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被顧展珩氣到不行,可她又不能在溫寒面前露出破綻,只能強裝鎮定。

應付完溫寒,溫暖匆匆結束通話影片電話。

“顧展珩!你太過分了!”溫暖惱怒。

顧展珩笑出聲來,這是溫暖第一次看見他笑的這麼開心。

“很有意思嗎?”溫暖質問。

“嗯。”顧展珩點了點頭。

溫暖氣的小臉通紅,虧他在外面還是一位品德高尚的教授,可看顧展珩眼下的表現,且不說他與“高尚”兩個字絲毫不沾邊,他故意使壞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個無賴加流氓。

“我生氣了!”溫暖不想理他。

顧展珩將她撈入懷中,寵溺的颳著她的小鼻子,“我一句話都沒說,又怎麼招惹到你了?”

“自己都做了些什麼,難道你心裡沒數?”溫暖氣洶洶的看著他。

“累了,躺一會兒都不行?”顧展珩不以為意。

“不行!”溫暖當即一句。

顧展珩直接閉上了眼睛。

溫暖推他,“別在這裡裝睡!”

“快十點半了。”顧展珩沉聲一句。

換作平時,這個時間他已經睡了。

看顧展珩倦怠的樣子,溫暖也不忍和他計較了。

“你不會打算就睡在這裡了吧?”溫暖問。

“不可以嗎?”顧展珩淡淡一句。

溫暖一字字的說:“不可以!快回去洗澡換睡衣!”

“不想動。”

溫暖深吸一口氣,“你不走我走!”

說罷,溫暖裹緊睡衣,掀開被子下了床。

顧展珩看著她纖瘦的身影笑了笑,接著也起身跟了出去。

到了門口,溫暖披了一件外套,出門進電梯,顧展珩緊隨其後跟了進去。

電梯裡有監控,兩個人的站位隔得很遠,彷彿是陌生人。

鏡頭下的男人體面而矜貴,來到27樓,一進門,某人瞬間暴露本性,直接將溫暖壓到了牆上。

“還在生氣?”顧展珩挑聲一問。

“嗯。”溫暖毫無扭捏的承認。

“你在背地裡說了我那麼多壞話,我都沒生氣。”男人的語氣聽來莫名有幾分委屈。

素來強勢的男人,何時這樣卑微過?溫暖終於繃不住,輕聲笑了。

見她露了笑臉,顧展珩又是一句,“所以,我們扯平了?”

“明天我要出門,等我回來再和你算賬!現在我要睡覺!”溫暖俏皮一句。

顧展珩輕嘆,“要走好久呢!習慣你在身邊了,你不在我估計要失眠了。”

看他不捨的樣子,溫暖都不忍繼續和他發脾氣了,她輕聲說:“才三天而已。”

“不知道一日三秋嗎?”

男人若有若無的碰著她的唇,溫暖被他撩的不行。

“你……你不困了?”溫暖緊張說道。

顧展珩輕輕一吻,“這就去洗澡。”

溫暖這才被他放開,這個男人蘇起來簡直要人命,不過被他欺壓了那麼一小會兒,弄得她全身的骨頭都軟了。

**

第二天,溫暖起了個大早,出發去機場。

路上,艾玟和她講這兩天的時間安排,溫暖一副出神的樣子,顯然沒有認真聽。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艾玟問。

溫暖點了點頭。

“你怎麼了?整個人心不在焉的。”艾玟關心問道。

溫暖就把前一晚溫寒與顧展珩第一次見面的事情講給了艾玟聽。

艾玟聽罷一笑,“你這就叫自討苦吃,當初你說了顧教授那麼多壞話,你哥能不記恨他嗎?”

“你別笑了。”溫暖悻悻一句。

“這下有的你頭疼了。”艾玟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溫暖斜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幫我想想辦法?”

艾玟嘆了一口氣,“你哥那麼疼你,他怎麼可能輕易原諒曾經欺負過他妹妹的人?”

溫暖眨著一副可憐又無辜的眼睛,“真的沒有辦法嗎?”

艾玟隨口答道:“你哥只是擔心你會不幸福,只要你過得好,沒什麼芥蒂是不能消解的。”

有了艾玟的開解,溫暖平復了許多,她慶幸身邊有這樣一個知心人,總能在她情緒暗淡的時候給她一片光明。

艾玟話鋒一轉,“Winkler導演邀請你去試鏡。”

溫暖搖了搖頭,“我不想再蹚那部戲的渾水了。”

且不說那部電影的投資人和魏思遠有聯絡,林嫣又在後面橫插一刀,雖然因為做情婦得罪了投資人的太太,林嫣已經與那部戲無緣了,可是那部戲還未開拍就鬧出了這麼多風波,顯然不吉利。

艾玟解釋說:“Winkler導演已經拒絕指導那部戲了,投資方提了太多無理的要求,還要強塞演員進組,Winkler導演因此很生氣,這是另一部戲,Winkler導演誠意邀請你,劇本還不錯,一部高智商電影,給你的角色是一個女賊。”

“女賊?”溫暖驚訝。

“這可不是一般的賊,而是一個充滿科技含量的頂級盜賊。”

溫暖瞬間來了興趣,“劇本呢?”

艾玟搖了搖頭,“我還沒看到。”

“沒看到你就說不錯?”

“Winkler導演親自操刀的劇本,質量必然有保證。”

溫暖聽罷立刻表態,“我去!什麼時候試鏡?”

“月底,我們要飛趟洛杉磯。”

**

三天之後,溫暖結束外地的工作回到金陵。

飛機落地時已經是深夜了,在停車場,溫暖偷偷上了顧展珩的車。

雖然顧展珩全程沒有露面,一直在車裡等著她,可溫暖還是緊張不已,如此這般悄悄守護一段地下情,簡直太刺激了。

路上沒有發現被跟蹤的跡象,平安到家,溫暖懸著的心這才算放了下來。

進了家門,溫暖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整個人懶洋洋的。

看到溫暖光腳踩在地上,顧展珩對她說:“地上涼,穿拖鞋。”

溫暖搖了搖頭,“抱。”

顧展珩張開雙臂,溫暖立刻像個樹懶一般掛到了顧展珩的身上。

“有沒有想我?”她貼在他的耳邊問。

“嗯。”顧展珩應道。

“這麼敷衍?”溫暖噘起小嘴。

在她的逼問下,男人開口,“想,很想。”

“有多想?”溫暖又問。

“想一口吃掉你。”顧展珩在她耳邊應道。

男人的氣聲說不出的曖昧,溫暖羞紅了臉,她輕聲回應說:“我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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