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當本座是你想合作就合作,你想不合作就不合作的?”黑袍人的聲音透著無盡的陰鬱。

而此時,軒轅長坤因為被掐住了脖子,所以臉色漲得通紅,眼睛裡,滿滿的全是驚恐。

他想說話,但是脖子上的疼痛卻讓他什麼都說不出來。

在軒轅長坤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死了的時候,黑袍人終於放開了他的脖子。

“咳咳——”

軒轅長坤狼狽的跌倒在地,猛地嗆咳。

黑袍人冷眼睨著軒轅長坤:“現在還要不要聽本座的?”

黑袍人的聲音很平靜,但是,軒轅長坤聽出了裡面的威脅。

內心的恐懼,讓他再也無法想其他,只得不停的點頭。

此時此刻的他猶如喪家之犬,全然沒有一點帝王該有的模樣。

黑袍人見軒轅長坤這樣識趣,眼底有著滿意,“早該這樣聽話的……”

……

皇宮發生的事情,蘇子月不知。

此刻,她到了第一樓。

第一樓的屬下看到她時,二話不說直接將她引到後院。

只是,還沒到地方,屬下就匆匆離開了。

蘇子月:“……”為什麼她覺得那屬下有種在逃的感覺?

很快,蘇子月就知道了原因。

因為沒一會兒她就聽到了前方不遠處傳來了打鬥的動靜。

蘇子月:“……”所以這是發生了什麼?

蘇子月正疑惑的時候,一道金色的人影就朝著她竄來,並且沒有停下的意思。

眼看著自己要被抱到了,蘇子月腳步快速的朝旁邊一移,躲開了。

鍾無瀚撲了個空,一臉的傷心。

“我說小月月,你這也太無情了吧。”鍾無瀚一副西子捧心狀,看得蘇子月額頭青筋直突。

她對眼前對這個活似暴發戶的男人是半點印象都不帶有的,偏生他見到自己總是一副熟稔得不得了的模樣。

莫名手癢,想要打人怎麼辦?

正當蘇子月糾結的時候,丹朱帶著火氣的聲音傳來,“鍾無瀚,老孃讓你滾出去!你聽到沒有?”

蘇子月回頭,便見一身火紅,手執煙槍的丹朱正一臉怒意的朝著這邊靠近。

就,挺驚奇的。

她還沒見過丹朱這麼生氣過呢。

下意識的,蘇子月看向鍾無瀚,“你怎麼她了?”

鍾無瀚看著蘇子月一臉的委屈,就,一副求蘇子月安慰的模樣。

蘇子月:“……”就覺得,這個男人挺狗的,像大金毛。

“我不就是向她求親了麼?用得著這樣對我對喊打喊殺還要趕我?”鍾無瀚小聲的吐槽。

蘇子月:“……”

就,吃瓜吃得無比的猝不及防。

“鍾無瀚,有種你再說一遍!”‘黑化’了的丹朱,瞪著她嬌媚的眼睛,一副要吞吃了鍾無瀚的模樣。

鍾無瀚躲在蘇子月的身後。

蘇子月:“……”一個比她高一個頭的男人,大大方方的躲她後面,真的有效果麼?

而鍾無瀚此時保持沉默,像個小媳婦。

就,挺沒種的。

蘇子月在兩人的中間,一時間也挺無語的。

“丹朱……”蘇子月小小聲的叫了一聲。

丹朱瞬間臉色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再次恢復了她從容優雅又嫵媚的模樣,臉上有著肉眼可見的熱情。

“小月月,你找我有事?”丹朱一邊問著,一邊上下打量著蘇子月,“攝政王的事情我聽說了,如何了?”

丹朱對蘇子月,那簡直是全心全意的關心,沒有半點的摻假的成分。

看著這樣非常明顯的區別對待,鍾無瀚肚子裡酸水直冒,一臉委屈。

“丹朱姐……”鍾無瀚想要開口,想要抗議。

然而,丹朱媚眼一瞪,鍾無瀚老實了。

蘇子月也沒有理會鍾無瀚,“他沒事。”

說著,蘇子月神色嚴肅了幾分,“我來找你,確實有事情。”

丹朱一臉正色,“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一副,她能幫,就一定會幫到模樣。

看著丹朱這般,說實話,蘇子月很感動。

“我想知道一些以前的事情。”蘇子月一臉堅定,“就是你所知道的我,是怎樣的,我想知道。”

丹朱沉默了一下。

隨即點頭,“你跟我來。”對於蘇子月的目的,她沒有半點的疑惑。

因為,她是知道蘇子月不太記得從前的事情的。

只是,走了幾步,丹朱發現跟上的鐘無瀚,再次怒火上湧,“怎麼?我們女兒家的話你也要聽?”

明顯,這是不想鍾無瀚跟著的意思。

並且,非常非常的不歡迎。

鍾無瀚:“不,我沒有……”

見丹朱還是一副要趕人的模樣,鍾無瀚立刻看向朝他看過來的蘇子月,舉起手,“我,我跟你也有故事,你要不要一起聽聽?”

丹朱的煙槍都要抬起了。

但這個時候,蘇子月卻點了頭,“可以。”

這個鍾無瀚明顯是認識自己的。

現在,她只想尋找線索,想知道從前的蘇子月,到底是原主還是她自己。

從認識自己的人口中,她才能得到更多的線索。

丹朱見蘇子月同意鍾無瀚跟著了,手中的煙槍默默放下,只是,捏著煙槍的手卻微微緊了緊,旁的倒是什麼變化都沒有。

很快,三人尋到了一處亭子。

碧芙不知道從何處冒出來,端來了茶點之後,就離開了。

然後,亭子裡就陷入了一陣沉默。

蘇子月看向丹朱。

總覺得,坐下之後,丹朱有些不太一樣了。

可,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

只覺得,丹朱的情緒有異,儘管她的面上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的。

“要是不方便說……”丹朱是個有故事的人,她一直知道。

初遇丹朱時,她的狼狽,她腦海裡也依稀有記憶:只知道丹朱當初遭逢絕境,狼狽不堪,是她所救。

但是,如何救的,如何狼狽,她記憶也不全。

可就這麼一點,也足以讓她知道,丹朱是有故事……或者,是有傷疤的人。

如果,讓她為了尋找自己的記憶而去掀開旁人的傷疤,她做不到。

尤其,這個人是丹朱。

哪怕,再見時,丹朱與自己相處不多,但是,她對自己的關切,她卻清清楚楚的感知得到。

她做不到去忽視一個真正關心自己的人的感受。

然而,不等蘇子月說完,丹朱卻是笑了。

“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月月你何時變得這樣婆婆媽媽了,這可不像你。”丹朱說著,掩唇輕笑。

一雙媚眼,卻似有若無的掃向鍾無瀚,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不知名的弧度。

蘇子月聽著丹朱的話,卻忽然緊張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樣的心情。

雖然,設想從前的蘇子月是自己,卻又怕,這只是自己的幻想。

“你可還記得當初遇到我時,我是怎樣的模樣?”丹朱笑著看向蘇子月。

蘇子月搖頭,“不是很清楚。”

丹朱笑,隨即開始回憶。

“我曾經是有未婚夫的,只是,他卻因為前程選了別人,還連同那女人一起毀了我的臉,並要對我趕盡殺絕……”

“豈有此理!我去殺了他!”鍾無瀚暴跳起來,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模樣。

丹朱睨了一眼鍾無瀚,嘲諷,“你殺他?你連我都打不過。況且,你有什麼好氣的?食色,性也,男人不都如此?不為權財,便是為色。”

說著這話時,丹朱的蔥白玉指輕輕地拂過自己的臉頰,那姿態無比的妖嬈嫵媚。

隨即,另一隻手拿起了她的煙桿,輕輕地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看破紅塵’的煙雲。

鍾無瀚聞言,憋得一張臉通紅,最後憋出一句:“我不是那樣的男人。”

丹朱語氣淡淡:“我曾經的未婚夫也這麼說過。”

鍾無瀚:“……”忽然,好氣。

鍾無瀚還想說什麼,但,丹朱一個眼神掃來,纖細的手指轉動著煙槍,用槍頭指向鍾無瀚:“我說我的,有你什麼事?再多話就給我滾出去。”

而後看向蘇子月:“咱繼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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