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的菜都上完之後,丁寧問道,“胖子,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有再那邊說出來?”

“好兄弟,我勸你這次還是別去了。”

“此話怎講?”

花滿樓帶著笑意看著丁寧,手指捻起兩顆花生米丟到了嘴裡,說道,“不論是嗜血蠱蟲還是日月血咒,都是禁忌,現如今同時出現在了一個人身上,你覺得呢?這件事情會簡單嗎?”

“那你能想到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嗎?”

“哎喲!你這可高看本道長了,要是本道長看得出來,那不得牛逼沖天?”花滿樓拿著筷子敲了敲桌面,說道,“反正本道長覺得這件事不簡單,一切都要小心為好,尤其是那個日月神教,既然涉及到了日月家族,那可就有點麻煩了。”

“什麼?這還不是一個教派,是一個家族?”

“對的,日月家族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教派,但是裡面的成員全都是自家人,這個家族是從諸子百家之時傳承下來的,學習的東西也都是陰陽之術,北海道的陰陽師最初也發源於日月家族,他們所學的術法十分精湛,而且千變萬化,總而言之就是一個不好惹的家族。”

丁寧也明白這種家族一般都已經隱世了,不會出現在世俗當中,許多人甚至都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家族的存在。

“兄弟,大都國的水很深也很混,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丁寧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的。”

“行了行了,趕緊吃吧!等到他們把人找過來了,我們就能出發了。”

“好!”

兩人吃完飯回到別墅,錢教授那邊也已經把人召集過來了,都還在趕過來的路上。

夜晚,別墅迎來了許多客人,錢教授一個個介紹道,“這五位是我僱來的僱傭兵,這些是摸金校尉。”

丁寧看了看那五個人,他們都穿著作戰服,為首的壯漢還穿著一件背心,神情嚴肅,嘴裡還叼著一根雪茄。

“錢教授,我們什麼時候能出發?”僱傭兵首領雷霆問道。

錢教授說道,“我們明天早上出發,這一路的安全就全靠雷隊長了。”

“沒問題!”

丁寧能看出來雷霆這些人都是專業的,不僅僅是僱傭兵,還是這次的安保人員。

至於那一男一女的摸金校尉,丁寧也略知一二,之前在墨爾本銀行的時候遇見過一隊人,也是摸金校尉。

他們擁有一身絕學和獨門手段,能夠準確的探尋到古墓的位置以及觀測危險。

花滿樓沒有什麼意見,只是笑著說道,“既然這邊的人已經到齊了,那我們也該去準備準備了。”

“嗯,樓上都已經為各位準備好了房間,請各位好生休息。”

丁寧回到了錢楚楚的房間,抓住她的手,眼神堅定的說道,“楚楚,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你正值青春年華,怎麼可以那麼早就離開人世,我還沒有帶你去好好玩,你一定要等著我回來。”

第二天!

天空才剛剛翻起魚肚白,大家便整裝待發,僱傭兵們有自己的車,兩位摸金校尉則是跟丁寧他們坐在一起。

經過介紹,大家瞭解到這兩位摸金校尉是兄妹關係,男的叫海雲帆,女的叫海雲墨,是摸金校尉其中一脈最後的傳承人。

摸金校尉分為兩種,一派專業開鎖,劫富濟貧,另一派分金定穴,但盜的都是生前惡貫滿盈之人。

這兩位摸金校尉就是後者的傳承人,只不過他們已經歸隱了許久,早就已經退出江湖了,也不能說是摸金校尉了。

要不是錢教授剛好跟他們的師父有關係,否則他們也不會再現江湖,幹這種損陰德的事情。

花滿樓一上車就睡著了,似乎對這次的行動一點都不關心。

但丁寧也清楚,花滿樓不是一個說大話的人,敢作敢當,既然他敢跟著來,那就證明這個事情還有希望。

這次的行程充滿了未知的危險,畢竟丁寧也是第一次幹,沒什麼經驗。

眾人等到了機場,再乘坐私人飛機前往雲理山脈,那裡算得上是人類的禁區,除了專業的探險隊會進入以外,基本上不會有人進入。

在這片存在了五千年文明的大地上,蘊含的秘密數不勝數,單單是這雲理大山就隱藏著許多與世隔絕的地方。

天然的地勢將他們與外界分離,外人無法進入,甚至是現代化的科技都無法勘察到。

就算是最專業的探險隊進來也要經歷九死一生,最多就走進去一小段距離,無法深入。

在這裡面不知道隱藏了多少兇險,否則怎麼會被稱之為人類的禁區。

坐了一天的飛機,機長說道,“我們只能到這裡了,裡面太危險了,飛機無法進入。”

“那好,我們就在這裡下吧!”

眾人穿戴者降落傘一個一個的跳了下去,而這一行人當中只有錢教授年紀最大,跳傘對於他來說是一件難度非常高的事情。

“錢教授,要不你還是先回去吧?我們年輕人抗造,我們去就好。”丁寧好心勸說道。

“不行,那個地方的入口只有我知道,走吧!不能再浪費時間了,你也別擔心我,我身子骨還硬朗著。”

錢教授穿戴好降落傘之後,跟在僱傭兵後面跳了下去。

然後是雷霆,這個傢伙總是雪茄不離嘴,深吸兩口之後直接後翻下去。

“好兄弟,你先走,我跟著你下去。”花滿樓說道。

“好,那你自己小心一點,我們在下面匯合。”

丁寧戴上了護目鏡,隨後跳了下去,他必須要保證錢教授的安全,儘可能的往他降落的那個地方靠過去。

經過一段滑行,丁寧開啟了降落傘,最後穩穩的落在了一片較為平坦的草地上。

丁寧將開山刀抽了出來吧繩索割斷,第一時間往錢教授的方向找了過去。

此時的錢教授臉色蒼白,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他已經老了,這種高刺激高危險的運動早就已經不適合他了。

“錢教授,你還好嗎?沒事吧?”丁寧擔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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