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人性本善還是惡
和大蛇丸的對戰，既是一種交手試探，同時也是告訴大蛇丸，他和以前已經不同。真正的站到了一個可以平等合作的水準上面。
為了最後的成神之路，這些事情是必要的。也許以後還要更加深入的和大蛇丸進行合作。
不過眼下倒是不急，日向啟離開後一路奔著邊境外趕路。將近一天後，終於是來到了止水暫時安防族人的營地附近。
此刻已經是深夜，整個區域都顯得十分安靜。日向啟走在路上，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
忽然，日向啟感知到了遠處站著的人影，似乎正在發呆。
這個人影就那樣站在那裡，卻給他一種迷茫和心如死灰的感覺，她壓抑著自己的情感，想要逃離什麼。
至少，日向啟感知不到她有多少情緒表露。
放緩腳步，日向啟沒有隱藏自己的意思，慢慢的向著人影所在的山頭走去。一直走到了她的身後不足五米的地方，主動停下了腳步。
日向啟沒有直接開口說話，她也只是瞥了日向啟一眼，隨後繼續陷入沉默和呆滯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夜色越來越濃，就連夜空中的月亮都被雲層所遮擋。
日向啟依舊沒有著急，只是默默的觀察著這個和鼬年紀一般大的女孩。
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晚上偶然從帶土手中救下來的宇智波泉。
也許是因為日向啟好不掩飾的目光，又或者是被人一直盯著感覺到有些不適應，宇智波泉開口說：“你就是止水哥的朋友日向啟吧？”
日向啟點了點頭，見到泉終於開口，也是開口說：“你知道嗎？其實一個人難過的時候，待在角落中逃離人群，未必能夠走出來。”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也許這種時候找個人傾訴一番，效果會更好。”
宇智波泉看了一眼日向啟，沉默了一會後說：“我聽止水哥說過你，他說伱是他的朋友，可以值得信賴。”
“他對我評價這麼高？”日向啟歪了歪頭，問。
宇智波泉平靜的點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說：“除了當你試圖用心理學來引導別人的時候。”
聽到這後半句話，日向啟露出一絲無奈，隨後重新恢復笑容說：“止水可能和你說過我當初對他做的那些事情，所以才會有所誤會。”
“事實上，我是一個溫柔的人。所有來找我診療的患者，最後的評價都很好。”
宇智波泉抿了抿嘴巴，停頓了一會後說：“我可以向你問一些事情嗎？關於……”
說到這裡停頓住，她臉上有些痛苦，那份情緒明顯的洋溢了出來。
“沒關係的，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日向啟上前一步，保持著溫柔的神態說：“不過在你問我問題前，還請容許我先說明一些情況。”
宇智波泉點點頭，示意日向啟說下去。
日向啟早有準備，直接說：“首先，我希望你還有那些剩下的族人能夠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在那晚的行動中，我和止水都是盡力了。”
“你們宇智波又太多族人，憑藉我和止水的力量，不可能全部救下來。”
這一點，我希望你們能夠明白，從而不要因此產生什麼情緒。”
他之所以要先提前說明，是因為這個問題涉及到了人性。
從古至今，關乎人性的談論就沒有停止過。而其中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這個問題，更是難到了不知道多少學者。
但就日向啟個人而言，他認為人性是本‘惡’的，這個惡並不是指邪惡，而是指人性的複雜與難料，以及一種‘不滿足’的慾望。
他曾親自經歷過一些例子，那就是前去幫別人義診的時候，盡力的在診療了。但他畢竟不是神仙，不是每一次都能夠幫助到所有的人。
一般而言，被成功診療的患者都是感激，就算不成功也同樣如此。
但偏偏有的人並不這麼想，他們只會認為是你不夠用心，才沒能夠幫到他，幫到所有人。
這種想法和心理無疑是可笑的，但它偏偏存在。甚至極端一些的人，有可能會因此恨上那個沒能夠幫到自己的人。
這就是人性的‘惡’，即便是日向啟也難以改變的存在。
所以他才要做一個提前說明，直接把話講開，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下的出現。
尤其是宇智波，他們之中有太多極端的存在，如果沒能夠解決好這件事情，最後說不定會弄巧成拙，傷害到自己。
宇智波泉這邊，聽到日向啟的解釋，沉吟了一下說：“啟……大哥，我可以這麼叫你吧？”
日向啟笑著點頭，宇智波泉繼續說：“不管怎麼樣，您能夠幫助止水哥，幫助我們，我們都已經很感激了。”
“雖然我現在說什麼恐怕都是白話，但是至少我會一直記得你的幫助。”
日向啟揮了揮手，“說句實在的，我也有自己的目的，所以你千萬不要把我看得太高尚，因為我會承受不起。”
“當有一天，你或者是其他人發現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正義，到時候可能會接受不了。”
“所以我並不需要你們的感激，如果你們真的感激，那就先好好活著吧。”
“對於你們而言，眼下也唯有活著，才能夠考慮後面的事情。”
宇智波泉認真的打量著身前這個比她大不了幾歲的日向啟，突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
日向啟完全把話都說明了，甚至連她和族人的感激都不要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就算是這樣，日向啟也比村子中那些存在好多了。至少，日向啟更加的真誠。
“行了，這些話你到時候幫我傳給你們族人。”日向啟話鋒一轉，問：“我要提前說的已經說完，接下來說一說你的問題吧。”
宇智波泉拳頭微微握起，正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聽日向啟說出了她想要問的話：“你想問的是鼬吧？想要知道他為什麼會性情大變，為什麼會做出那種事情。”
宇智波泉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她直到現在也沒能夠明白，為什麼這一切會是鼬做的。
族內當時的情況她很瞭解，她一直覺得會發難的應該是那些激進派才對。可沒想到，在他們行動前，鼬親手毀滅了整個家族！
那天晚上她並沒有看見鼬，或許是因為鼬不想要親自面對她？宇智波泉這般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