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安笛質問道:“你處心積慮來見我,就是來看我笑話的?”

溫暖很無語,什麼叫處心積慮?她明明只是代人跑腿,不過現實擺在面前,眼前的一切看起來就好像是她故意安排好的。

溫暖應道:“姚小姐不喜歡我,我可以理解,畢竟你被求婚的第二天,我和爵哥的緋聞就上了熱搜,可這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而且我對姚小姐真的沒有惡意,今天我其實是想和姚小姐和解的。”

講完,連溫暖自己都覺得這幾句話茶裡茶氣,不過有些場面話該說還是要說的,雖然她並不屑於和姚安笛和解。

溫暖的解釋,在姚安笛看來就是故作無辜,“和解?我看你是來挑事的吧?憑你自己的本事你能坐在這裡嗎?一個被人豢養的小金絲雀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陸總這時開口,“姚小姐,陸某不得不提醒你,說話要注意分寸,對溫小姐你最好客氣一點。”

姚安笛滿臉不屑,“我為什麼對她客氣?你需要巴結她的主子,看她的臉色,我不需要。”

陸總的臉色瞬間一陰。

溫暖出聲道:“姚小姐,禍從口出,不要一句話就得罪一個人。”

溫暖依然很體面,她今天畢竟是代替顧展珩來的,一旁的陸總必然是知情者,代表顧家出現在這裡,她自然要表現的端莊得體。

“真是可笑,你在教我做事?”姚安笛嘲諷道。

溫暖從容一笑,算是預設。

“你也配!”姚安笛又是一句,惱怒不已。

其他人勸道:“安笛,算了,別生氣了,我們走吧!換個地方散散心!”

接著就有人附和道:“走吧走吧!沒興致坐在這裡了!”

姚安笛立刻說:“走什麼走?走了又要被人傳閒話,說我買不起跑掉了!”

說罷,姚安笛再次坐了下來。

**

不久,拍賣會開始。

這次拍賣會一共有六十多組拍品,因為是高階珠寶拍賣會,當天的最低起拍價都在五百萬以上。

第一件拍品是一條鑲嵌鑽石的珍珠項鍊,按照拍賣會的慣例,第一件拍品的起拍價往往都是最低的,而今天價格最低的珠寶,起拍價也在五百五十萬。

“一條珍珠項鍊竟然也敢定價五百多萬?”聲音來自姚安笛的閨蜜團。

話音才落下,姚安笛就舉起了牌子。

“安笛,你覺得這條項鍊好看嗎?”那是一個質疑的口吻。

姚安笛輕笑一句,“你們不覺得這條珍珠項鍊和我家Milk很配嗎?”

Milk是姚安笛養的一條網紅狗,是一條雪白的薩摩耶,姚安笛甚至還為她的愛犬開設了微博賬號,平時姚安笛就很寵它。

立刻就有人接話道:“不愧是安笛呀!家裡的寵物都戴這麼貴的項鍊!”

姚安笛笑道:“幾百萬而已,又不貴。”

溫暖腹誹,呵!真是好大的口氣!

在溫暖看來,姚安笛就是在她的刺激下衝動消費,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買不起”,所以姚安笛寧願花幾百萬也要在閨蜜團面前爭一個面子。

在姚安笛舉牌之後,現場安靜了很久,全然沒有人競爭。

五百多萬的價格,這條項鍊顯然物非所值,要不是姚安笛舉牌,這件拍品基本就流拍了。

最終那串珍珠項鍊以五百五十萬的起拍價被姚安笛收入手中。

溫暖唇角勾著笑,越看姚安笛越像是一個冤大頭。

彰顯完財力,姚安笛出聲道:“我們走吧!換個地方喝下午茶!”

一行人隨即起身離開。

經過溫暖時,姚安笛很是不屑的瞟了她一眼。

溫暖全當沒看見,自顧自悠閒的品著咖啡,今天讓姚安笛難堪,還讓她當了一次冤大頭,溫暖之前的氣已經消的差不多了,她已經沒必要再理會這個沒腦子的女人了。

一群鶯鶯燕燕散去,溫暖清淨了不少。

她再一次成為全場焦點,是在她以三千萬的價格拍得胸針的那一刻。

當所有的目光聚焦到她身上的時候,溫暖莫名有些慌。

最初顧展珩讓她去參加拍賣會的時候,溫暖只覺得好玩,可現在溫暖卻覺得,她是不是玩的有點大了?

**

從拍賣會離開,溫暖回到瀾水彎的家裡。

心情頗佳的溫暖哼著小調進了門,顧展珩的皮鞋依然在原處,位置都沒有動,溫暖不禁疑問,難道他下午沒出門嗎?

見書房的門開著,溫暖走過去一看,顧展珩果然還在家。

“回來了?”顧展珩淡淡一問。

溫暖走向他,“你下午不是有事嗎?沒出門?”

顧展珩將她抱坐到懷裡,“我是有事,可我沒說我要出門啊!”

溫暖覺得古怪,“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顧展珩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

“我今天看見姚安笛了!”溫暖說道。

“哦?這麼巧!”顧展珩回應她。

看顧展珩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溫暖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這個人真是太會演了!

顧展珩繼續問:“她今天有沒有欺負你?”

溫暖笑笑,“她看到我出現,立刻就想趕我走,然後陸總來了,姚安笛才知道原來不配坐在那裡的其實是她,姚安笛的臉色當時好難看,這個反轉太解氣了!”

“這就解氣了?”顧展珩淡淡一問。

“還不止呢!我冷嘲熱諷說她買不起,結果讓她當了冤大頭,姚安笛花了五百多萬,買了一條根本沒人想買的項鍊!”溫暖大笑不止。

“然後呢?”顧展珩追問。

“然後她就走了!”溫暖應道。

“和我想的劇本不太一樣。”顧展珩淡淡道。

“你果然什麼都知道!”溫暖吼道。

顧展珩笑而不語。

溫暖繼續問:“你想的劇本是什麼樣的?”

“如果她要是敢趕你走,就讓陸總把她趕出去,看來陸總辦事不力。”

溫暖當即笑道:“這不怪陸總,是我不想讓姚安笛走呀!不然怎麼看她當冤大頭呀!”

看溫暖笑得燦爛,顧展珩寵溺的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小傻瓜,你就應該把她趕走,讓她知道到底是誰拎不清自己身份,又是誰不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

姚安笛那晚譏諷溫暖的話,他一直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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