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財閥會跟個小女孩一樣拿著枕頭打架。
李卿卿在一旁看著樂呵,口中卻說道,“師姐,你們不要再打啦!”
倆人都聽不進去,好一會兒才停下來,都癱在沙發上看著對方狼狽的樣子,忽然間就開心的笑了起來。
她們其實也沒有經常見面,因為她們都在忙自己的事業和工作。
要是丁寧沒有下山,她們也可能沒有那麼早見面。
雖然說現在大家過的都很出色,生活方面也無憂無慮,可她們也沒有像小時候那麼開心了。
丁寧端著菜出來,看著兩位癱在沙發上的師姐,說道,“我錯過了一場惡戰?”
李卿卿笑道,“是啊!打得可激烈了!”
“真可惜.”
李嬸將飯菜都擺了出來,笑道,“想必三位小姐也都餓了,趕緊過來吃飯吧!”
丁寧拿出五對碗筷,替大家盛飯。
“我太感動了,小師弟懂事了.”
寧思柔接過丁寧遞過來的飯,感動道。
“那可不,也不看看我們小師弟是誰帶大的.”
殷柳月又挑釁道。
李卿卿無奈了,說道,“兩位師姐,我求你們先吃飯好不好?”
“師姐的事情,你個小丫頭插什麼嘴!”
“哼!”
其實他們六位年齡相差都不大,丁寧最小罷了。
幾個人在飯桌上相談甚歡,飯吃完了,寧思柔又建議大家喝些酒。
丁寧當然樂意,幾位師姐也暢飲起來。
殷柳月家裡可是藏了許多名酒,她也毫不吝嗇,直接隨手拿出來就喝。
師姐弟幾天喝得天花亂墜。
……第二天,丁寧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只聽見師姐們在跟手下交代什麼。
“這件事情一定要給我查清楚!”
殷柳月對著秦瀾說道。
“是!”
寧思柔也對著自己的人說道,“現在還是沒有那個殺手的任何資訊,我擔心他已經離開了花海市,我要回華北軍那邊去讓人將這件事情徹徹底底的查一遍.”
“是!”
交代完後,寧思柔便讓手下的人出去了。
殷柳月看著寧思柔,說道,“我這邊也會聯絡國外的一些渠道,這個組織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過.”
“師姐~你們怎麼起那麼早?”
丁寧打著哈欠說道。
“小六,師姐沒法陪你玩了,等我解決了這件事再來找你玩!”
寧思柔有些不捨的說道。
“小六,你就做自己就好,師姐們都會罩著你,你只能吃師姐的軟飯!”
殷柳月說道。
“嗯嗯!師姐,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但你們也要照顧好自己,保重身體啊!”
“師姐會的,有你這話,不保重都不行!”
隨即,一個香吻落在了丁寧的額頭上,寧思柔說道,“那師姐就先走了.”
“好!師姐再見!”
隨後,殷柳月也返回了國外,沒有完成的工作完成,一邊還找人打探著那個組織。
“李教授,我們也該走了,大都那邊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
黃錚開著一輛改裝過的車來到了別墅門口。
這輛車的所有材質都換成了防彈材料,現在恐怕也只有歹徒將炸彈安到車子裡才能取得李卿卿的性命了。
李卿卿非常捨不得丁寧,可還是先離開了。
丁寧又何嘗不是不捨,但幾位師姐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忙也是正常的,自己也能理解。
丁寧回到別墅,跟李嬸打了聲招呼,騎上了,小電驢來到了醫院,路上他還買了些水果。
就在丁寧將小電驢停好準備去醫院的時候,丁寧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便轉身走進了醫院後的巷子裡。
只見丁寧前腳剛剛進去,後腳就跟過來一個身穿黑馬甲,臉上帶疤的男人。
進入巷子後,男子疑惑了,剛才跟得緊緊的人居然不見了。
“在找我?”
丁寧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男子的身後。
“哼!”
“你一直跟蹤我,因為什麼?”
“你早就發現我了?”
韓深眉頭微皺,轉身說道。
“不然呢?再說你的氣息太明顯,想不發現都難.”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還能感受到氣息,我還以為是個半吊子.”
韓深從懷中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對著丁寧說道,“我叫韓深,記得找閻王爺報我的名字!”
“我為什麼要找閻王爺,我也沒做什麼罪能致死的事情吧?”
丁寧無語道,現在開始有人想殺自己了?仔細想想,除了全天嘯跟自己的仇比較大之外,也再沒有其他人了,根本就不會有人想要他的命。
“等你死了就知道了!”
韓深二話不說,揮舞著軍刀過來。
咻!!咻!!咻!!瑞士軍刀的鋒利丁寧是知道的,但不論韓深怎麼打,就是傷不到丁寧。
丁寧看出來了,對方是真的要他性命,看著對方的身手,丁寧估計他是當僱傭兵的。
丁寧一隻手拿著水果,無奈從兜裡抽出一隻手,就在一瞬間,韓深的手腕被牢牢抓住。
韓深眉頭緊皺,隨即鬆開了匕首,迅速用左手接住,然後直接奔向丁玲寧的心窩。
這麼簡單的招數,丁寧早就看透了,他立刻後撤一步將距離拉開,同時也將他韓深拽了過來。
“什麼?”
韓深沒有站穩,直接向前倒去。
只見丁寧將膝蓋頂起,直直地踢中了韓深的下巴。
“啊!!”
一陣慘叫傳了出來,韓深眼前一黑,身子不由得往前倒下,他的整個下巴被丁寧打的脫臼。
“不是吧,你就這兩下還想取我性命?”
丁寧不屑的搖了搖頭,說道。
韓深趴在地上,眼中滿是對丁寧的仇恨,可下巴脫臼的他沒法說話,只能爬起來再跟丁寧搏鬥。
“找死!”
丁寧迅速抬起右腳,朝韓深的太陽穴踢去。
“噗!”
韓深被踢的這一腳,直接撞在了巷子的一面牆上,這一腳不說腦震盪,起碼也得半個月醒不過來。
丁寧不再理會,看了看手中完好無損的水果,走出巷子來到了張思曼的病房。
但還沒進門,就已經聽到了陳玉梅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