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自己一個人去了,你就不擔心嗎?”

此時,見他一個擋在車門前,程燕秋眼底不禁浮過一抹擔憂。

對此,陳淵卻一臉平靜:“擔心?為什麼要擔心,嶽山他很能打的.”

嶽山,是白髮靈屍生前的名號。

至於擔心,倒是應該替那幫人擔心才是。

修煉了十八銅魔煉體訣的嶽山,連宗師都不是他的一合之力,一群普通人,又豈能對他造成威脅?然而,程燕秋卻並不這麼想,她深深看了一眼那被眾人圍於中心的崔軍,一臉忌憚道:“那個人,可不是有力氣就能對付的.”

說著,她從包包裡掏出手機,想了想,還是打了出去。

很快,電話接通,從中傳出一道男子的聲音:“喂,是誰?”

“師哥,是我啊,小秋.”

程燕秋甜甜一笑,柔聲道。

“哦,小秋啊,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男子聲音一振,明顯熱情了許多。

“我們的車在嶺北公路上被人截住了,我一個朋友惹到了一個叫崔軍的,你看能不能給解決一下?”

程燕秋說著,看了眼窗外,此時崔軍在眾人的擁護下,正朝嶽山走去,她不由也加快了語速。

“崔軍?”

男子聲音一滯,旋即聲音有些略帶低沉道:“可是那個在利刃服過役,因打傷教官而被開除的崔軍?”

程燕秋沒聽出師兄聲音中的變化,還是自顧自道:“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聽說他好像確實當過兵……”“真是他.”

電話另一端的男子心猛地一沉。

這時,程燕秋也開始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來了。

“師哥,怎麼,他很厲害嗎?”

男人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待會將手機拿給他,我給他說一聲.”

“好.”

程燕秋起身,就要下車。

期間,她看了一眼陳淵,眼中閃過一絲鄙夷。

在她看來,這傢伙就是純純的慫貨,自己朋友都要面臨生命危險了,他竟然還和沒事人一樣,這樣的人,是怎麼有朋友的?“喂,我給朋友打了個電話,如果沒問題的話,這事應該能解決,你就不下去嗎?”

陳淵想了想,隨著程燕秋一起下了車。

此時——車下。

崔軍在眾人的擁護下,已經和嶽山對峙起來。

當看到程燕秋與陳淵走下客車時,崔軍的目光也不由被程燕秋所吸引。

旁邊的凱哥猥瑣一笑:“軍哥,就是這小娘們,怎麼樣,極品吧?”

軍哥點頭,一雙似刀鋒般的眼眸,在程燕秋上下來回打量,當看到那一片雪白宛如牛奶的嫩滑肌膚後,他的眼底不禁閃過一抹貪婪之色……程燕秋皺了皺眉,強忍那不舒服感覺,道:“軍哥是吧,喏,有人找你.”

“哦,找人了?”

崔軍眉頭一挑,也不在意,咧嘴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找了誰來救你.”

說完,一把抓過手機,甚至還在程燕秋的小手上摸了一把。

“你!”

程燕秋薄怒,但卻引來圍觀眾人的一陣哈哈大笑。

對此,程燕秋也毫無辦法,只能暗暗嚥下這記暗虧。

畢竟,從她對崔軍的觀察上來看,只怕連她也不是那崔軍的動手。

再者說,就算她能打得過崔軍,旁邊還有那麼多持刀的壯漢呢,她一個女子,必然是毫無勝算。

‘希望師哥能治得了他吧。

’程燕秋暗暗想著。

此時,崔軍已接過電話,囂張地開啟擴音,陰笑道:“你誰啊?”

“崔軍,你特麼地膽子肥了,連我師妹都敢扣下了。

告訴你,如果你敢動我師妹一根寒毛,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

那頭的男子沉聲警告。

崔軍聽到聲音,臉上頓時露出一絲不屑:“臥槽,我道是誰啊,原來是狗頭東啊.”

“怎麼,自己不敢來平事,就只能搬出你那師父來了是吧?”

崔軍的表情頓時放肆起來,毫不客氣地罵罵咧咧道。

狗頭東,原名胡東,是開武館的,此人也算是海州與松嶺交界處的一號人物,因出手極狠,被人冠以虎頭東的名號。

但崔軍顯然沒將他放在眼裡,故意用狗頭東的名號來噁心他。

聽聞此言,胡東頓時怒了,聲音也不由抬高了幾分。

“崔軍,你別沒事找事,真惹怒了我,帶人去平了你那破地方!”

“哎呦哎呦,我好怕啊,有本事,你就帶人來啊,我崔軍就在這等著你呢.”

崔軍一臉怕怕,對著話筒怪叫道。

“你!”

胡東怒不可遏。

這崔軍他見過幾次,甚至,還曾有過交手。

但就是那次交手,讓他認識到崔軍的恐怖之處。

具體來說,崔軍不算是武道圈的人,也沒有修行什麼內勁武術,但是他從利刃學來的一套殺人之術,已經演化至近乎登峰造極的地步,便是他這個外勁巔峰的武者都不是其對手。

不過,胡東也不愧是一方人物,很快便冷靜下來。

“崔軍,我知道你是覺得我師父沒有時間去你那,你便如此張狂.”

“可我告訴你,我師父的師門之人,近段時間都來臨海了,甚至連我的師祖也來了.”

“你如果你覺得你命夠硬的話,你就儘管挑釁好了,等我師門長輩到了,看看是你的利刃殺術厲害,還是我通背拳更勝一籌.”

說到此處,胡東也是徹底和崔軍攤開了。

如果崔軍真的敢對師妹動手,那他也不介意請上幾位師兄弟,乃至師叔,來松嶺找回這個場子。

“師門?”

胡東所料的沒錯,崔軍在聽到這話後,他面色微變。

他也是果決之人,胡東雖然廢,但他的師門確實有些本事。

若只是他師傅一人也就罷了,可真到師門上下都來松嶺,只怕這整個松嶺再沒有他的立足之處了。

“行,狗頭東,我給你這個面子,這小美女,我可以不動,但剩下兩人,必須得交給我!”

“剩下兩人?”

胡東疑惑,旋即不在意道:“除了我師妹,其餘的人我不管.”

“師哥,他兩個也是我朋友……”程燕秋急忙喊道,可喊到一半,就見崔軍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陰沉。

“胡東,我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才給你這個面子。

不過我也醜話說在前頭,這兩個我非動不可,除非你把王東澤,蘇玉成請來,不然你若再攔我,就別怪我崔軍不講情面了.”

眼見崔軍動了真火,胡東也沒有過多廢話,一個“好”字結束了這段談話。

等程燕秋再想出聲時,胡東已然提前結束通話了電話。

“軍哥,你再賣我個面子好不好,他之前確實不是故意的.”

程燕秋見求師哥不成,只能硬著頭皮再次看向崔軍。

崔軍冷哼:“想救他兩個?也成,陪老子睡一晚,別說放過,就是八臺大轎送他們走都行。

除此之外,就像我剛才說的,你若再能請到王東澤與蘇玉成,我也認栽,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程燕秋當場坐蠟。

她哪裡認識什麼王東澤與蘇玉成啊。

她爸只是一個資產過千萬的普通小老闆,連師父這層關係,都是她爸花了大價錢買下來的。

至於傳說中的王東澤與蘇玉成,她想都不敢想。

至於陪睡……那就更不可能了。

崔軍冷笑:“看來是談不攏了,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手裡搶過一把鋼刀,一臉陰惻惻地朝著陳淵與嶽山走去。

而看到這一幕,程燕秋面上一片悲哀糾結。

說到底,兩人都是因為她才攪進這趟渾水,她真的就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嗎?就在她愁雲慘淡,不知該如何做時。

陳淵突然想起什麼,說道:“王東澤蘇玉成,我印象不深了,倒是有一人,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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