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憂雖然無知無覺,但對於食物還是存在本能的進食慾望,被無雙喂到嘴邊,立刻張嘴吃了進去。

無雙喂蕭無憂吃了掌心大小的一塊烤魚肉,只有少少兩口的烤肉,兩個烤蘑菇,一串烤青菜就停止投餵了。

無雙問過伺候蕭無憂的人,知道蕭無憂吃這些是正好,吃多了會撐,吃少了不飽。

吃過飯,無雙聞了聞蕭無憂的身上,沒有什麼異味,看來是洗過澡,能被人幫著洗澡,這又是個好訊息。

陪著蕭無憂說了會兒話,都是些以往原主和蕭無憂之間的溫馨回憶。

直到天色昏暗下來,無雙親自幫蕭無憂把所有的蠟燭都點上,照的整個院子都亮堂堂的,才去找蕭百智。

既然回來了,晚上無雙肯定要陪著蕭無憂一起睡,褚南澤就自己一個人住吧,省的倆人獨處尷尬。

蕭百智知道無雙肯定會來找自己,早早的就等在了書房。

無雙一進書房,就把自己寫得小說大綱放在了蕭百智的書桌上。

也不說廢話,直接道:“爹,你找人,把這些小說按照我寫的大綱,潤色後寫成故事。

寫好後找人把這些故事送到我手上,我有大用。

還有,我要爹爹你準備一些人手,等過段時間,在京城裡幫我散佈一些謠言。

至於要散佈的是什麼謠言,我到時候會親自告訴爹爹的。”

蕭百智有些擔憂的看著無雙,道:“無雙,爹不知道你到底準備做什麼,但無論你要做什麼,都要記得保證自身安危。

爹寧願你不能幫你妹妹報仇,也不要把自己搭進去,無憂的仇恨,咱們可以慢慢報,不著急。”

無雙暗歎一聲,蕭百智真的是慈父心腸,可惜餵了白眼狼。

面上勾起個胸有成竹的笑容,無雙保證道:“爹,你放心吧,我不會把我自己搭進去的,我保證。”

蕭百智嘆息一聲,道:“爹有些後悔了,年輕的時候一心經商,覺得寒窗苦讀辛苦,不肯讀書考取功名。

若爹爹是個官,你和你妹妹就都是官家小姐,哪裡需要拋頭露面出去巡視鋪子,以至於招來橫禍。”

無雙看蕭百智自責,立刻勸解道:“爹爹,您怎麼能這麼想呢,我們是受害者,沒道理受害者要反省自己的。

況且就算爹爹你寒窗苦讀去考取功名,如今朝廷世家林立把控權柄,爹爹不但是寒門還是商人,想要做大官也不容易。

以三皇子和四皇子的囂張,就算我們是官家小姐,他們也未必就會顧及什麼。”

蕭百智苦笑了一下,道:“我這當爹的,竟不如你看的透徹,罷了,你要做什麼,爹配合你就是。”

無雙又和蕭百智商量了一些細節,就回去陪伴蕭無憂去了,今夜她和蕭無憂一起住。

因為皇貴妃說過過兩天就會召見自己,無雙也不敢在蕭家多停留,第二天起來,就跟褚南澤一起回將軍府了。

馬車在官道上搖晃前行,道路兩邊開了一大片的野玫瑰,玫瑰的香味隨風飄散,沁人心脾。

無雙興致勃勃的看著道路兩邊的玫瑰,雖然是野玫瑰,可花開的也不小,而且香氣很濃,比現代人工培育的玫瑰香氣濃很多。

褚南澤坐在無雙的對面,探究的看著她,半晌突然道:“你好容易回一趟孃家,怎麼不多住幾日?這麼著急的返回。”

褚南澤是懷疑無雙回孃家不是單純的回孃家,只是他也想不到無雙回孃家會辦什麼事?

無雙半靠在車窗上,一臉隨意的道:“我孃家又不遠,突然想我爹爹了,就回來看看。

反正離的這麼近,我隨時都可以回來,犯不著一回孃家就捨不得離開,況且,夫君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我自然是希望能多和夫君相處的。”

無雙叫這兩聲夫君,純粹就是噁心褚南澤,因為她知道,褚南澤最不喜歡的就是原主糾纏她,對她應該也是一樣的心態。

意外的是,褚南澤並沒有表現出被無雙噁心到的樣子,只是盯著無雙看了一陣,冷哼了一聲,道:“隨你吧。”

說完就閉目養神起來,明顯是不打算繼續追問了。

無雙有點意外褚南澤這麼好說話,不過他不追問也是好事,無雙靠在車窗邊,繼續欣賞外面的野玫瑰。

旁邊伺候的青杏看無雙對這些野玫瑰一臉喜歡,忍不住道:“夫人要是喜歡這些花,奴婢帶人去剪一些回來插瓶讓夫人欣賞。

或者奴婢讓人挖幾棵,帶回府中栽種,這樣夫人時時刻刻就都能看到了。”

無雙擺了擺手,道:“不用了,這些野花只有開在山野裡,才有它獨特的風骨美麗。

花開的這麼好,何必折了它的芳華,就為了放在眼前看那一會兒,要是栽種到府中,失了野趣,多了匠氣,就沒有此刻的美麗了。”

這本是無雙和青杏的隨口對答,一邊閉目養神的褚南澤突然插口,道:“你倒是憐惜這些野花,可我只聽說過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無雙眉頭微微一皺,淡淡道:“說這話的人,不過是想要佔有花,而不是惜花人,自然是隨著自己高興。

他折花愉快,可問過那花是否願意讓他攀折,花開枝頭方能長久盛放,花落之後亦有果實結下,此後生生不息。

我是惜花之人,只喜歡花在枝頭隨意綻放,自然凋零,不喜歡讓那花在我瓶中綻放兩日就成為垃圾。”

褚南澤哈哈笑了兩聲,道:“看來夫人,是真正惜花之人。”

無雙沒有繼續說話,只是手支著頭,打量起對面笑盈盈的褚南澤。

總覺得他有點不對勁,一個對她有偏見,並不是很喜歡搭理自己的人,突然和她抬槓什麼的,是要鬧哪樣。

看無雙一直盯著自己,褚南澤摸了摸自己的臉,奇怪道:“我的臉上是有什麼嗎,夫人一直盯著我?”

無雙眼睛移開,看向車窗外面,淡淡道:“沒什麼。”不管褚南澤為什麼不對勁,無雙是不打算追究的。

看無雙不理自己,褚南澤也沉默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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