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將客廳收拾乾淨,回到廚房開始做早餐。

邵虞萱三人還待在地下室,邵虞萱迷糊的睜開眼睛,看向監控,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怎麼就睡著了呢?

很快,邵虞萱便在監控裡看到了丁寧端早餐出來的畫面。

“丁寧回來了?”

此時,歐陽雪薇和潘瑩還在睡夢當中,聽到邵虞萱的聲音,便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

“萱萱姐,小寧回來了嗎?”歐陽雪薇問道。

“嗯,趕緊起來,我們上去。”

“好!”

丁寧見她們三個從地下室裡走了出來,問道,“你們餓了嗎?我也才剛剛回來,去洗漱吃飯吧?”

“丁寧,事情解決了嗎?”邵虞萱問道。

“放心吧!已經解決了。”

歐陽雪薇不解道,“小寧,昨天晚上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你怎麼心情還那麼好?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嗎?”

“我能受到什麼影響,總不能因為他們讓自己不開心吧?別擔心了,那些人已經付出代價了,已經沒事了。”丁寧將筷子擺放好,繼續說道,“好啦!快去洗漱吧!”

“嗯嗯!”

丁寧心情好的原因,大部分還是丁寧的父母可能還活著,雖說還沒有確切的訊息,但他還是很期待。

只要活著,總有一天他會找到,人嘛,總是朝前看的。

吃完早餐之後,丁寧趕緊將碗筷收拾好,隨後準備去修昨天晚上炸掉的燈。

此時,龍爺從門外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看見丁寧之後,著急道,“丁寧小兄弟,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

“原來是龍爺,請坐吧!”

潘瑩說道,“老人家,您先進來坐,我去給您倒杯水。”

“謝謝你了,不過不用了,我過來就是找小寧說點事,很快就走的。”龍爺婉拒道。

丁寧將燈泡放下,帶著龍爺走了出去,說道,“我們去那邊聊。”

兩人來到了花園的涼亭,丁寧將長生鎖拿了出來,說道,“你是不是在找這個?”

“這……長生鎖怎麼會在你的手上,我正是為這個著急呢!還以為被別人偷了。”龍爺看著長生鎖說道。

“我問你,上次我去釣魚,見到的那個男人,是誰?”丁寧問道。

“那是我的一個朋友,不過幾天前離開了,他來無影去無蹤,我還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龍爺說道。

聞言,丁寧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把長生鎖交給了龍爺,說道,“以後要小心點,最好將它藏起來,要是有訊息了,我會過去找你的。”

“好,我一定好好保管。”龍爺拿出一個盒子,將長生鎖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那我就先走了?”

“好的!”

龍爺沒問為什麼長生鎖會在丁寧手上,因為按照平常的邏輯,能開啟長生鎖的只有丁寧,偷了長生鎖的人自然會將長生鎖交給丁寧。

所以長生鎖會在丁寧手裡也沒什麼奇怪的,也就沒有問的必要了。

看著龍爺離開,丁寧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勁,長生鎖在他手裡也發揮不出作用。

龍爺想知道長生鎖的秘密,那肯定會想方設法尋找法子,而開啟長生鎖又離不開丁寧,將長生鎖交給龍爺,不僅僅能夠將長生鎖引來的危險引開,還能多出一個尋找開啟長生鎖的渠道。

“這個龍爺,恐怕是個表裡不一的人……”丁寧心中想到,自己還是得對他留下一個心眼。

三天時間過去,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丁寧閒得無聊,便來到了水雲居,只見喬柳兒今天穿的一身長旗袍,曼妙的身姿被修飾得更加完美,讓人心中不禁泛起一波漣漪。

怪不得總是有人說成熟的女人有韻味,說的大概就是喬柳兒這樣的女人吧?

“哼!小壞蛋,現在學會盯著人家看了?”喬柳兒戲謔道。

丁寧坐在藤椅上,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輕咳一聲,說道,“還不是柳兒姐太美了,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切!”喬柳兒淡定的喝了一口茶,說道,“你就是有色心沒色膽。”

“我……”丁寧很想反駁,可自己確實沒法碰女人,喬柳兒這樣說也沒錯。

索性直接轉移話題,問道,“柳兒姐,上次我說要讓白虎給覃家一個禮物,辦得怎麼樣?他們收到了嗎?”

說起這事,喬柳兒更是直接翻了個白眼,說道,“你還好意思說,這裡不是國外也不是你家,那可是兩個人頭,你以為能像快遞一樣送到啊?還有,你知道北遼在哪裡嘛?”

“額……這個……應該離花海市不遠吧?在花海市隔壁?”說起這個,丁寧還真是不知道。

喬柳兒無語道,“北遼市可是靠近都城,要比都城還有往北,還花海市隔壁,我看你這半年是白讀了。”

“哎呀!這不是沒有去關注嘛!算了,想想這個覃家應該也不會放過我,家裡兩個兒子的死都與我有關,怕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我,難搞。”丁寧躺在藤椅上,自顧自的問道,“我是不是上輩子就跟姓覃的過不去啊?”

丁寧忽然又坐了起來,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口。

但下一秒,丁寧“啊”的一聲,將茶杯子迅速放了回去。

“怎麼了?”

“燙燙燙,疼死我了……”丁寧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這傢伙,總是那麼毛毛躁躁。”喬柳兒起身檢視。

只見丁寧的嘴唇已經起來一個大水泡,喬柳兒捏著丁寧的臉說道,“別動,讓我好好看看。”

丁寧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別說嘴唇疼得厲害,舌頭都被燙得沒知覺了。

“呼……”

喬柳兒靠近丁寧,嘟起嘴唇朝著丁寧起了水泡的地方吹了吹。

不過剛才還在嗷嗷叫的丁寧立馬就老實了,喬柳兒俯下身子為自己吹傷口,他這個角度,那是把不該看的全給看光了。

雖說喬柳兒穿的是旗袍,但胸前還是能看到一些,那道溝壑將丁寧的目光深深的吸引。

而喬柳兒的注意力還在丁寧起了水泡的嘴唇上,擔心道,“這可怎麼辦啊?要不我們去醫院吧?要不我去拿點藥水塗一下,免得越來越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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