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我們都是為了讓村子更加美好
“幫兇更加可恨麼？”凱唸叨了日向啟的這句話，這句話讓他感覺有些沉重。
輕吸一口氣，凱說：“可是，如果我們的行為會讓村子遭受動盪呢？那麼我們不也成為了損害村子的幫兇？”
“凱，你始終沒有理解正確一件事情。”日向啟搖了搖頭，說：“損害村子的人並不是我，而是那些仗著權利肆意妄為的人。”
“如果不是他們肆意妄為，殘害村子的同胞，我就可能站出來抗爭。”
“所以因為抗爭而讓村子受到波及，那麼錯誤的人應該是他們才對，而不是你我。”
凱深吸一口氣，本能讓他覺得日向啟說的是對的，但是長久以來的情感告訴他無論如何也不應該讓村子受到損害。
看到凱再一次沉默，日向啟覺得時機恐怕是差不多了。凱與卡卡西與綱手以及眾多的村民以及忍者一樣，他門熱愛村子，熱愛同伴，有著強烈的火之意志。
像他們這樣的人有很多，他們愛村子愛過自己。所以對於他們而言，哪怕是犧牲自己也絕對不願意讓村子受到損害。
但正如日向啟所說，如果面對罪惡選擇了沉默，俺麼只會讓村子真正受到傷害，一時的掩蓋毫無意義。
面對此刻的凱，日向啟問出了當年問卡卡西的問題：“木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將會繼續照亮村子，並且讓新生的樹葉發芽。”
“火之意志教導我們要懂得犧牲自己，守護村子。這一點，你總不會覺得我說錯了吧？”
凱微微一愣，下意識點頭說：“當然沒錯，這就是火之意志的含義。”
和卡卡西的反應簡直是一模一樣，日向啟於是歪了歪頭說：“既然是如此，那麼我們為了村子能夠走向正軌，犧牲自己消除罪惡，又有什麼錯？”
“額，火之意志是這樣的意思嗎？”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感覺日向啟說的是不是哪裡有點問題，但是好像又沒有問題。
“凱，我知道伱不希望村子受到任何傷害。”日向啟說：“尤其是因為我的緣故可能會讓村子出現損傷，這會讓你左右為難。”
“但是，有些事情我絕對不會妥協，至少我始終覺得我的所作所為才是真的為了火之意志。”
在凱開口詢問前，日向啟就說：“其實你的疑惑當年卡卡西也曾對我發問，他一直都不信任我，在防備著我。”
“但是當他意識到了一些事情的時候，他雖然還對我有所防備，卻願意暫時相信我了。你知道我讓他意識到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凱搖了搖頭，這也是他一直以來有些奇怪地方。
卡卡西曾在他和相處的時候，多次的警告過他，讓他不要和日向啟產生關聯，也千萬不要聽日向啟說的那些話。
然而說這話的卡卡西，卻一直在幫日向啟做事，所以凱才會覺得這點十分搞笑，簡直是前後矛盾。
“我是這麼問他的，你認為火之意志最根本的理念是什麼。”日向啟既是解釋，也是向凱發問。
凱這邊仔細地思考了起來，日向啟剛剛才表達過他也同樣熱愛村子，並且還解釋了什麼是火之意志，那就是守護和犧牲。
既然如此，此刻日向啟所提出的問題，恐怕要排除掉這些答案，那麼火之意志的最根本究竟是什麼？“”
許久，凱還是沒有能夠想明白，於是直接開口說：“我想說火之意志就是教導我們要犧牲自己，讓村子能夠繁榮昌盛。但是恐怕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
日向啟點頭說：“卡卡西他當年也是和你類似的想法，不過你們都陷入了錯誤的方向。其實火之意志很簡單，或者說當年初代大人的想法很簡單。”
“所謂的火之意志，就是讓我們這些‘大人’，去幫助村內的孩子們。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從混亂的戰國時代走了出來，各族聯合起來成立忍村。”
“可是現在，村子的那些人連火之意志最基本的理念都忘記了，明明應該守護的孩子卻成為了權利與陰謀的犧牲品。”
“在這樣的情況下，火之意志等於是被褻瀆，那麼你覺得我應該不應該站出來。”
凱嘆了口氣，最後開口說：“是應該站出來。”
“那不就對了，你還有什麼好疑惑的嗎？”日向啟露出笑容說。
“不，不是這樣的，是不是我們忽略了什麼……”
凱話沒說完，日向啟直接打斷說：“我們真正忽略的地方是沒能夠早些站出來阻止這種惡劣的事情發生。”
“也許我的行為稱不上正義，甚至不會被村子裡大部分人認同，但是我依然不會選擇放棄。”
拍了拍凱的肩膀，日向啟繼續說：“黎明到來前總是要經歷黑暗的，凱，我們做任何事情都會有犧牲和代價。”
“但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夠猶豫不前，因為我們一旦猶豫，只會讓那些人變本加厲，只會讓村子受到持續的傷害。”
凱突然有些猶豫，但又有些悸動，日向啟的話給了他完全不同的理解角度。內心的澎湃和火熱告訴他，也許日向啟說的都是對的，他的行為沒有錯——也許這份對立行動都是為了村子。
只是，犧牲自己不應該是指自我的奉獻行為嗎？怎麼在日向啟口中變了個目標一般？
凱在掙扎，日向啟說：“凱，今天我說這番話不是在強迫你做什麼選擇，而是告訴了你一個理念而已。”
“所以你不用這麼急著告訴我你的選擇。”日向啟說：“只要我們熱愛村子的心沒有變，那麼具體的過程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
“哪怕你最後選擇不認同我，站在我的對立面也沒有關係，因為那都是你自己的決定。”
“而我們之所以做出選擇的原因，都是為了讓村子更美好不是麼？”
說完這番話，日向啟相信凱肯定是要糾結很長時間了。
因為他給了凱如同當年他給了卡卡西另一種火之意志般，只要是具有火之意志的人就很難不認同。
凱心中還在糾結，日向啟的耳邊卻是響起了久違的提示音。
【本次心理診療結束，患者被你的言論深刻觸動，患者原有的人身信條遭到了你的篡改而其不自知。心靈擾動程度：效果非凡。】
【根據診療結果，你獲得：八門遁甲】
【注：一種解除身體對查克拉的限制，讓過剩的能量釋放出來的招式。查克拉流動的經絡系統中，抑制及控制著體內的查克拉的地方分別有開門、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驚門、死門這“八門”。
此八門會把體內的查克拉量設下限制，但此術能讓查克拉強制超越這個限制，藉此引出自身原有還要強數十倍的實力。但是，在獲得力量的同時，施術者本身會遭到損傷，所以此術被列為禁術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