄，你越不想去，我們越要你去哦。”
段俠遊：“……”
他是不捨得對小師妹發脾氣的，便睨了紀章灼一眼，“你劍法不過關，出去，我指點你一二。”
紀章灼當即誇張的喊起來，“哇哇哇，大師兄主動指點，我不是在做夢吧？”
段俠遊很想一劍戳過去讓他閉嘴。
糰子正啃蘋果了，聞言，努力張嘴咬住蘋果，騰出兩隻沾了水的小肉爪，左右開弓，同時用力掐了紀章灼一下。
“啊！”
紀章灼直接跳起來。
糰子這才松嘴，慢吞吞的咬了一口，有些得意，“能感受到痛，那肯定不是做夢了。”
紀章灼：“……”
他只能跟著大師兄出門，反正大師兄指點他，也會感受到痛苦，那就互相傷害吧！
原來如此，這位娃娃臉少俠心想，網路上流傳的‘互相傷害’的表情包是這個意思。
兩個師兄互相傷害時，糰子便抱著蘋果啃，啃一口看一眼，啃完蘋果，又啃低糖的餅乾，繼續磨牙，磨到一半，來電話了。
“哎？是啟澤哥哥？”
顧啟澤這人相當嚴謹，還注重禮節，從不直接打電話，一般都會先發個訊息詢問是否方便，再打電話。
這讓部分恐懼接電話的人感到輕鬆，可對自家人也這麼做，就有些過頭了。
這會顧啟澤對她不那麼講究禮節，反倒是親近她的意思。
糰子美滋滋的接通了電話。
“啟澤哥哥下午好呀。”
“下午好，”顧啟澤不是會寒暄的性子，直奔主題，“你之前不是想參加古玩拍賣會嗎？明天在江城就有一場，我剛好收到請帖，如果你要去，我就帶你去看看。”
糰子眨眨眼，再眨眨眼。
她什麼時候想參加古玩拍賣會的？
“我誤解了？”
顧啟澤反應過來後，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你之前一直問我古玩的事情，我以為你也想收藏，是我自作主張了。”
小叔顧鈺有一些藏品，因此顧啟澤也瞭解一些古玩知識，糰子知道這事後，曾經諮詢過顧啟澤，她太擔心鎮派之寶被挖出來賣了，得知這種拍賣會的藏品來源正規，她便沒關注拍賣會了。
沒想到，她不關注了，顧啟澤還在替她關注。
“嗚嗚嗚，啟澤哥哥你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