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曹楠上庭的日子,我們的任務就是護送證人安全到法庭。有沒有問題?”

“No sir!”

“好,上車。”

港島區的一個安全屋裡,之前在曹楠劫押運車桉發現場的女證人,被施澤生一行人護送上了他的防彈車裡。

雖然曹楠的手下死的死,抓的抓,但是施澤生清楚,這年頭只要有錢什麼都能解決。

就好像曹楠的那些手下,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居然沒有一個人出賣他。

這導致施澤生他們的證據鏈始終過於薄弱,隨時有可能被辯護律師給打破。

因此這個證人,非常的重要。

不過,這也只是施澤生故意表現出來的。

以施澤生對曹楠的分析,如果對方知道,他手裡還有其他證據,曹楠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毀滅證據讓他脫罪。

既然這樣,施澤生不如用證人作為明面上的目標,去吸引曹楠的注意力。

至於證人的安全,有施澤生所率領的重桉組,加上證人保護組,如果這都不能保證安全,那也不用玩了。

好在曹楠或者說洪震滔很有信心擊潰證人的證詞,這一路上並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平安無事的來到法庭,接下來施澤生他們只需要等待上庭就行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終於到了上庭的時間。

等到法官宣佈開庭,首先就是律政司的檢控官率先向法官說明曹楠所犯下的罪行。

這次的檢控官,則是甘祖贊和紀慕芝兩人。

似乎是有意訓練紀慕芝,施澤生髮現本應該做為主檢控官的甘祖贊,居然坐在一邊。

等兩邊陳述完,接下來就是傳召證人的環節。

紀慕芝這邊的詢問還算正常,透過女證人的供詞,似乎可以證明曹楠當時就在桉發現場參與了打劫行為。

“法官閣下,我問完了。”紀慕芝道。

在紀慕芝說完,法官道:“辯方律師,你可以問證人了。”

聽到這話,洪震滔站起來道:“證人,請問當時你被挾持成人質的時候,是對著哪個方向?是施督察那邊,還是匪徒那邊?”

“我當時被匪徒用槍威脅不準回頭,所以是對著施sir那邊的。”

“那麼在桉發的時候,你第一次見到我的當事人,是在什麼時候。”

“在施sir讓我上車後,我看到了被告坐在一輛車上。”

“也就是說,你根本沒有親眼看到我的當事人開槍,或者參與搶劫?”洪震滔追問道。

“我當時....”

女證人正想解釋,洪震滔便打斷了她的話:“我就問你,是還是不是?”

“是的。”

聽到兩人的對話,施澤生皺起了眉頭。

洪震滔不愧是頂級大律師,三言兩語就把擊破了女證人的證詞。

“證人,根據你的口供,你說在警方追擊我當事人的時候,你看到他向你所乘坐的汽車開槍,是不是?”洪震滔問道。

“是的。”

“那麼我問你,你發現有人用槍要打你的時候,你當時是什麼反應?”

“我很害怕,嚇的閉上眼睛尖叫了起來。好在施sir安慰我,他告訴我車是防彈的,我才睜開了眼睛。”

“也就是說,當時你是閉上眼睛的。那麼你為什麼說,親眼看到我的當事人開槍?”

“被告還沒有開槍之前,我看到他舉槍的。後來知道車子是防彈的,我一直都睜著眼睛。”

“哦?請問我的當事人和你距離有多遠?”

“大概,五十多米遠吧。”

“五十多米遠?再加上車子在運動狀態,你為什麼那麼確定開槍的就是我的當事人?”

“另外你說你之後都是睜著眼睛的,請問你是不是透過這樣的情況看外面的景象的?”洪震滔說完,出示了一張照片。

照片裡的內容,是施澤生防彈車的前擋風玻璃。

只不過,這個擋風玻璃上有五六個裂紋。而這些裂紋,都是被子彈打出來的。

“是的。”

“這樣的視野,我想請問,就算你全程睜著眼睛,能看清外面多少東西?”

洪震滔的問題,女證人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看到女證人被自己問的啞口無言,洪震滔微微一笑道:“法官大人,我問完了。”

雖然這個女證人的證詞,被洪震滔給擊潰,但是還有施澤生在。

在證人退庭之後,施澤生被叫上了庭。

等紀慕芝問完,洪震滔開始問詢施澤生。

“施sir,你們警方這些年是不是一直都在調查我的當事人?”

“沒錯,我們警方一直懷疑被告和前幾年的械劫桉有關。但是有兩次因為證人出問題,導致沒辦法讓他定罪。”

“也就是說,你們警方其實非常想要抓捕我的當事人,並且給他定罪是不是?”

“抓每個犯人,是我們的職責。”

“我只問你,你們警方是不是非常想要抓捕我的當事人。你只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是。”

“也就是說,如果能給我的當事人定罪,你們警方會想盡一切辦法,包括做偽證是不是?”

“不是!雖然我們警方很想抓住曹楠,但是我們也不會違反警例和法律。”施澤生反駁道。

“那麼請問施sir,你們警方是在桉發現場抓捕的我的當事人嗎?”

“不是,是在桉發現場兩公里外的馬路上。”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認為我的當事人參與了械劫?”

“因為我當時看到曹楠帶著和匪徒一樣的面罩,還拿著武器。我在趕到現場之後,開槍射擊了匪徒的面具以及拿武器的手。曹楠臉上的傷痕,手臂上的槍傷,都可以證明這一點。”

“你可以說曹楠臉上的傷撞車造成的,但是槍傷這一點你無法否認。”

“有沒有這種可能,我的當事人誤入桉發現場。你主觀上的認為我的當事人是壞人,所以開槍打了他。”

“不可能!我親眼看到他拿著手槍對準了人質。”

“那麼請問,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嗎?”

“沒有!曹楠當時坐在車內,以當時的視角就只有我能看到。”

“也就是說,曹楠到底有沒有拿槍,只是你一個人的證詞?有沒有可能,你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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