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未來的一個月你就在此地修煉武道吧,這不僅僅關乎到丁寧的未來,也關乎你的未來。”

黑衣人不再過問,畢竟有些事情就算是自己知道了,那也很難去改變。

只不過她很好奇,暗影王活了兩千多年,擁有兩千多年的功力,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

都城國際機場。

劉輝帶著自己的老婆和劉曉麗剛剛下飛機,看著自己祖國的首都。

“哥,不是說丁寧也在都城嗎?你有沒有通知他我們已經到了?”劉曉麗問道。

“人家可忙了,哪有空來跟我們一起,先去酒店放東西,等到晚上了我再聯絡他叫上水牛出來吃飯。”

劉輝輕聲的說道,“趕緊扶著你嫂子,我把行李拿過來。”

“好的!”

在這幾個月的時間,劉輝找到了自己心愛的人,而且還有了孩子。

他們這次來到賭場只是來旅遊的,他們知道丁寧和苗水牛在都城,索性就帶上了劉曉麗。

“嫂子,我們先去出口吧!”

“好!”

兩人來到了機場出口,郭倩問道,“曉麗,那個丁寧是誰啊?我總能聽你哥時不時的提起他。”

“嫂子,丁寧大哥可厲害了,要不是因為他,我們還沒有現在的安穩生活呢,我哥曾經腿上是有傷的,那時還在做輪椅,他的傷就是丁寧治好的。”

“原來是這樣,那我見了他也應該感謝他一番啊!”

此時,不遠處有兩個戴著墨鏡的男子聽到了她們的對話,趕緊來到一輛豪車面前,說道,“少爺,那兩個女人似乎是過來找丁寧的。”

“啥?找丁寧的?”豪車的車窗放了下來,他摘下了墨鏡,正是被丁寧收拾了好幾次的龍志濤。

上次他差點被丁寧打死,在祖地修養了很長一段時間,現在才能出門,心裡對丁寧的怨恨那是越來越深。

“誒?少爺,那邊那個高一點的女的好像是之前電視劇裡的一個女主?”保鏢說道。

“好像就是她,聽說那個女明星拍完這部戲後就突然離開了,似乎是不想當明星。”

龍志濤看著那邊的劉曉麗和郭倩,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他在祖地待了那麼久,早就饞女人了。

今天來到這裡就是想找兩個空姐回去玩一玩的。

“既然是丁寧的朋友……嘿嘿,我打不過丁寧,難道還搞不了他的朋友嗎?開車過去。”

豪車來到了劉曉麗兩人面前,龍志濤在車上獰笑道,“兩位美女,剛剛我聽你們說丁寧的名字,是丁寧的朋友吧?從花海市過來的?”

龍志濤那樣子就讓人覺得不懷好意,劉曉麗拉著郭倩後退一步,警惕的問道,“你跟丁寧認識?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當然是朋友關係,今天我是過來接人的,沒想到居然遇到了你們。”

“那你還是去接人吧,我們晚點再聯絡他。”

“不要,我車多,一起走吧,我把你們送到他那邊去。”

“曉麗,你哥怎麼還沒出來,快打個電話。”郭倩說道。

“好!”

還沒等劉曉麗拿起電話,一個保鏢便掏出手槍劫持了兩人,沉聲道,“別動!這一槍下去你們都都會沒命!”

兩女的哪見過槍,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恰好劉輝此時走了出來,喊道,“曉麗,你們在幹什麼啊?”

劉曉麗給劉輝使了個眼神,劉輝暴怒道,“混蛋,放開她們!”

可當他看見頂在自己妹妹腰間的槍時,劉輝也愣住了,不敢輕舉妄動。

“小子,跟我們老老實實的上車,趕緊的!”

“行,那你們不要傷害她們。”

劉輝三人被帶上了豪車,在車裡,劉輝找了個機會動手,將兩個保鏢的槍打掉。

可是這些保鏢不是一般的保鏢,他們都是武者,劉輝不是他們的對手。

劉輝被一個手刃打暈,劉曉麗也撲了過來,可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少爺,這兩個女人真是不錯,能不能……”保鏢舔了舔嘴唇,問道。

龍志濤直接給了他一巴掌,說道,“你們兩個想什麼,趕緊去通知我堂兄,等到我們享用完了,你們才能享用。”

“是是是,我們立馬去通知。”

山莊裡。

丁寧正在竹林當中打拳,試著將天罡拳三十六式全部打出來。

不一會兒,寧文思走了過來,說道,“丁寧,有一個叫苗水牛的找你,你要不要去看看?”

“他怎麼來了,等會我過去。”

大廳裡,丁寧見到了久違的苗水牛,笑道,“水牛,這段時間到哪去玩了?也沒有你的訊息,是回老家去了?”

“沒,我其實是參軍去了。”

“這……可是你的身體……”

苗水牛撓了撓頭,憨笑道,“其實是涵涵的爺爺讓我去部隊裡歷練的,真是沒想到啊,大哥你都已經住上了那麼大的山莊,這都有我們兩個基地大了。”

“這都是硬性需求,不過你跟那個付思涵是不是有戲啊,要不趕緊帶回家讓叔叔嬸嬸看看吧?”

聽丁寧這樣一說,苗水牛就有些不好意思了,笑道,“現在談這些還太早了,對了,大哥,輝哥說要來都城旅遊,他聯絡你了沒?”

“什麼?輝哥來都城了?”

丁寧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才發現自己沒有帶手機,問道,“那他們到了嗎?你聯絡一下,晚上我請客吃飯。”

“哼!輝哥都有老婆了,聽說還有了孩子,我就是過來問問你的,順便看看你過得怎麼樣,到時候他們會聯絡我們的。”

“也行,要是輝哥想跟我們見面,自然會打電話的,先給他們一點私人空間吧。”

“好嘞!”

兩人也沒想太多,畢竟劉輝是帶著女朋友過來的,就應該留多一點時間給他們。

丁寧讓苗水牛留下來吃晚飯,兩人喝了些,大概九點多苗水牛就離開了。

……

第二天,丁寧一大早就起來了。

他感覺自己的氣息有些不穩定,停下拳法喃喃自語道,“真是奇怪,我從昨天晚上開始就開始心神不寧了。”

“你今天的氣息怎麼如此之亂?”寧文思也走過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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