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們走吧!”
一行人很快就離開了這裡。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邵虞萱親自帶隊來到了李家府邸,還特地包圍了起來,可是府邸裡面早就是一片屍海。
“上,不要放過任何一個!”邵虞萱全副武裝,拿著手槍率先衝了進去。
可是看到裡面的情形時,邵虞萱都驚呆了,院子裡雖然黑,但是藉著月光還能看到一些,而且整座府邸鴉雀無聲,讓人感覺有些恐怖。
“小心點,可能暗處有埋伏。”
眾人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府邸,映入眼簾的是那一堆的屍體。
“這……”
所有人都圍了過去,只見一整條長廊上都堆著屍體,有的還掉進了魚塘裡飄著,看樣子有不下十幾具。
“虞隊,這邊貌似剛剛發生過打鬥,還有槍戰。”
眾人看見屍體後便放鬆了警惕,只見屋頂上,走廊中,內院裡,全部都是屍體,可以說這座府邸已經變成了死宅。
邵虞萱走進了內院,看見了虎頭幫的那十位高手的屍體,當然還有李楠。
“我們來晚了,他們全都被殺了。”
邵虞萱現在是急得直抓頭髮,對著自己的探員說道,“立馬封鎖這座府邸,調查這裡所有人都身份,以及調查有無知情人!”
“收到!”
三個小時過去,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一點多。
邵虞萱看著這一地的屍體,皺起了眉頭,這裡的人都是被一槍斃命還有被一刀砍死的。
“虞隊,這些人大多數是被武士刀砍死的,用刀的人力量強大,幾乎是刀刀致命。”
“虞隊,這些人都是虎頭幫的成員,這邊是北海道人,估計是忍者。”
一個探員指著另一邊的屍體,那些穿著夜行衣戴著口罩的就是北海道的忍者,他們的長相都是很明顯的北海道的特徵。
“奇怪,怎麼會有忍者來到這裡?難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跟北海道人有關?虎頭幫的人跟這些忍者火拼了?”探員猜測道。
邵虞萱說道,“現在還不能下定論,先讓技術科的過來看看,把屍體統一帶回去,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媒體知道。”
“收到!”
這裡的死亡人數近乎五十人,程度可以說是十分嚴重,要是被媒體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添油加醋說成什麼。
“嗡嗡嗡!!”
邵虞萱拿出手機,看到來電的人,遲疑了一會兒,接聽道,“探長,有什麼事嗎?”
“虞隊,我現在命令你立刻前往西區將虎頭幫殘黨全部抓拿,趁此機會將虎頭幫清剿。”
“好的,我立馬安排!”
虎頭幫的總部已經遭到了殺戮,自己更是因為想捕抓虎頭幫首腦而帶了大隊人馬,可除了虎頭幫二當家和十位堂主,還有大當家和三當家下落不明,現在也只能將其他虎頭幫的據點搗毀。
今天晚上,地下勢力又將迎來一場驚心動魄的一晚。
不過只有天下匯沒有受到影響,畢竟他們經營的都是正規企業,沒有證據就不用擔心出事。
而那些比虎頭幫還要小的勢力則是瑟瑟發抖了一個晚上,生怕探員們找上門來。
這一戰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才消停,邵虞萱也是跑了一個晚上,兩條腿都快跑斷了。
其實還是那些混混太能竄了,能追好久。
終於,虎頭幫的所有據點全部被一一搗毀,甚至連帶著一些無辜的小勢力。
“虞隊,任務已經完成,全部清剿完畢!”
“幹得漂亮!將相關人員帶到巡捕房裡審問,務必將潛逃的李槐和李櫻抓住!”邵虞萱說道。
一個幫派最重要的就是頭目,否則這些殘黨就跟臭水溝裡的老鼠一樣,永遠除不盡。
在一處廢棄的居民樓裡,李櫻和李槐找到了一處還能勉強睡的地方。
李槐雖然沒死,可身體已經虛弱得不成樣子了。
他們要面臨的不僅僅是探員,還有其他想吞併虎頭幫的勢力,而且他們手中還握著能夠在花海市地下勢力立足的資本。
這些資本說白了就是一些資本家的把柄,只要有它,就可以在花海市的地下勢力毫不費力的立足。
可虎落平陽被犬欺,李槐和李櫻手中有這些資料,很難逃離花海市。
“櫻兒,你不要管我了,自己走吧!別因為我而連累了你。”李槐有氣無力的說道。
“不,我不會丟下你的,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李櫻哭道。
“唉……”
事情鬧得那麼大,許多勢力和資本家也都知道虎頭幫被滅的訊息,於是便偷偷派出人去尋找李櫻和李槐,好將他們手中自己的把柄給銷燬。
一天的時間過去,邵虞萱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別墅。
客廳裡,丁寧和兩個女的正在打遊戲。
“誒!萱萱姐回來了,萱萱姐,你終於回來了!”
“嗯,我有點累,你們繼續玩吧!我上樓休息一會。”說完,邵虞萱就扶著樓梯上去了。
潘瑩喊道,“萱萱姐,忙了那麼久,你有沒有吃飯,要不先吃點東西再去休息吧?”
“不用,我在那邊已經吃過了。”
丁寧看了看邵虞萱,心中不禁疑惑,難道她不懷疑自己嗎?怎麼對自己一點反應都沒有?
“小寧,我要死了,趕緊過來!”
“啊!來了,堅持住!”
時間漸漸過去了兩天。
李櫻剛剛從街上回來,帶了一些食物,還去了中藥店為李槐買了些中藥,希望李槐能儘快的好起來,她在街邊的公告欄也看見了關於自己和李槐的通緝令。
現在他們不僅僅是警方要追捕的人,黑白兩道照樣也在找他們,要是想離開花海市,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能夠離開花海市的所有渠道基本上都被警方封鎖了,能夠協助他們離開的,出來天下匯就沒有什麼勢力了,但天下匯是站在丁寧那邊的,不可能會幫到他們。
“唉……”李櫻嘆息一聲,隨後便走進了破舊居民樓。
李櫻也沒有責怪丁寧讓他們淪落至此的意思,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