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易州帶著疑慮問:“你真這麼想?”

是他多心嗎?範易州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不過女人這種生物比較複雜,說什麼姐妹情深,說不定只是塑膠姐妹花。

前幾日,徐洛繁去范家,範易州以為她發現什麼特意去范家調查,害他連夜把範思貝轉到其他城市去。

蕭嫣然出國那麼久,徐洛繁一定很缺母愛,搞不好只是去找舒麗索要母愛的。

範思貝點頭:“嗯!”

範易州從她的神情看不出什麼毛病,就像徐洛繁僅僅是一無足輕重的尋常朋友罷了。

範易州心想,搞不好範思貝跟徐洛繁是在他被拘留當天就鬧掰了。

走了一段路,範易州突然問她:“妹,徐洛繁有跟你提過她的父親嗎?”

“啊?”範思貝一臉訝然,“不知道啊,她沒跟我提。”

“呵……連你都沒提,你們不是一起長大的嗎?”範易州撇撇嘴,挑撥的味道實在過於明顯。

範思貝想說他們還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也不知道自已親哥的心眼子什麼時候變壞的,可還是算了,跟她哥懶得較勁。

範易州又說:“要不是蕭夫人把嫣然姐接回蕭家,徐洛繁算根毛!”

拋開對蕭嫣然的尊重。他認為,都知道蕭嫣然有一女,卻無人敢議論她的丈夫。

她哥的大腦萎縮了嗎,知道自已在說什麼屁話嗎?

範思貝忍了一肚子氣,氣笑道:“哥,你最近是不是跟馮婷婷走得挺勤啊?如果你跟馮家聯姻,我就不用受折磨了。”

範易州的步伐突然走快了些,範思貝追了過去。

“哥,哥,哥,哥……”

範思貝眨巴眼睛拉著他的衣袖,“哥,你跟馮婷婷是真心喜歡對方的吧?”

範易州輕拍了下她的後腦勺,搭著她的肩膀:“沒有的事,別胡說!”

“你是沒看見她的臉上那麼長的疤痕。”範易州還在自已的臉上比劃了下,唉聲嘆氣道:“全賴徐洛繁的功勞。”

“馮婷婷的嘴是有那麼些欠,不過臉蛋和身材挺好。”他笑了幾聲後搖頭,“可惜咯!那麼好的臉說毀容就毀容。”

以前也沒覺得,範易州跟馮婷婷還挺般配。

她覺得可悲,上輩子一定是摧毀銀河了,這輩子才會跟範易州成了兄妹。

範思貝用兩根手指去提起範易州的手,轉了個圈圈,逃了出來:“哥,喜歡就追啊,疤痕又不是不能修復,時間而已嘛。”

範易州停了下來,突然不走了。

身後的保鏢不知不覺差點與他並肩,而後又退回幾步。

範思貝回眸,管他什麼表情,她說自已該說的。

“哥,頂級巷子不是在螺絲釘上面裝了幾個針孔攝像頭嗎?你一定要替我未來嫂子查清楚哦~如果真的是徐洛繁做的,絕不姑息!”

-

徐洛繁和於南迴到別墅,為了避免尷尬,他們的臥室都選擇不同的樓層。

“我先去休息了。”徐洛繁上幾步階梯,突然覺得有必要這麼說一聲。

於南說:“嗯,晚安!”

禮貌道安後,徐洛繁噠噠噠地走上樓,進了臥室,在行李箱裡翻找睡衣,打算去洗個澡。

到這邊已經一天時間了,她的衣服都在行李箱裡,還沒來得及整理。

洗完澡出來,徐洛繁莫名聽見有輕而綿長的聲音,聲音很小,不過徐洛繁以為是於南太累了,打了呼嚕,傳上樓聲音也就變小了。

她選的臥室是二樓最大的套間,有一個超大的陽臺,面朝海。

她想開著窗,聽著海浪聲入睡,只是聲音還是有些干擾了她的聽覺。

把全臥室的窗戶關嚴實,再開了空調。

海北這個季節還是有些熱,別墅近海,晚上的溼氣有些重。

做完這些她去睡,走到床邊,呼嚕聲似乎也更大了,床的一側被子裡面似乎躺了一個人。

徐洛繁連連後退,雙手握拳,聲音細微抖顫:“誰,誰,誰?”

被子裡的人動了動,被子掀開了些,裡面的人伸出手臂來,骨節分明的手拍在被子上。

他的食指勾了勾:“過來!”

蕭哲然醒來後,聲音低沉而渾厚,透著一絲沉穩和內斂。

徐洛繁拍了下自已腦門,步履沉穩地移了過去,真的是蕭哲然!

“哥哥,你怎麼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她的話語剛落,便迅捷地爬上床,如貓一般輕盈。鑽進被窩後,她緊緊地抱住蕭哲然。

蕭哲然掀開眼皮看她,指腹輕輕地摸著她的臉蛋:“給你打電話了,你沒接。”

他看上去很疲憊,眼底泛著烏青,眼皮像是極力睜開,而後又合上了眼皮。

徐洛繁側身看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睡著了,說話的聲音輕柔:“對不起。可能我跟貝貝吃烤串,太吵了,沒聽見。”

過去的時間,徐洛繁感覺自已談了一場異地戀。

她真的好想蕭哲然啊!

思念的痛苦,似乎不能只用擁抱去滿足她的渴望,徐洛繁從被窩中爬起來,雙膝跪在床上,仔細地端詳著眼前的男人。

她的目光如水,輕輕地滑過他的臉龐,從他高挺的鼻樑到緊閉的桃花眼,再到那讓她有想吻他衝動的唇瓣。

她像是在欣賞一件精細的藝術品,卻又露出異常的渴望。

蕭哲然抓住她的手放置胸口:“想我沒?”

“自然是想的。”徐洛繁像只乖順的小貓咪窩在邊上,蕭哲然側過身去含著她粉嫩的唇瓣,而後輕輕鬆開,“我也想你。”

徐洛繁的指尖摸了摸他眼底下的烏青:“你看上去很疲憊。”

“嗯!”蕭哲然側過身抱著她,在她耳根輕聲細語,“晚安寶寶。”

徐洛繁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已經在交往了,不過她能感受到蕭哲然是有好好在追她。

“我……我們,哥哥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

樓下,於南迴到別墅時,範易州的保鏢已經被捆住手手腳腳,困在小臥室裡,偶爾會發出一些動靜。

於南睡得也踏實,起身走進小臥室,那人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於南這人會疼人,覺得那人坐久了,不舒服,替他換了個姿勢,把那人四肢分開鎖在床上。

“好受些了吧?你是逃不掉的,這鎖釦是蕭家特製。”於南語調平緩,“若是再敢發出聲音,我割了你的舌頭!”

保鏢原本還在左右掙扎,聲音一出,他還真消停了不少。

走回自已的臥室,小廳的窗戶外面似乎有窸窸窣窣的動靜,於南走過去開啟窗戶四處張望,突然一個大大的腦門冒了上來:“Hi~ o(* ̄▽ ̄*)ブ”

於南垂眸盯她:“貝貝?大半夜你不睡覺跑來做什麼?”

“我......睡不著!”範思貝雙手交叉抱住自已,“讓我進去吧!外面陰風陣陣,怪滲人的。”

於南把自已的外套脫了下來,穿過窗臺披在她的身上,再快速出去給她開門。

他腿長,走路速度快,範思貝還沒走到門口,於南已經開好門等她。

範思貝走近了,見她旁邊沒人跟著,他問:“就你一個?留給你的保鏢呢?沒帶上嗎?”

“他啊,我讓他留在那邊盯著我那個傻不愣的哥。”範思貝說。

於南去倒水的功夫,範思貝已經不在客廳了,他端著水轉了一圈,發現範思貝已經在她那間臥室小廳的沙發上坐著。

孤男寡女在一個臥室不好,於南很懂分寸站在臥室門口沒進去。

範思貝見到人了,又笑著說:“我哥讓我灌醉了,他現在一點戰鬥力都沒有。”

範易州對她做過的事,她要一點點報復回去,這只是開始。

按照之前他哥的這副醉樣,約莫睡到明天下午才能醒來。

有烤串怎能不配點小酒?範思貝前幾日花了巨資買了兩瓶茅臺。

不過都是範易州的錢。

範易州是出了名的能喝,別人烤串啤酒,他呢,配茅臺。

烤串沒吃完,茅臺喝掉兩大瓶。

開始還能說上兩句人話,或許茅臺後勁大,之後倒地呼呼大睡,鳥語都說不清晰了。

聽完她的闡述,於南覺得自已先前的顧慮都是多餘的。

空氣莫名地凝結了瞬,海風在視窗吹了進來,範思貝走到窗臺邊眯著眼:“來這裡幾天,現在才覺得海風這麼舒服。”

於南放下杯子,詢問:“我能進來嗎?一起吹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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