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月的聲音很冷,且極有震懾力。

所以蘇子月出聲時,那上前準備動手的武婢有那麼片刻被震懾住,手中動作也是微頓。

不過,也就那麼片刻的時間哦罷了。

下一刻,武婢們依舊朝著鶯嵐和秋水動手了。

鶯嵐本就是夜寒珏的人,行事自是不可能畏縮,因而在那些武婢朝著自己動手的時候,鶯嵐便先發制人,直接抓住了武婢的手。

一扭,便傳來了咔嚓的聲音。

接著,武婢的悶哼聲傳來。

至於秋水,她自是沒有鶯嵐的一身好功夫,但是在鄭語兒的武婢襲向秋水時,一枚銀針自馬車裡面射出。

眾人還沒有看出是怎麼一回事,那襲向秋水的武婢便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快到大家全都怔愣的看著,無法回神。

宮門口,死一般的寂靜。

直到,蘇子月撩開了簾子出來。

蘇子月出現的那一刻,鄭語兒回過神來。

當看到蘇子月面上那與夜寒珏如出一轍的面具時,鄭語兒的眼眸明顯的縮了縮。

原本,她對於那個蘇家三小姐,她並沒有多少興趣的。

只不過,這次蘭兒表妹回京,多次聽聞蘇子月的事情,甚至蘇子月的名頭有蓋過她那個才女的名氣,便心中升起了不滿。

自四年前開始,對於這種女兒家的爭端,她就不甚在意了。

但,正巧今日碰上了,表妹便想著前來會上一會蘇子月,她與她同坐一馬車,只得一同出來。

卻不曾想,蘇子月竟是戴著那樣的面具。

蘇子月,她,憑什麼?

鄭語兒的眼底,劃過一抹陰霾和殺意。

恰好,那一抹的殺意,被蘇子月精準的捕捉到了。

雖然,蘇子月並不認識眼前的鄭語兒。

但是,皇叔四年前所做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所以,眼前這個,就是被皇叔砍去一手的那個女人?

但,這又跟她有什麼關係?

按理說,自己和皇叔如今是未婚夫妻,四捨五入的,也算是這女人的情敵了。

可,這不他們是未婚夫妻的事情不還沒公佈麼?

既是沒有公佈,這殺意又從何來?

有毛病吧?

蘇子月對上鄭語兒的目光,眼底沒有絲毫的退縮,反倒是無比的淡漠。

可這樣的眼神,在鄭語兒看來,確是蘇子月在挑釁。

忍了忍,鄭語兒才涼涼的開口,“你可知我是誰?”這幾年,京中誰敢對她的人動手?

蘇子月,她,該死!

鄭語兒的眼底,滿是寒涼。

蘇子月依舊將她那淡漠的表象發揮到了極致,“你是誰與我有關?”

鄭語兒:“……”一時間只覺得語塞。

眾人:“……”就,覺得蘇子月果真是囂張。

蘇子月反問完鄭語兒,便直接移開了目光,看向那攔路的侍衛。

那侍衛被蘇子月看著,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蘇子月啟唇:“當真不讓我進去?”

蘇子月的語氣很輕,聽不出什麼情緒,但是聽在那侍衛的耳中,卻讓他覺得前所未有的緊張。

蘇子月有資格入這次的萬壽宴,他自然知道。

不說蘇子月是蘇家的小姐,就她那太子未婚妻的頭銜,以及是如今赫赫有名的鬼手神醫這一點,她都有資格入宮。

可,問題是,蘇子月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啊。

要不然,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做出攔人的事情來。

可他沒想到的是,蘇子月竟是直接問他讓不讓她進去。

這……他要怎麼回答?

侍衛急得滿腦門頭汗,眼底的慌張都快要藏不住了。

“你跟攝政王是什麼關係?”

就在這個時候,鄭語兒的聲音解救了這個侍衛。

鄭語兒盯著蘇子月臉上的面具,一副不準備輕易放過蘇子月的模樣。

蘇子月聞言,心中道了一句果然。

果然,這個鄭語兒對她的敵意來自皇叔。

蘇子月的手,下意識的摸向自己臉上的面具。

雖說,這面具是師家二哥送的,但是與皇叔的那麼相似,她又怎麼可能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之前,倒是沒有因為這面具招惹到什麼麻煩,但是今日,這個麻煩,瞧著也不太小。

不過,那又如何?

面具好看又好用,她斷然沒有因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而去換面具的。

主要是,她也不願意換。

而蘇子月這個下意識摸面具的動作,看在鄭語兒的眼底,卻是格外的刺眼。

在她看來,蘇子月這是在炫耀。

一個醜女,也敢在她的面前炫耀?

這般想著時,鄭語兒便手一伸,扯下了自己的腰帶。

準確的來說,是她系在腰間,充當腰帶,且毫無違和感的軟劍。

拔出軟劍,鄭語兒直接朝著蘇子月的臉刺去。

不管蘇子月與攝政王是怎樣的關係,有她在,她都不允。

她,更加不允許,有人在她的面前,戴與攝政王一樣的面具。

所以,她要毀了那張面具。

自然,她眼底的殺意,也是沒有遮掩的。

清冷,從來都只是鄭語兒的表象,瘋批偏執,才是她真正的模樣。

所以,看到鄭語兒動手,圍觀的其餘人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是儘可能的不要靠的太近罷了。

至於蘇子月……呵,誰讓她撞在了鄭語兒的手上?該她倒黴。

蘇子月眼睜睜的看著那軟劍朝著她的臉部襲來,她非但沒有要閃躲的意思,臉上眼底,更是沒有半分的懼色。

所有人以為,蘇子月這次肯定要遭殃,定是要在大家面前露出她可怖的另外半張臉的時候。

鄭語兒手中的軟劍脫了手,然後,咻的一聲飛了出去,直接插在了那侍衛的腳邊。

眾人:“……”

就,都驚呆了。

速度太快,他們比沒有看清楚細節,只瞧見蘇子月的手中多了一根髮簪。

而剛才,蘇子月就憑藉著那根髮簪,將那軟劍給捲起,然後丟擲。

明明軟得能當腰帶的軟劍,直接插到了石板裡,而蘇子月手中的髮簪,卻是絲毫未損。

淡淡的掃了一眼眾人,蘇子月非常淡定的將髮簪又插回了自己的頭上。

然後,才看向驚愣住的鄭語兒,回答她方才的問題。

“想知道我與攝政王是什麼關係,去問攝政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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