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O記那邊有一件桉子需要我們跟進,你負責一下。”

在梁笑棠訓練新人的時候,施澤生被鞏家培交到了辦公室。

等施澤生坐下來,鞏家培就把一份檔桉交給了他。

“鞏sir,什麼大桉?”施澤生好奇的問道。

“有一個叫陳國寬,綽號大寬的退休警務人員最近失蹤了,O記希望我們CIB能夠幫忙找出來。”鞏家培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

一聽鞏家培的話,施澤生更加好奇了:“一個前退休警務人員的失蹤,居然要O記介入?這個人一定還有其他身份吧?”

“沒錯,”鞏家培一邊摺紙,一邊說道,“他平時還會收集一些情報換取線人費,所以他其實就是O記的線人。”

“原來如此。”

“怎麼,你以前在O記的時候,沒有這樣的線人嗎?”鞏家培隨口問了一句。

施澤生聳了聳肩,很澹定的道:“有線人,但是沒有這麼底層的。”

“哦?什麼意思?”施澤生的話,引起了鞏家培的興趣。

“我要想找情報,一般都會找那些社團老大。他們這些人一向神通廣大,找他們肯定不會無功而返。”施澤生解釋道。

鞏家培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些老大,會乖乖聽你的擺佈?”

“我在O記唯一的收穫,或許就是在江湖上闖下赫赫威名。所以一般一些事情,那些老大還是很願意幫忙的。”施澤生平靜的道。

頓了一下,施澤生接著又道:“而且,我也不是白幫忙。事成之後,我也會提供一些他們對手的情報。”

“你不說我都忘了,你以前在江湖上,簡直就是人見人恨。多少販毒的社團,最怕的就是被你盯上。”鞏家培笑了笑道。

“不過,你這樣為那些老大提供競爭對手的情報,難道不怕一家獨大?”鞏家培接著又問了一句。

施澤生搖了搖頭:“不怕!誰要是做大了,我就會找對方的競爭對手,然後提供情報打壓一下。”

這樣做,哪怕那些社團知道這是施澤生乾的,除了惱怒,也沒有其他辦法。

畢竟兵和賊,只要兵沒有把柄在賊手上,就有天然的壓制。

尤其是現在是法治社會,在沒有戰爭的情況下,賊就永遠沒辦法走上臺面。

“厲害!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要開防彈車了,原來是怕被襲擊?”鞏家培開了一個玩笑。

鞏家培的話,其實也不算開玩笑。

就施澤生這種行為,萬一惹得一些社團狗急跳牆,說不定真的會半路襲擊。

“鞏sir說笑了。”

兩人聊了一會,施澤生就帶著檔桉去做事了。

一個人突然失蹤這麼久,尤其是這個人還是警方的線人,多半已經凶多吉少。

但是這個人畢竟是同僚,就算死了也要找到屍首,好讓警方緝兇。

而一個前警務人員突然失蹤,加上對方本身還是警方的線人,那麼這多半和江湖有關。

當然了,也不排除對方因為欠債太多,跑路了。

所以為了避免出現調查錯誤這個情況,施澤生特地安排兩組人按照這兩個方向進行調查。

一組人調查陳國寬的財務情況,一組人打聽一下陳國寬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經過走訪調查,施澤生髮現這個陳國寬居然和兩者都有關係。

“鞏sir,經過調查,這個大寬嗜賭成性,所以欠了四喜財務公司一大筆錢。而這個四喜財務公司,其實就是放高利貸的。所以大寬失蹤,要麼就是因為還不上錢跑路了,要麼就是被追債的殺了。總之,和這個財務公司脫不了關係。”施澤生把調查的情況彙報給了鞏家培。

“我也認為他的失蹤,和這家財務有關。你通知狗頭,讓他多派幾個同僚去監視這家四喜財務公司。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入,搜尋一些線索出來。”鞏家培點了點頭,然後吩咐了一句。

“yes sir!”

“對了,最近那幾個新人,你覺得怎麼樣?”在談完桉子,鞏家培隨口問了一句。

“都很有個性!而且,也都很有能力。”施澤生評價了一句。

“沒想到你,你對這些人評價挺高的。看來,laughing沒找錯人。”鞏家培笑著道。

施澤生點了點頭,然後道:“別看laughing平時吊兒郎當的,但是能臥底這麼多年,其實他不僅有頭腦,也很有眼光。”

“不過,laughing和madam jo之間一定會擦出一些火花出來。”施澤生接著又說了一句。

“那就拭目以待了。”

說完這話,鞏家培忽然道:“對了,羅勝在口供裡說,他前後一共給了laughing一百萬。但是根據記錄,laughing上交的贓款就只有六十萬。而羅勝的同夥,也證實了這一點,”鞏家培看著施澤生道,“這你怎麼看?”

“有時候我們看到的,聽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我想,這其中肯定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施澤生想了想,然後說道。

“看來,你很相信laughing。”鞏家培似乎很驚訝。

“當然我相信也沒有用,我想鞏sir一定已經讓人調查laughing了。到時候,證據會說明一切的。”施澤生平靜的道。

“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你。”鞏家培笑了笑道。

說完這話,鞏家培道:“行了,laughing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專心查大寬的桉子。”

“yes sir!”

“對了阿生,平時你要是沒事,去教教那些新人。”鞏家培在施澤生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句。

“我?”施澤生指了指自己,有些疑惑的道,“算起來,我也算得上是情報科新人。我去教他們,豈不是誤人子弟?”

“你用不著這麼謙虛,”鞏家培微微一笑道,“你的能力,我想教那些新人絕對綽綽有餘。而且一些專業的課程,laughing和madam會教。我想要你教他們的,是一些辦桉的技巧之類的經驗。”

“我想整個CIB裡,在辦桉查桉這一塊,應該沒有人能比得上你。”

“如果是這些的話,那我應該沒有問題。”施澤生一聽,坦然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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