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初代和二代
“自來也提出，我們可以和曉組織聯手，結成同盟。
因為對方擁有三隻尾獸，是阻止宇智波斷成為十尾人柱力的關鍵，尤其是作為九尾人柱力的預言之子——漩渦鳴人，更是最有希望擊敗斷的人。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此時的自來也，應該已經和曉組織接觸上了。”
猿飛日斬沉聲說出了自來也的計劃。
“那…在這期間我們幹什麼，就這樣等著自來也大人的訊息嗎？”阿斯瑪也抽了一口煙，面色凝重地問了一句。
“不。”
猿飛日斬緩緩搖了搖頭，目光一凌，“曉組織很強大，也很危險。和這樣一幫傢伙聯手，我們也得拿出足夠的力量作為籌碼才行。”
“您的意思是……”夕日紅面色一驚。
“是時候了，我準備復活那兩位大人。”
猿飛日斬眼神堅定，說完這句話，便走進了島上的一個山洞。
洞內的地面上，密佈著複雜的黑色紋路，形成了一個神秘的術式，術式中心分別是“穢”“土”兩個大字。
這就是猿飛日斬藏了近十年的底牌。
是他們翻盤的最後希望。
在阿斯瑪和夕日紅二人緊張的注視下。
“穢土轉生之術！”
猿飛日斬低喝一聲，飛快結印之後，一掌按向地面，將查克拉匯入術式。
下一秒。
轟隆隆。
伴隨著地面的一陣顫抖，以及揚起的灰塵，兩口一人多高的黃色棺材，從地底緩緩升了起來。
“開！”
猿飛日斬再次厲喝一聲，伸手一指，只聽見“砰砰”兩聲，兩副棺材板向前一倒，砸在了地上。
在這之後。
隨著鎧甲晃動的聲音，兩個高大的身影，從各自的棺材裡同時走了出來。
其中一人，一頭的黑色長髮、面容堅毅，穿著一身戰國風格的紅色鎧甲；
另一人，則是一頭白髮，穿著一副水藍色的鎧甲，眉宇與前者有些相似，看上去像是一對兄弟。
沒錯。
他們就是當年名震忍界的傳說級忍者、木葉的初代和二代火影——千手柱間與千手扉間。
“這種感覺，是穢土轉生麼……”
千手扉間心思敏銳，剛一復活，就注意到了自己猶如瓷器裂紋一般的身體，以及體內近乎無窮無盡的查克拉。
畢竟，作為這個禁術的開發者，恐怕沒有人比扉間更瞭解穢土轉生了。
“哎呀呀，扉間，我不是早就忠告過你嘛。”
千手柱間大咧咧拍了一下弟弟的肩膀，一副語重心長的表情，“穢土轉生這種術觸犯了人間的禁忌，愚弄死者的靈魂，遲早有一天會反噬你自己的。你看，現在果然應驗，還把我也連累了，唉。”
說完，這位木葉的初代火影嘆著氣，搖了搖頭。
“大哥，我確實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成為穢土轉生的物件。”
千手扉間聞言，感慨了一句，隨後淡淡說道，“那麼現在來看看，將你我兄弟二人從淨土召喚回忍界的後輩，究竟是誰吧。”
話音落下。
唰唰。
兄弟二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前方的猿飛日斬等人。
他們雖然神色平靜，眼神也沒有什麼殺氣，但在兩位火影的注視下，不要說阿斯瑪和夕日紅了，就連猿飛日斬，都感到了一股令人心悸的可怕壓力。
彷彿只要他說錯一句話，或者做出了什麼危險舉動，就會被兩位火影當場轟殺。
這就是初代目和二代目的壓迫力嗎，不愧是經歷了腥風血雨的戰國年代，從混亂中建立了木葉的人。
兩個超級狠角色。
就在猿飛日斬猶豫著，要如何開口的時候。
“你是誰，報上名來。”
千手扉間雙手抱胸，盯著眼前這個瘦弱的老頭，隱約感覺後者有些眼熟，但一時間又認不出來。
猿飛日斬聞言，頓時熱淚盈眶，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
“二代火影大人，是我，猴子呀。”
猴子，是猿飛日斬曾經的外號，不過自從他當上火影后，就沒人敢這樣叫他了。
“你是……猴子？”
千手柱間有些驚訝，畢竟他印象中的猴子是個年輕小夥，此時卻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也就是說——
“現在是多少年？”想到這裡，初代追問了一句。
“今年是……木葉64年。”猿飛日斬心裡算了一下，連忙回答。
“一晃幾十年過去了呀。”初代不由感慨了一句。
二代卻是皺起眉頭環視四周，看著這個簡陋的山洞，預感到了不妙。於是上前一步，向猿飛日斬沉聲問起：
“猴子，我死前不是將火影之位傳給你，把木葉也託付給你了嗎。告訴我，現在這個情況是怎麼回事？”
“我……”
猿飛日斬一時語塞，最後艱難地說出一句，“我對不起木葉，對不起兩位大人……”
在初代和二代面前，他就像是個犯了錯的小鬼，一臉頹然。
“扉間。”
初代向二代遞去一個眼神，示意後者別對後輩那麼嚴厲，繼而向猿飛日斬問道：
“這些年發生了什麼，如實告訴我們吧。彆著急，慢慢說。”
“是，初代大人。”
猿飛日斬深吸一口氣，將心裡早已複習無數遍的說辭，緩緩道來。
據他所言。
一切悲劇的根源，是從宇智波一族開始的。
在二代目執政時期，村子就與宇智波爆發過不少衝突，而三代目上位後，雙方之間的矛盾更是不斷積累，終於在三十多年後達到了頂峰。
於是宇智波一族發動了政變，試圖奪取權力失敗後，舉族從木葉叛逃了。
由於這次政變，導致木葉的力量大幅削弱，從而使其它四大忍村抓到了可乘之機。
它們很快就結成聯盟，聯手攻進了木葉，迫使三代目等人不得不敗走。
說到這裡。
猿飛日斬痛心疾首，表現出了深深的自責，聲稱是由於自己失職，才導致了木葉淪陷這場慘劇的發生。
“這不是你的錯，猴子。”
初代嘆了口氣，出聲安慰，“猿飛一族為了守護村子而被滅族，你的心裡一定很悲痛吧，節哀。”
二代則是冷哼了一聲，不悅道：
“我早就說過，宇智波一族是木葉最大的隱患，大哥你偏偏不信。結果，你的心慈手軟，最終釀成了這場災難。”
接著，不待初代反駁，他又繼續向猿飛日斬追問：
“後來呢？”
“後來……”
猿飛日斬面色複雜，說出了之後發生的事情。
木葉淪陷一年後，宇智波一族于山嶽墓場打敗了忍界十萬聯軍，繼而捲土重來奪回木葉，成為了村子的統治者。
到現在，已經快十年了。
嗯？
初代和二代聞言，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眸裡的震驚。
宇智波一族有這麼強大嗎，竟然能打敗十萬忍界聯軍，難道敵人都是一群臭魚爛蝦嗎？
開什麼玩笑！
猿飛日斬看出了二影的驚訝，再次開口，終於提起了那個男人的名字：
“宇智波的強大，主要是因為一個人，他的名字叫……宇智波斷。”
隨後。
他將斷的生平和事蹟，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從斷在木葉無法無天、一度坐上了火影輔佐的位置，到他覬覦火影之位、煽動宇智波政變，再到第四次忍界大戰，斷縱橫戰場，以一己之力打敗四影，並殺死了四萬多名忍界聯軍的恐怖戰績。
自那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後，宇智波斷，被譽為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忍者，連當年的初代火影和斑，都被他超越。
“哼。”
二代一聲冷哼，打斷了猿飛日斬的講述，冷聲評價道，“史上最強？差不多得了，吹牛也要有個限度。”
在他的認知裡。
這個世界上，從前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人能超越大哥千手柱間，因為他不止一次見識過柱間那毀天滅地的木遁忍術。
那根本不是凡人能擁有的力量，而是神之力。
所以柱間才被譽為“忍者之神”。
初代倒是對這些虛名毫不在意，而是注視著猿飛日斬，一臉嚴肅地問後者：
“所以你現在利用穢土轉生復活我們，是希望我和扉間幫忙打敗宇智波一族，從而奪回木葉嗎？”
猿飛日斬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
“初代火影大人，您誤會了。
雖然我不太願意承認，但這些年來，木葉村在宇智波一族的治理下…發展得很不錯，目前人口已經超過三百萬，成為一座國際性大都市了。
我早已放棄了奪回木葉的想法，畢竟只要木葉的村民們過得好，誰來當火影其實無所謂。”
他的這番話，格局出來了，讓初代面帶讚賞地點了點頭。
看來，猴子這傢伙是真正繼承了火之意志的人，心裡沒有爭權奪利的野心，只有木葉的和平和村民的幸福。
不過。
猿飛日斬的神色，突然變得凝重了許多，繼續說道：
“但是，最近從木葉流出了一個傳言。
據說，宇智波斷已經覺醒了輪迴眼，並且打算收集九隻尾獸，讓自己成為十尾人柱力，從而……
獲得舉世無敵的力量，以及永生不死。”
輪迴眼？
聽到這三個字，初代和二代都是一愣。
博聞多識的他們自然知道，輪迴眼是傳說中六道仙人的眼睛，沒想到這雙眼睛真的存在，而且還出現在了一名宇智波的身上。
而十尾人柱力的概念，更是讓兩位火影的神色也變得凝重。
根據猿飛日斬的描述。
宇智波一族自稱是六道仙人的後裔，家族神社裡有一座六道仙人留下的石碑，覺醒輪迴眼的方法，以及十尾人柱力的秘密，都記載在那上面。
與此同時。
猿飛日斬口中的斷，無疑是一個狂妄乖張、反覆無常、冷酷無情的傢伙。
如果十尾人柱力的傳說是真的，讓這個人得到了那股力量，對於忍界來說，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幸好，宇智波一族目前只收集了六隻尾獸，還有三隻都在一個叫做曉的組織手裡，它是宇智波一族的死對頭……”
猿飛日斬又提起了曉，並且告知兩位火影，“我的弟子自來也，已經在和曉接觸了，希望與對方達成同盟，相信很快就會有好訊息傳回來。
而且，曉的首領是四代火影的兒子，也曾是木葉的九尾人柱力，同時還擁有輪迴眼。”
又一雙輪迴眼？還是四代目的兒子？
初代和二代面面相覷。
猿飛日斬的這些話裡，蘊含的資訊量實在太多了，而且內容相當驚人。
連生前見慣了大世面的初代和二代，一時間都有些轉不過腦子，消化不了。
過了好一會。
經過猿飛日斬的詳細解釋，兩人才對目前的忍界格局，以及斷、漩渦鳴人等人的情況，有了更加細緻的瞭解。
“兩雙輪迴眼，一個是一拳幹掉幾萬人的宇智波殺神，另一個是大蛤蟆仙人夢中的預言之子……大哥，我們這些埋在土裡的傢伙，也許真的跟不上這個時代了。”
二代終於收起了輕視之心，由衷地發出感慨。
“後人超過前人，這是自然的真理。只有這樣，忍界才能不斷向前發展嘛。”
初代爽朗一笑，一如既往的豁達。
比起斷和鳴人，他更加在意的，另有其人。
“對了，千手一族怎麼樣了，我還有一個小孫女綱手，她現在過得還好嗎？”
初代悠悠問起，腦海裡浮現出一個調皮小丫頭的模樣，不由得會心一笑。
猿飛日斬也附和著一笑，回答道：
“千手一族按照您生前的意願，主動放棄姓氏，將血脈融進了木葉的各大家族及平民中間，讓村子誕生了大量天才。
綱手曾是我的弟子，後來成了忍界最傑出的醫生，提出了醫療忍者制度……
現在的她，擔任著木葉的醫療部長，親自培養了許多弟子，救治了不計其數的病人，在整個忍界都擁有很高的威望。”
對於綱手，猿飛日斬表現出來的態度十分讚賞，不敢有一點抹黑——哪怕她支援宇智波一族，而且與斷走得很近。
因為猿飛日斬知道，眼前這兩位火影大人，生前對綱手是無比寵愛的，甚至可以說是溺愛。
在他們面前說綱手壞話，無疑是愚蠢至極。
“哦？這樣的話，看來我們有必要去木葉一趟，你覺得呢，扉間？”
初代來了興致，看向弟弟，用眼神徵詢後者的意見。
“沒錯，眼見為實。”
二代點了點頭，沉聲道，“宇智波、木葉……這一切，親眼看到才能知道是怎麼回事。當然，順便也去看看綱手那小丫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