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高的,您都沒有辦法的事情,一個毛頭小子怎麼敢的啊!”
國字臉一邊溜鬚拍馬,一邊貶低蕭晨。
可被兩人談論著,被所有人都注意著的蕭晨,此時卻充耳不聞。
他幫著老太君縫合好傷口後,便釋放出一股氣,幫著老太君加速恢復,而後就走到了一旁,拿著紙筆寫藥方。
羅教授靠近老太君,可謂是暢通無阻。
“老太君,多有打擾.”
羅教授嘆了一口氣,“關於你的病情,我也曾千方百計的想要治療好,可惜我是才疏學淺……”當他把手把到了老太君手腕上的那一剎那,他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了。
旁邊國字臉當下就幸災樂禍的看向了蕭晨。
前不久蕭晨那麼囂張,還不把他放在眼裡,現在京都的人可都來了,看蕭晨還有什麼把戲!國字臉上前一步,默哀道:“也怪我等老朽無力,不然的話,絕對不會讓老太君在生命垂危之際,還被那種囂張小兒害的死無全屍.”
“住嘴!”
沒成想,羅教授竟然呵斥了他,國字臉被嚇得當即襟聲。
羅教授仔仔細細的感知著老太君的脈搏,甚至還掏出隨身攜帶的聽診器來聽心跳。
無一例外!都在表明著老太君的病情已經好轉,只是剩下了虛弱而已!羅教授回過頭,問道:“你們近日來,是老太君發病?”
“對,當時老太君已經氣血攻心,我和藥王一致判定還有剩下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現在過了一個多小時……”國字臉趕緊回答。
可他又被打斷了,這次打斷他的是白鬍須藥王:“羅教授,老太君的病情,是否有好轉?”
“藥王,你是不是糊塗了?怎麼可能!”
國字臉一下眼睛瞪大。
羅教授理都不理他,道:“是,一切恢復如常,那險象環生,詭譎莫測的病灶,竟然徹底消失,這屬實難以捉摸,難道是那位小友的功勞?”
羅教授此話一出,全場除了蕭晨和玄武以外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有了外科第一羅教授的認證,那就說明蕭晨真的把老太君治好了?多年來,眾多名醫紛沓而至,都沒有幫著老太君拔除病,全都是束手無策。
可就一個蕭晨,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就把老太君治好了!“小友,敢問師從何方?”
羅教授朝著蕭晨一拱手,恭敬的問道。
醫術高低論尊卑。
哪怕他是從醫資歷多年,被無數患者稱之為聖手的人,在治好了他治不好的病人的蕭晨面前,依舊是低了一等。
“不愧是京都教授,禮儀拿捏的真好.”
蕭晨剛好寫完藥方,“我沒有師父,會的這些都是我們家老祖宗留下來的.”
“唔唔!”
易恬衝到跟前來,一把抓住了蕭晨的手,示意他解開銀針。
看現在老太君的病情已經穩住,蕭晨這才解放了她。
易恬開口的第一句就是怒罵:“你小子竟然敢這樣對待我,你給我等著瞧!”
“羅教授,我是老太君的女兒易恬,這小子剛才對我下手,還對我媽胡作非為,你既然尊重我媽,就該為我做主!”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小子收拾了!”
易恬本以為,她這個老太君女兒的身份,足以讓她在羅教授面前有面子,再利用羅教授身邊的軍人來收拾蕭晨。
可惜,羅教授看了她一眼,便搖頭道:“老太君有這樣的後輩,實在是可惜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