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姐聞言,下意識地看了眼進來的入口方向。

按理說,如果暢通無阻的話,手下的人發現機關開啟,一定會跑進來檢視。即便沿路會小心翼翼,但起碼會有負責探路的嘍囉先進來。

目前一個嘍囉也沒進來,可能無外乎只有兩個,一個是人還在路上,另一個就如張瀚所言,其實外面的機關並沒有開啟。

如果聶小姐手下人多勢眾的話,他當然可以派人往回走,檢視一下。奈何眼下,身邊就剩下這麼幾個人了,而且都是絕對的戰力,萬萬不能輕易損傷。

於是,聶小姐說道:“張大夫說的有道理……墓主人會不會那麼好心,著實是一個未知數……眼下先不著急作出決定……再等一會……時間可以證明一切……就地休息半小時……”

半個小時的時間,就算是烏龜往這裡爬,應該也爬進來了。

大傢伙坐在地上,悉心的等待。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半個小時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時間終於過去,聶小姐和邱亦寒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是對著進來的入口,連半個進來的人影也沒有發現。

“呵呵……”

聶小姐一笑,說道:“張大夫果然心細如髮……仗著咱們沒有往回走……否則的話,就算不是全軍覆沒,也得有所損傷……”

邱亦寒瞥了張瀚一眼,朝張瀚嘟了下嘴巴。

張瀚則是一笑,說道:“我只是以人之常情來判斷……墓主人表面上是給我們生路,其實是讓我們之間發生分歧……甚至是故意磨滅我們原本的鬥志……如果我們在外面沒有接應的人,自然容易上當……可它沒有想到,咱們在外面還有很多接應的人手……這條所謂的生路,是真是假,很容易辨別出來……”

若不是因為他想要領悟這個黃金人,張瀚自己都不想繼續冒險,有心離開了。

正是這個想法,讓他得到了系統的提示,進而發現了真相。

“咱們現在無路可退,只能繼續向前。什麼詛咒門,我倒要看看……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玄虛……”邱亦寒正色地說道。

隨後,她便站了起來,開始拉伸。

邱墨寒、張瀚幾個人,也都先後起身,進行簡單的拉伸。反正對於他們來說,時間有的是,再耽誤個十分八分的,也不算個事兒。

拉伸了十分鐘,仍然沒有半個人影進來。大傢伙的目光,先後落到了聶小姐的身上,等待聶小姐下令。

聶小姐也知道,不可能有人進來了。就算前面再危險,也得闖一闖。

“走!咱們出發!”聶小姐說道。

邱亦寒、邱墨寒、蔣先生立刻點頭,把腿就走。老爺子和聶小姐,也都向前走去,只有張瀚,走了一步之後,不自覺地扭頭看向金人。

把金人就留在這裡,張瀚是不太情願的。因為一旦破開機關,金人就會被聶小姐派人給運走,自己再想領悟,也不太可能。

最好法子是,自己能夠儘快獲得足夠的悟性卡,然後就地進行領悟。

旁人都走了好幾步,難免發現張瀚駐足不前。

聶小姐等人相繼轉過頭看,見張瀚低頭盯著金人不走,聶小姐說道:“張大夫,有什麼事嗎?”

張瀚故意說道:“我覺得這個金人有些古怪……也不知道,後面的機關,能不能用上……”

“對啊……這個東西,很古怪的……別是開啟什麼機關的鑰匙……”邱亦寒跟著說道。

“有道理!”聶小姐說道:“墨寒,將金人給帶上!”

邱墨寒當即折回,將金人抱了起來,扛到肩上。

只要能將金人帶著,張瀚認為自己就有機會。也許進去之後,又遇到什麼難以抉擇的事情,系統爸爸會給出提示也說不定。

眾人一起朝前走去,穿過門戶,來到下一間有著石棺的石室。繞過石臺,便來到“詛咒門”之前。

門戶之內,又是一間石室,但肉眼所見,並沒有其他異常。

聶小姐左右掃了一眼,誰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蔣先生說道:“我先進去瞧瞧。”

實在是沒有其他什麼人了,所以探路這種事情,都得是蔣先生出馬了。

蔣先生跨步向前,走過門戶,進到前面的石室。他原地觀察了十幾秒鐘,然後扭頭說道:“小姐,裡面左右兩側,擺放著八口大缸,除此之外,再沒有發現別的。”

“到缸那裡瞧瞧……亦寒,你跟著進去盯著點……”聶小姐說道。

“是。”

邱亦寒這就走了進去,來到蔣先生身邊。

然後,自然是由蔣先生過去檢視。

張瀚他們就站在外面,靜靜地等待。看邱亦寒站在那裡,沒有發生辦法異常,想來應該是沒什麼事。

不一會,蔣先生就從左邊那邊走回來,跟著去到右側。也就幾分鐘,人又回到門口的位置。

“小姐,缸裡面看起來髒兮兮的,估計以前裝了某種液體,現在都揮發乾淨了。”蔣先生說道。

“走,進去瞧瞧。”聶小姐說道。

眼瞧著蔣先生沒有什麼事,聶小姐便信步而入。

張瀚等人魚貫跟上,進到前面的石室一瞧,正如蔣先生所言,石室左右牆壁那裡,各有四口大水缸,除此之外,再什麼也沒有。

“這裡說是詛咒門……可是看起來……好像也沒什麼特別……”老爺子說道。

他是最想化解詛咒的人,此番進到詛咒門,不管怎麼樣,也要找到化解詛咒的法子。

可就目前來看,哪裡有半點詛咒的影子。

“這些缸……看起來有點怪……你們說,如果給打碎了……會不會發生什麼異常……”聶小姐說道。

“這個……”“這個……”……

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就目前來看,確實沒有什麼特別,可按照這個地方的邪門程度,一旦將缸給破壞,保不齊就會發生什麼。

“我就是冒出來這麼個想法,跟你們商量商量。目前這裡什麼也沒發生,而且……也看不到有什麼門戶……所以,除了這個法子之外……你們再想想,有沒有什麼好的法子……”聶小姐說道。

大傢伙互相看了看,砸缸顯然不是最好的法子,但也應該算是一個法子。

至於說更好的法子……

眾人的目光漸漸落到張瀚的身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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