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麻煩,難道你還能幫我解決不成?

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的貝克無語的搖了搖頭。

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是寧可沒有這個姑父,原因之前說過了,貝克離開芝加哥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

當然了。

貝克其實也已經定好了會來紐約上大學的。

但一個是主動,一個是被動,這兩者之間是有著很明顯的區別的。

還有……

他這個姑父,辦案也不怎麼講究法律,結果碰到他的時候,愣是讓貝克趕緊去自首?

簡直腦子有坑。

我那是為民除害來著,順帶著劫富濟貧的,有錯嗎,何錯之有呢?

聽說他姑父漢克去年還陷入了一場贓款消失的調查之中,然後據說和內務部做了一筆不知道什麼內容的交易又被官復原職了。

貝克一念於此更是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此後。

一連數天,貝克時刻感知著他的偵查守衛地圖,對他有敵意的很多,但凡是想著貝克手上東西的,而且就在曼哈頓的都會被標誌出來。

但大部分都是距離第五大道很遠。

而且。

貝克那邊的聯邦調查局的朋友打來的電話,告訴他這幾天的調查結果。

從貝克的資訊被人調閱之後,他們找到了那個外接訊號的翻閱記錄。

似乎……

那個駭客的翻閱記錄都集中在曼哈頓,準確的來說,調查的物件大部分都是在華爾街的年輕投資客。

連同貝克在內,一共差不多有五個人的資料被調閱出來了。

貝克問自己的聯邦朋友要來了其他四個人的資料。

入眼。

無一例外,年輕,至於模樣嘛,如果貝克的模樣是一百分的,有三個人連及格線都沒有,還有一個人勉強算是及格。

身家?

貝克遙遙領先。

履歷?

他們四人完爆貝克,幾乎都是從與紐約大學其名的名牌大學畢業,然後進入華爾街,有兩個混跡過三家知名投行,然後自己獨立出來了,還有兩個幾乎都保持著三個月一跳槽的水平,但每次跳槽,薪資都會上漲百分之二十。

貝克看完這些資料,眉毛一挑,似乎隱約有些眉目了。

半個月後。

六月一日,兒童節。

貝克點開偵查守衛地圖,注視著一個忽閃著綠光還有紅光的小點點。

這是……

紅色表示憤怒。

綠色表示不認識或者安全。

那紅綠相間是幾個意思?

想殺非殺?

就在這時。

叮鈴鈴!

貝克抬頭看著在門口響起的按鈴,走了過去,前臺的聲音直接從裡面傳來:“摩頓先生,有位迦納先生說和您有約。”

貝克眯了眯雙眸。

迦納?

就是這貨嗎?

貝克說道:“我不記得我今天有約什麼過來,應該是搞錯了。”

“好的,謝謝,摩頓先生。”

前臺將電話結束通話,然後朝著面前穿著藍襯衫黑西裝剃了一個平頭,但似乎幾天沒剃鬍子的中年黑人的說道:“抱歉,我們這裡是私人公寓,請您確認好您要找的人,跟他先預約好。”

安德魯·迦納抱歉的一笑:“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我出去打個電話。”

說著。

安德魯·迦納走出了公寓大樓。

下一秒。

安德魯·迦納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抬頭瞥了一眼高樓,然後取出一張名片撥打了電話過去。

很快。

貝克的手機鈴聲響起。

“喂,貝克·摩頓,哪位?”

“摩頓先生!”

安德魯·迦納走到了馬路對面的休息長椅上坐下,然後一臉微笑的開口:“我是傑里米·斯坦克羅夫特介紹過來的,他說您可以給我一些投資意見,我去過您的辦公室,前臺說你不在公司。”

貝克眉毛一挑。

他在華爾街的確有辦公室,而且還有個女前臺,不過,那地方完全就是個擺設。

而且,說那是女前臺,還不如說是專門幫貝克辦理明面上的報稅還有整理各種出差單據的財務助手呢。

只是……

我都不知道我還有個投資顧問的頭銜,還有,要不是老子知道你是誰,差點就真的以為你是慕名而來的了。

安德魯·迦納。

非著名心理學家,神盾局特聘專家,同時,也是鐵騎梅琳達·梅的丈夫?前夫?

果然。

心理學的都是怪物。

有那個正常人會認為一個風光無限,身家斐然的華爾街投資客會是刺客呢?

貝克回神:“迦納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並不是投資顧問,我從來不幫任何人做投資建議的,祝你生活愉快。”

安德魯·迦納趕忙說道:“請等等,摩頓先生。”

貝克說道:“還有事嗎?迦納先生?”

“是這樣子的,我妻子一個多月前去世了。”

“哦,我很遺憾,迦納先生。”

“謝謝,我妻子去世之後,給我留了一比很大的遺產,我諮詢過我的銀行經理,他說,您是華爾街的最厲害的投資家之一,我想,諮詢您一下,您放心,諮詢費我會按照行業最高標準付給您的。”

“迦納先生,你愛你的妻子嗎?”

“嗯?”

“如果你愛的話,我的建議,股市有風險,所以,如果準求穩妥的話,我給你個建議,將你的錢換成東國幣,然後找個東國的四大行,存進去,每年的利息,足夠你在東國的某個二線城市好好生活了。”

“……東國?”

“對,就這樣吧,迦納先生,再見。”

說完。

貝克直接結束通話。

讓你上來?

我可不想和其他年輕的投資客一樣被你冷血而殘忍的殺害在自己的家中。

貝克抓起手上的報紙,華爾街日報的今日頭版很是矚目。

又一年輕投資客今日被警方確認去昨晚死在家中,在看死者的照片,赫然是貝克半個月前從聯邦調查局朋友那邊找到的照片。

貝克打去了一個電話。

“喂!”

“幹嘛?”

“我的稅是白交的嗎,這多半個月了,還沒有找到那個殺人兇手?”

“呵,你怕了?”

“趕緊動起來啊。”

“動個屁,這不是聯邦案件,你不知道紐約警局最忌諱我們在紐約跟他們搶案子的嗎。”

“我捐一百萬。”

“這不是錢的事。”

“五百萬。”

“都說了,這不是錢的事情。”

“那你滾吧。”

“喂喂……”

“嘟嘟嘟!”

“謝特,結束通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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