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了電話,丁寧趕緊聯絡赫拉,讓她調查一下錢楚楚的行蹤。
要是錢楚楚想躲起來不見人,這樣毫無目的的尋找就是無用功,如果她離開了花海市或者去了什麼地方,就一定會有記錄。
丁寧三人也回家等待結果,這一等就是一天,期間丁寧幾乎沒有閤眼,一直在打電話問赫拉查到了沒有。
錢教授那邊也沒有了訊息,丁寧的心立馬就懸了起來。
錢楚楚要是就這樣離開了,丁寧真的會愧疚一輩子,畢竟他欠她的實在是太多了。
一直到第三天凌晨,赫拉才打電話給丁寧,說道,“丁少,已經查到了,錢小姐在昨天下午到達了西方的一個城市,具體位置我已經發過去了。”
“好的,辛苦你了!”
知道了具體位置之後,丁寧便立馬搭乘飛機前往,到達了國外之後,赫拉親自帶他過去。
一個早上過去了,兩人終於到達了錢楚楚所在的地方。
這裡是一處建立在湖邊的木屋,周圍的風景猶如油畫般細膩,就好像是真的童話世界。
錢楚楚一直期待童話般的世界,估計就在木屋裡了。
“楚楚?楚楚,你在不在裡面啊?”丁寧著急的敲著木門,可裡面什麼聲音也沒有,他也只好破門而入。
“砰!!!”
小木屋的內景也十分精緻,丁寧進去之後直接朝著房間走去。
床上,錢楚楚的臉色跟丁寧預想當中的一樣,臉色蒼白,呼吸也很微弱。
丁寧趕緊過去檢視了一下錢楚楚的情況,只見她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個看上去就很詭異的黑白圖騰。
仔細一看,就好像是一隻蜘蛛一般,趴在錢楚楚脖子上吸食著她身上的精氣。
“楚楚?楚楚你醒醒。”
“丁少,錢小姐是怎麼了?她脖子上面那個圖案看起來讓人毛骨悚然。”赫拉皺著眉頭說道。
“她的家族都中了這樣的詛咒,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
現在錢楚楚的呼吸都可以忽略不計了,但丁寧不能放棄她,得先把她帶回大都國,只有在那邊才能找到治好她的方法。
“赫拉,快準備一架私人飛機,我要把她帶回大都國。”
“是!丁少,我這就去安排。”
丁寧將錢楚楚橫抱起來,放在車後座後便驅車前往最近的停機坪,登上私人飛機之後直奔大都國。
到了大都國的地界,丁寧便立馬通知錢教授過來。
大概晚上九點,錢教授終於趕到了丁寧的別墅,看見自己疼愛的孫女奄奄一息的樣子,錢教授捂著臉痛哭起來。
“我真是沒有,我該死,爺爺我一點用都沒有,連解藥都無法為你研製出來。”錢教授哽咽道。
丁寧神情嚴肅,可他也沒有辦法,只好將錢楚楚脖子上的圖案拍照發給了花滿樓,讓他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胖子,你個見多識廣的人,幫我看看這玩意是個啥?”
花滿樓幾乎是秒回的,“我勒個去,這踏馬是啥,你咋招惹的這玩意,攤上這玩意就回家等死吧!”
丁寧著急的發了個語音過去,“胖子,你有辦法解決這個不?不論出多少錢我都願意。”
“我的好兄弟,我不是那種膚淺的人,你現在在哪?我先過來找你。”
“在花海市的別墅。
“沒問題,等著!”
丁寧心裡突然就有了希望,起碼花滿樓沒有把話說絕,那錢楚楚就還有救。
眾人圍在錢楚楚身邊著急的等待著,第二天一大早就聽見花滿樓那大嗓門,“好兄弟,趕緊開門,本道長來了!”
丁寧趕緊去給花滿樓開門,只見他穿著一套新道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別墅是他的。
要不是丁寧有求於他,就他這欠收拾的樣子,不得把他摁在地上錘。
“你趕緊跟我進去看看吧!”
“行嘞!”
花滿樓跟在丁寧身後,揹負著手,一副高傲的樣子,似乎是得道高人一般。
兩人來到了房間裡,錢教授看見花滿樓卻露出一副怪異的神情。
丁寧趕緊解釋道,“錢教授,這是花胖子,他行走江湖多年,先讓他看看楚楚的情況。”
“那好吧!”
花滿樓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錢楚楚,隨即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下巴,眼光一眯,隨後深吸一口氣說道,“兄弟,此乃不祥之兆啊!”
“你就說她能不能治吧!”
“哎呀!讓本道長先看看,不能那麼快下決定”
花滿樓湊近看了看錢楚楚脖子上的圖案,心裡也漸漸有了結果。
“好兄弟,這事可說不準,本道長也不能給你準確的回答,你得告訴本道長,這個姑娘身上是不是有重大疾病之類的,又或者是中毒了?”
“這個還是讓錢教授跟你解釋吧!”
錢教授也沒有跟花滿樓隱瞞,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花滿樓。
聽完錢教授的解釋,花滿樓的神情變得沉重起來,說道,“老頭,這件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你不把事情徹徹底底的交代清楚,就算神仙來了也救不了這姑娘。”
聞言,錢教授的臉色也沉重起來,花滿樓說得沒錯,他確實還有事情沒有交代清楚。
“錢教授,楚楚的生命已經危在旦夕了,究竟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們的,你顧忌什麼?還有什麼比楚楚的命更重要的嗎?”丁寧著急道。
“唉!”錢教授重重的嘆了口氣。
隨後看向錢楚楚,無奈的說道,“事情都要從我年輕時說起……”
錢教授年輕時也窮困潦倒過,於是便想發死人財,對古墓有了想法,他們一行人去的古墓什麼值錢的都沒有,可一行七個人卻只出來了錢教授一個人,他也帶出了古墓中的詛咒。
“我就說,你肯定還有事情沒說,這姑娘身上染上了詛咒,而這種詛咒正是讓你斷子絕孫的,本道長才推測,你肯定是幹了啥大逆不道之事,否則怎麼會染上這樣的詛咒。”花滿樓撐著下巴說道。
錢教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