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任丈夫?但一點也看不出來啊!鄭可菲完全沒有那種悲痛的感覺,也從未跟蕭晨提起過。
可不知為什麼,蕭晨並不覺得鄭可菲是毒婦,她正兒八經的時候三觀正,也很暖心。
對待蕭晨這樣一個並不算熟的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對她所愛之人?病房內,鄭可菲聲音很清冷,和平日裡魅惑人心的語氣不同:“我花的我自己的錢,為什麼不可以?”
“是他非要我上車跟他一起去西天,你們家裡人不知道?我差點損失了一隻手,你們寧家是不是該賠償?”
“不要在這種小地方,丟了你們燕京寧家的臉.”
比起中年男人的咆哮,鄭可菲語氣平靜的話殺傷力顯然更大。
男人被鄭可菲懟的啞口無言,額上青筋根根冒起,過了好一會兒,才怒道:“都是你這個賤人勾引他!要不然他也不會變成那樣!”
“別以為你生來是個狐狸精,和不少達官貴人交往密切就了不得,我告訴你,在多少人的眼中,你就是個不入流的野雞!”
“現在可是在臨寧,我捏死你就像是捏死一隻螻蟻!”
聽到鄭可菲與男人的對話,蕭晨也略微弄清楚了一些事情的來龍去脈,鄭可菲一針見血,但男人卻人身攻擊,誰佔理清晰可見。
鄭可菲冷冷的聲音傳來:“你除了會威脅,還會做什麼?寧家就只會用下作的手段搞偷襲?”
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她問心無愧!所以面對莫須有的指責和攻擊,她也不會退縮,目前她擁有和享受的一切,都是她在燕京奮鬥得來!根本就沒有像是男人說的那麼不堪。
“你!”
男人被氣的夠嗆,直接抬了抬手。
他身後的保鏢會意轉身,想要關上病房門。
即便是看到蕭晨在門口,他們也沒有絲毫忌憚,因為蕭晨身上穿著的不過是護工制服。
沒想到在保鏢關門時,蕭晨插了一腳擋住。
保鏢臉色一沉,加大力度推門。
可他用盡了吃奶的力氣,病房門依舊是紋絲不動。
畢竟蕭晨的身體已經經過了蕭家秘術的強化,一個人能頂得上四五個普通人的力量。
保鏢漲紅了臉,抬腳就要朝著蕭晨的小腹踹去。
蕭晨等的就是這一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是人先動手,那他就有了正當防衛的理由!蕭晨後退一步,嘴巴微微開合,無聲的使用蕭家秘術中和腳滑咒相似的牽扯術。
“啊!我的腿!”
不消片刻,抬腳的保鏢一聲慘叫。
只見他抬起的腿,好似被無形的線牽扯著不斷的往前伸,但方向卻並不是向著蕭晨,而是向著無人處,快要到達極限時,他重重的以劈叉的姿勢摔倒在地。
但凡是個男人,都會知道這種扯著淡的疼痛到底有多麼恐怖!門口的騷動引起中年男人的注意,在他驚愕的盯著蕭晨時,蕭晨先一步開了口:“醫院重地,不得喧譁,還有最好也不要耍雜技.”
“你,你是誰?你把我的保鏢怎麼了?”
“我是負責照顧鄭小姐的護工,這位先生,我想你還是趕緊帶著你的雜耍保鏢離開吧,耽誤病人治療,你會負法律責任的.”
“區區一個護工,竟然敢威脅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中年男人看看痛苦不堪的保鏢,又看看蕭晨,臉色青一陣紫一陣難看極了。
“蕭晨,你怎麼來了?這裡的事情不需要你幫忙,快走!”
鄭可菲匆匆來到蕭晨面前,不分由說的就要把他往門外趕,湊近蕭晨耳邊後,她才低聲說道:“這人你得罪不起,要想幫我的話,叫巡捕房的人來就好!”
“鄭小姐,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或者家人嗎?”
蕭晨拍了拍鄭可菲滑嫩的手背,算是給她安慰。
一時間,鄭可菲有些發愣,而後才搖了搖頭:“不是.”
“那我對他的身份就不感興趣了,病房內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還請這位先生離開吧.”
蕭晨把鄭可菲護在身後,淡淡的對中年男人下了逐客令。
“一個小護工,敢跟我們寧總這麼說話?我看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
門口,攙扶著劈叉保鏢的另外兩名保鏢,不約而同的朝著蕭晨衝了過來,氣勢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