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過八分,餘至明來到整形外科翁陽醫生的辦公室。

他發現蔡勇先醫生,還有神經外科的林醫生,顯微外科的侯醫生已先他一步到了。

“翁醫生,你的辦公室可真大。”

餘至明之所以感嘆,是因為亓越老師的辦公室,也就二十個平米,但翁醫生的辦公室,目測至少有三十平米。

這麼大的辦公室,在寸土寸金的華山醫院,可是不多見的。

蔡醫生輕笑道:“餘醫生,這就是我們醫院第一賺錢科室的實力體現呢。”

翁陽呵呵笑著說:“第一賺錢科室,已經不再是我們整形外科了。”

“餘醫生一個人的吸金能力,就遠遠的超過我們整個科室了。”

蔡醫生、林醫生和侯醫生都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他們都清楚,醫院相比往年多收到的那五六個億捐贈,都是衝著餘至明來的。

“我一人無論如何也比不過整個科室!”

餘至明隨口謙虛了一句,在會客區沙發坐下,就看到茶几上擺放著五份豪華外賣。

“還有其他人要來?”

翁醫生輕笑道:“就我們四人,給餘醫生你多點了一份。”

“我的能吃之名,已是眾人皆知了啊。”

餘至明自嘲了一句,開啟了茶几上最靠近自己的一份外賣,發現菜品相當不錯。

有烤羊肋排、紅燒鮑魚、煎鰻魚段、西蘭花炒肉、清炒冬筍。

主食是米飯,湯是烏雞湯。

餘至明滿意的說:“雖說過年期間胡吃海塞了不少,導致胃口欠佳,不過這樣的盒飯標準,我吃兩份,還是可以的。”

在幾人輕笑聲中,翁醫生一臉鄭重其事道:“餘醫生,我那位朋友的心臟內魚刺經手術順利取出,如今已回家休養。”

“餘醫生,謝謝你!要不是你的探查入微,說不定會引起大麻煩。”

餘至明客氣回道:“正好在我的擅長領域之內,無須太放在心上。”

他拿起了快子,問:“我們是邊吃邊聊,還是說完事情了再吃?”

“自然是邊吃邊聊了。”翁醫生帶頭拿起了快子開吃起來。

吃了兩三口菜和米飯,翁陽又喝了一口搭配的海米湯,順下了嘴裡的食物。

“今上午,我特意去了解了項醫生和那位簡姓患者如今的情況。”

翁陽緩緩的說:“他們的恢復,是相當良好。項醫生還表示,再經過一段時間的康復訓練,有信心恢復原本的手術能力。”

停頓一下,他目光掃過幾人,接著道:“類似的手術康復需求,社會上有不少。”

“我們都清楚,一個人遭遇了重大意外,醫院救治的第一目標,就是保命,其他方面都是草草處理,因為時間不允許。”

“搶救成功的傷員,身體會留下很多處理不妥善的傷勢,會對他們的工作和生活造成大小不等的影響。”

翁陽又喝了一口湯,接著說:“面對這樣的社會需求,我們也算是強強聯合了,不如一直組合下去?”

他又補充說:“當然,這樣的工作,不能佔用我們太多的時間。”

“比如,一個月一次兩次這種?”

蔡勇先率先表態道:“我覺得可以。其他的先不說,這收入還是挺可觀的。”

項醫生的手術,因為是自己人,走員工福利收費,他們就賺了一個所謂的辛苦費。

但是第二位,那個簡姓男子的手術,他們每人可是分得了十萬上下的手術費呢。

這一單筆收入,對餘至明、翁陽來說,不算什麼。

但是對蔡醫生、林醫生、侯醫生來說,就比較的可觀了。

即便同是主任醫師,同在一家醫院,這收入的差別,也是相當大的。

就蔡勇先來說,他作為創傷外科的骨幹,雖然工作量不少,但實行明碼標價,在華山醫院每臺手術的收入並不高。

即便加上不菲的飛刀收入,他平均一個月的收入,也就在三四十萬。

除了這個收入原因之外,表態贊同的蔡勇先,還有一個小心思。

就是透過這個合作專案,和餘至明密切的聯絡在一起。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是處出來的……

林醫生和侯醫生也不傻,曉得餘至明前途無限,這是難得和餘至明保持密切聯絡的一個渠道,都當即表示了贊同。

接下來,他們又商議起了俞震和那位女排運動員的手術安排。

考慮到最近一段時間,他們的工作還算是比較輕鬆,就把俞震的手術,安排在了下週的五六七。

那位女排運動員,則是下下週……

商議完了正事,幾人進入了閒聊模式。

“餘醫生,你的晚期癌症治療?”

餘至明嚥下嘴裡的食物,說:“這屬於理想豐滿,但現實如何,還需要驗證。”

翁陽輕笑道:“餘醫生你出手,就沒有徒勞無功的時候。”

“你主持的這個晚期癌症治療方案,即便效果和理想有差距,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餘至明輕笑道:“希望如此了。”

“患者花上幾百萬,要是隻打了一個水漂,我心裡也是很過意不去的。”

侯醫生道:“肯定會大有效果的。”

他又接著轉而問:“餘醫生,你的醫療團隊組建完成了沒?”

餘至明回道:“差不多了,醫學助手是齊了,護士還缺幾個,不著急慢慢找就行。”

侯醫生又問:“這醫學助手都是誰?能方便透露嗎?”

餘至明回道:“都這個時間了,也沒有保密的必要了。他們是風溼免疫科的隋馳,心血管內科的沉奇,消化內科的周洛。”

“寧安醫院那邊,還會安排過來一個進修的婦科青年醫生。”

“協和醫院也會過來一位中醫部醫生。”

林醫生忍不住問:“怎麼沒有神經內科的?亓主任和餘醫生你都是神經內科名醫。”

“神經內科的傳承,可不能斷啊!”

餘至明輕聲笑道:“我現在還處在學習和積累階段,在神經內科的醫學領域,還做不到遊刃有餘的教導別人。”

“至於來自其他科室的醫生,我不怕露怯,能和他們互通有無,一塊成長。”

蔡醫生哈哈笑道:“這屬於越是擅長領域,越是謹小慎微啊……”

在閒聊中,餘至明綽綽有餘的消滅了兩份菜品不一樣的外賣盒飯,於十二點五十分回到了中心小樓。

走進中心小樓的一樓大廳,餘至明就聽到了有人在喊自己。

“你是餘至明醫生?”

餘至明停下腳步,順著聲音看去。

只見一位六七十歲模樣的女子坐在輪椅上,被四名男女簇擁著推了過來。

“你們是?”

來到近前的輪椅女子,面含悲色道:“餘醫生,我是耿國偉的親生母親。”

“我是年初二才知道了他去世的訊息。”

聽到這,餘至明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耿國偉的親生母親?

餘至明打量著眼前的女子,還有她身旁的成年兩男兩女。

“你們都是耿國偉的家人?”

“找我什麼事?”

一位三十歲出頭的男子,回道:“餘醫生,我是耿國偉同母異父的弟弟。”

“我母親就是耿國偉的親生母親。”

“當年因為一些小矛盾,耿國偉不再和我們聯絡,但血脈相連的母子情割捨不斷。”

男子又哀嘆道:“我媽知道他去世後,一直淚流不斷,傷心不斷,原本就虛弱不堪的身體,直接就臥床不起了。”

“餘醫生……”

男子忽然停住了話語。

他意外的看到,餘至明蹲下身體,伸出雙手握住了他母親的腳踝。

“餘醫生,你這是?”

餘至明站了起來,語帶譏誚的說:“虛弱不堪?還臥床不起?”

“你母親的悲聲是裝出來的,呼吸之聲也沒有虛弱之音!”

“腳部的血液迴圈,也有力的很。”

餘至明看向輪椅上上的老人,毫不客氣揭露道:“就你的身體擠公交車,年輕人都不一定擠得過你,就不要坐輪椅裝虛弱了。”

見他們還想要分辯,餘至明又一臉鄙視的道:“不要在醫生面前就身體問題撒謊,你們的的嘴會騙人,但身體資料不會騙人。”

停頓一下,他又語帶不屑道:“我知道你們找我的意思,不過是想要我說那個影片遺囑無效,想要回耿國偉的遺產。”

“你們要是覺得自己理應得到他的遺產,就去法院起訴。”

“我是不會給你們這種人做偽證的。”

餘至明又把一旁的護士和安保人員喊來,叮囑他們,不準放這一家人進樓……

下午近五點,餘至明接到了腫瘤科唐建雄醫生的電話。

“餘醫生,我們計劃在明天的下午,給那位晚期腫瘤患者做CAR-T治療。”

“你要過來見證這一歷史時刻嗎?”

餘至明原本想著,明天提前下班去寧安醫院一趟呢。

他沉吟片刻,說:“這個抗癌細胞的注射過程,也沒有什麼好看的,我就不去了。”

這CAR-T治療,最核心的部分就是抗癌細胞的實驗室培養。

這個注射過程,實在沒啥技術含量。

不過在抗癌細胞注射後,就需要對患者的身體各項資料做持續不斷的密切監測。

還需做好搶救準備。

“要是出現了異常且嚴重的副作用反應,患者沒能撐過去,還請及時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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