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急忙安撫情緒激動的男人:“你別激動,我們相信你,你說一說你被控制是一種什麼感覺。

是從身體內有什麼東西控制著你,讓你不能動?還是外面有什麼東西控制你,讓你的身體不得不順著對方的控制動?”

無雙柔和的語氣讓司機慢慢平靜下來,仔細的思量了半天道:“是從外面被控制,因為我感覺我還能指揮我的手腳。

但是外面有什麼東西抓著我的手腳,讓我往我不想去的地方動,那種感覺,就好似被當成了提線木偶。”

無雙瞭然,果然又是提線木偶的感覺,這個鬼或許不是鬼,而是木偶衍生的靈,殺了這麼多人,很有可能是個惡靈。

但惡靈害人有些是無差別害人,見人就殺,生性嗜血,有些是有原因的。

這個木偶惡靈明顯不是無差別害人,因為它害的人都是柏家的人,和與柏家有聯絡的人。

現在的問題就是,到底是什麼聯絡,讓這個木偶的惡靈盯上了柏家?

柏慶二兒子的朋友又是因為什麼被害了,是被牽連還是就在惡靈殺人的計劃之中。

就在無雙思慮的時候,男人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對無雙道:“對了,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但這件事我一直覺得,和我被控制有關。”

無雙立刻道:“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還請您一定告訴我。”

男人想了想道:“那天我出事之前,有看到旁邊的道邊上,有個人在玩木偶,就是那木偶的動作,很詭異,手舞足蹈的毫無規律。

而且那男人是一隻左手,一隻右手的控制著兩個木偶,那木偶的身體是木頭的,腦袋卻不知道用什麼做的,和真人的腦袋一樣。

就好像是縮小了的人頭被按在木偶身上了一樣,雖然小卻栩栩如生,看著很詭異,我就是因為這個,才多看了兩眼。”

旁邊的柏成鑫急切的道:“那你有沒有看到那個男人長什麼樣?”

男人搖了搖頭,道:“當時那個男人除了手上的木偶,全身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他還穿著帽子很大的衛衣,帶著帽子,還有口罩,連眼睛都看不見,他長什麼樣我根本看不到。”

無雙追問了一句:“那你有看到那男人手上的木偶長什麼樣子嗎?”

男人再次搖了搖頭,道:“不記得了,我當時覺得我是看清楚了的,但是後來就不記得那木偶長什麼樣了。”

一旁柏成鑫有點失落的看向無雙,道:“大師,你覺得這個人是不是害了我哥哥的人?”

無雙點頭道:“十有八九就是這個人了,本來以為是鬼或者惡靈所為,倒是我忘記了,人也是會行鬼魅害人之事的。”

無雙想起之前她看到有女鬼在柏成鑫的身體裡,但轉眼就逃走的讓她都抓不住,當時還想不明白為什麼。

這會兒無雙倒是知道了,如果那女鬼不是自己想害人,而是被人控制的鬼使,被人驅使著害人呢。

鬼使可以轉瞬之間回到主人的身邊,這就能解釋為什麼這女鬼這麼容易就從她眼皮子底下逃走了,肯定是被她主人收回了。

無雙倒是聽說過有邪修可以用控制木偶一樣的方法控制人,這個法術就叫牽絲戲。

但是牽絲戲對於修煉者的要求很高,畢竟人是萬物之靈,還有三把火護身,牽絲很難纏的住人。

這個時候,修為不夠的人就會用鬼魅附身,降低這個人的陽氣與生氣,再用牽絲控制住人,就能把人如傀儡一般指揮了。

對方的修為看起來不怎麼高,畢竟真正高手的牽絲戲,用不到鬼去降低人的陽氣,直接下手,被控制的人一絲反抗都做不到。

而對方的牽絲戲,每次被控制的人都掙扎的很厲害,還要馭鬼進行輔助才能徹底控制人,很顯然,要麼修為淺,要麼學藝不精。

從司機師傅這裡得到的訊息很重要,讓無雙大致確定了害人的是人不是鬼。

臨走柏成鑫向對方保證,賠償的事他會幫忙搞定,不會讓他無辜被人利用還破產的。

離開司機這裡,無雙又帶著倆人去找了當初給柏家驅邪的那個大師,結果到地方了發現,大師跑出去雲遊去了,找不到人。

看來這個大師也是個水貨啊,一個玩半吊子牽絲戲的邪修就把他給嚇跑了。

回到柏家,柏慶還沒有回來,無雙坐下和呂一帆,柏成鑫分析這個敵人到底是誰。

無雙直接道:“之前我以為是鬼魅作祟,但如果是邪修作祟,就未必是因為報仇等問題才會出手害人了。

也有可能是因為生意對手買通,或者別的原因,甚至是一些你想都想不到的理由。”

呂一帆道:“那呂鳳是怎麼回事,被對方給抓住了嗎?”

無雙不是很確定的道:“對方的能力應該不強,按理說不該是呂鳳的對手。

但也不排除對方自己能力不夠,卻有厲害法器傍身,那麼呂鳳栽在對方的手裡也是很正常的。”

“那呂鳳姐不會有事吧?對方會不會把她給滅了,她還能回來了嗎?”

呂一帆有些急了,呂鳳可是他的保家仙,要是出事了這損失可大了。

無雙肯定道:“能回來,呂鳳能力強,對方抓她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強大的鬼使,不是所有鬼都能變成厲鬼的,厲鬼也是很稀少的。

對於邪修來說,碰到一個厲鬼不容易,恰好對方還會控制鬼使,只要不是萬不得已,他不會捨得滅了呂鳳的。”

被無雙這麼一說,呂一帆才算鬆口氣:“還好,只要不傷害她就好,以後總會有辦法的。”

呂一帆安下心,旁邊柏成鑫卻有些坐不住的道:“不行,我得把這件事告訴我父親一下,讓他多個調查的方向。”

無雙表示贊同:“也好,不過我要先給你做一些保險。”

柏成鑫不解:“什麼保險?”

無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拿了一根針,紮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擠出些血來。

無雙的手指微微勾起,不讓柏成鑫看到她血的顏色,她是活屍,外表再像人也是屍體,血的顏色自然是死人的黑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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