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秘方買賣
鄭山川，何人也？
在原著如過江之卿、燦如繁星的一眾角色中，若僅僅只是粗略一過，或許會對這個角色十分陌生。
與有著逆天鴻運的馬二傻子，瀟灑卓絕、風采絕世的鳳九歌，每天都在想著怎麼背刺的白凝冰，和被鐵絲城城主徹夜疼愛的方正相比，真的顯得有些默默無聞，畢竟……他只是個凡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凡人，卻能達到許多蠱仙都未能企及的高度——煉道宗師！
在方源前世，鄭山川曾在數百年後，於中洲東海岸，創立了一個名叫山川堂的勢力。
其後人，也就是山川堂的堂主趁著夢境外顯的時代浪潮，成就蠱仙，一舉將山川堂拔升至超級勢力的級別。
而在方源使用春秋蟬重生後，二者於百年一屆的中洲煉蠱大會上相遇，最後敗給心智更勝一籌的方源。
只是如今看來，未來的山川堂祖師爺，還只是個修為僅有二轉的小萌新。
這種能夠親眼一睹原著中角色的感覺，對其而言十分美妙。
他在青茅山見到了方源、方正和白凝冰，如今遇見了鄭山川，往後又能碰見誰呢？
北原的黑樓蘭？
還真是期待呀！
秦一觀緩緩收回饒有趣味的目光，招呼二人坐下。
“這位道友，這是你託我等代煉的蠱蟲，還請驗貨！”
老者從空竅中取出一隻蠱，正是先前秦一觀請求煉製的那隻。
秦一觀雙手接過蠱蟲，檢查一番，發覺沒有問題，遂在對方意志的主動配合下，逐漸煉化蠱蟲，收為己用。
趁此時機，他招人呈上菜餚，也分神打量這位鄭山川的恩師——岐山老人。
“這岐山老人遭年他人暗算，一直飽受毒素侵害，看起來這毒似乎影響到了他的修為，只有三轉巔峰啊！應該是從四轉掉下來的.”
秦一觀感受著對方的雪銀真元，心間暗忖。
一旁的鄭山川對桌上的美味並沒什麼興趣，只是目光不斷在秦一觀上下掃視，對其在這個年紀便擁有三轉修為，並未多驚訝，看了幾眼便收回了視線。
一刻鐘後，蠱蟲中全部被秦一觀的意志包裹，正式歸其掌控。
“大師，請用宴吧！”
交付煉蠱尾款，秦一觀揮手一揚示意。
岐山老人充耳不聞，並不賣秦一觀的面子，伸手握住鄭山川的小手，轉身欲走，“心領了，告畢！”
“大師，還請留步！請看這個！”
見對方態度如此果決，秦一觀也不再多客套，徑直丟出一張信紙。
“嗯？！”
岐山老人面色一凝，左腳邁出半步，用身子護住修為尚淺的鄭山川，催動蠱蟲，將信紙截住，擋在身前，使之無法抵近。
“什麼意思？”
“在下想與大師做一筆交易，這裡面是一些秘方，大師且看看！”
“閣下的這個驚喜，真是叫我猝不及防啊！”岐山老人乾笑兩聲，仍未伸手去碰信紙，彷彿心有忌憚。
“實在是機不可失，還望大師見諒！”秦一觀拱手一禮，態度恭敬。
“那好，我倒要看看，這秘方的斤兩！”
說罷，岐山老人先是催動寶光蠱照射，激發出一尺餘高的寶光，後使出一隻蠱蟲，飛至信紙旁，鑽入之中。
其瓢蟲模樣，嫩黃光澤，通體波浪銀色條紋，三對小足，小巧玲瓏。
秦一觀默默關注著，暗暗思索，發覺自己竟猜不出這是何蠱，只能推測應該是可以隔空讀取信紙內容的蠱蟲。
果然，一陣微風從窗外吹入，掀動信紙翻動，露出其中已然消失大半段文字。
定睛細看，見那蠱蟲正在用嘴部的口器，將信紙上的文字逐一‘吸入’，背部外殼也隨之顏色一陣變化，忽藍忽綠，色彩繽紛。
少頃，岐山老人睜開微眯的眼眸，臉色稍有改觀。
“道友，這四則秘方中，我早知其二，僅有白玉蠱一道秘方尚可，在下開價三萬塊元石，如何？”
秦一觀面色如常，沉吟思量。
岐山老人巔峰時期曾是煉道大師水準，如今雖有下滑，眼力自然在，否則也教不出鄭山川，當然後者還是有天賦在的原因。
至於信封中秘方，則是源自五毒傳承、古月一族秘方，和根據原著中方源合煉白玉蠱時，提到加入野豬王獠牙的新合煉秘方。
後者為此後一百五十年後，一位蠱師改良得出，此時還未有人洞悉。
對方開價三萬塊元石，除有壓價可能外，也因為合煉白玉蠱所需的白豕蠱與玉皮蠱，都為一轉較為稀有的蠱蟲。
且在中洲內卷大環境下，二轉白玉蠱未必有一轉白豕蠱招人喜愛，畢竟他們有別的防禦蠱蟲可作選擇。
蠱蟲並非轉數越高越好，需依據實際情況而定。
故而，白玉蠱的合煉反而有些……‘奢侈’。
想了想，秦一觀加價五千，岐山老人再度殺價。
最終，雙方銀貨兩清，以三萬二千塊元石成交。
完成交易後，包廂內劍拔弩張的氣氛漸漸褪去，秦一觀又以另有秘方出售為由，穩住岐山老人二人。
說實話，秦一觀自從起了想要販賣原著中提到的秘方，便特意抽空回憶原著，還真叫他想到了一些。
四味酒蟲的合煉秘方，原著有大致交代，無非是兩隻酒蟲和四種美酒罷了，這個秘方他已經私下合煉成功，得到驗證，確認無誤。
另一個意外收穫，則是‘青茅山特產’、‘大愛仙尊代言’的小熊餅乾！
原著中曾提及，其為方源前世尋幽探秘所得，為古代某位魔教首領開創。
先用馭獸蠱控制野獸，吞下一位擁有乙等或甲等資質的處女，再先後使用單竅火爐蠱與三隻火油蠱，最後再拋入一隻二轉毒蠱即可。
準確來說，僅憑原著劇情，只能得到一張殘方，畢竟最後一隻二轉毒蠱並未明說。
問題在於，方源吃餅乾之前，煉蠱材料必然是從物資榜上換取，且秦一觀當時為古月一族家老，對於物資榜上的內容一清二楚。
他雖不知方源究竟換取的是何二轉毒蠱，但榜上的二轉毒蠱並不多，完全能透過排除法，以此逆推出完整的蠱方。
可介於其身處的中洲，是一個捲到極致的地界，有大量低階蠱師，故而不論是二轉四味酒蟲，還是可令人突破三轉的‘小熊餅乾’，都意義重大。
他不得不暫時按下心思。
在與岐山老人一陣交談後，秦一觀終於說出心思：
“在下還想請大師，幫我再煉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