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月在鶯嵐的幫助下繫好了最後一根帶子,便一臉淡定的問秋水,“怎麼了?”

秋水氣得臉通紅,“他們的馬車已經走了。”

說著這話的時候,秋水還一臉的委屈和憤怒。

蘇子月:“……哦。”依舊一臉的淡定。

秋水:“……”

看著自家小姐這一副淡定的模樣,秋水原本的憤怒也被撫平了,只是依舊疑惑,“小姐,你就不生氣嗎?”

蘇子月好笑的反問秋水:“我為什麼要生氣?”

秋水:“……”難道不該生氣?

她給整不懂了。

蘇子月:“你當真以為,在我在蘇家鬧了這麼一通後,蘇家人會好端端的讓我跟他們同坐馬車入宮?”

秋水:“……”

得,她光顧著生氣了,忘記這一茬。

經由小姐這麼一分析,似乎,好像……蘇家人不等小姐一起入宮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了一樣……

不,不對!

“可是小姐,蘇家沒有別的馬車了啊。”秋水忍不住跺腳。

給急的。

這萬壽宴遲到了可是大不敬的事情。

雖說,小姐有攝政王的這一層關係在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可是,蘇家人憑什麼啊?

憑什麼把馬車全部帶走?

只不過,秋水在那裡著急,蘇子月卻依舊淡定。

沒有馬車,難不成她就進不了宮了不成?

況且,若是真進不了宮,她也無所謂,又不是非得進去不可。

但,看秋水那一副為自己著急的模樣,蘇子月才無奈道,“不會沒有馬車的。”

秋水一聽,眼睛當即就亮了,“小姐提前準備了?”

蘇子月聞言點頭。

她本也沒有想著與蘇家人一起入宮。

秋水見蘇子月點頭,這才鬆了口氣。

蘇子月很快弄好了。

主僕三個走出房間的時候,春芽就呆在院子裡,眼巴巴的看著主僕三人。

蘇子月只當沒有看見,從春芽身邊走過去。

春芽見狀,一臉的失落。

秋水朝著春芽看了一眼,忍不住蹙了蹙眉頭,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只是,剛剛走過去的蘇子月卻是頓足,轉身朝著春芽看去。

春芽見狀,連忙上前,“小姐可有什麼吩咐?”

春芽自來入醫院後就一直小心翼翼,又一副急於蘇子月認可的模樣,對此如意苑的人早就見慣不怪了。

“看好院子,有什麼事情唯你是問。”蘇子月盯著春芽的目光,涼涼的開口。

春芽聞言,身子一震,眼神有那麼片刻的閃躲,不過卻還是恭敬的應了一聲‘是’。

蘇子月見狀,轉身便走,沒再給春芽一個多餘的眼神。

等遠離了如意苑,憋了許久,終究是憋不住的秋水才忍不住問,“小姐,您真的相信春芽麼?”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春芽,她始終喜歡不起來。

就她的出現,不知道府中多少人說小姐的壞話來著,說是小姐苛待她。

小姐對下人雖說從來不冷不熱,可是素來都公正,也從不曾胡亂懲罰,比起別的動輒就對下人打罵的小姐,不知道有多好。

可,偏就一個春芽,讓小姐又平白多了一些旁人的談資,搞得小姐好像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一般。

就那春芽,對小姐還能有什麼恩義在?那不是笑話麼?

蘇子月只高深的一笑,“信不信不重要。”

秋水:“……”這是什麼意思?

秋水想問,但是看著自家小姐那模樣,又將問題嚥了進去。

而是有些擔憂的回頭,“小姐,咱們都入宮了,那些嫁妝要是被搬走了怎麼辦?”

蘇家人,她覺得是一定做的出來這些事情的。

並且,蘇家已經還了嫁妝這件事早就人盡皆知,這要是丟了嫁妝,到時候蘇家人只說是小姐花用了,便也是百口莫辯的事情。

蘇子月一聽,笑了。

蘇家要是真有能耐搬走她的嫁妝,那她真得給他們封神了。

不過……

蘇子月眸色微眯。

若是蘇家真有這個心思,她也絕對會讓他們付出代價就是。

畢竟,她的庫房可是特意佈置了一番的。

一邊想著,主僕三人就到了蘇家門口。

而後,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就靜靜地停在不遠處。

蘇子月瞧著,便朝著那輛馬車走去。

顯然,這是蘇子月提前準備的那輛。

只是,秋水和鶯嵐在蘇子月上了馬車後,準備跟著上馬車的時候,卻是被車伕給攔了下來。

“你……”

秋水正要說話,可是,在看到車伕的時候,所有的話都給嚥了進去。

而此時,馬車內。

蘇子月看著端坐在馬車中戴著面具的夜寒珏,有些微怔。

“皇叔,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馬車,不是她提前讓丹朱準備的嗎?為何皇叔會在裡面。

夜寒珏挑眉看著蘇子月,“我不能在這裡?”

語氣中聽不出什麼情緒,但是那眼神,卻是帶著幾分危險的意思。

蘇子月:“不是……”她不是這個意思。

況且,看到皇叔,她心中還莫名有些雀躍。

但,她並未表現出來。

夜寒珏見蘇子月坐得離自己有些遠,面具下的眉頭微微蹙起,“過來一些。”

蘇子月:“……我坐這裡就行了……”總覺得靠皇叔太近,心跳會加速,不利於大腦保持清醒。

“本王身子有些不適。”夜寒珏沒有等蘇子月說完,便淡淡開口。

蘇子月一聽,以為是夜寒珏身上的毒物在作祟,當下就急了,也顧不得自己前一刻的想法,立刻就到了夜寒珏的身邊,伸手抓起了夜寒珏的手腕。

心念一轉,鬼手便開始探尋夜寒珏身體上的情況。

只是,當夜寒珏身體的情況傳輸到了蘇子月的腦海中時,蘇子月卻是微微蹙起了眉頭。

而後,鬆開手,看向夜寒珏,眼底滿是狐疑。

“皇叔的身子,我瞧著可並無大礙。”

毒什麼的,此刻處於一個非常穩定的狀態,所以,皇叔哪裡不適了。

夜寒珏被蘇子月拆穿了,卻是半點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是一本正經的將手撫上自己的心口,“這裡,不舒服。”

蘇子月看著夜寒珏的動作,微微詫異。

心臟不舒服?

心臟那處,她確實是沒有檢查。

畢竟皇叔說不舒服,她第一反應就是他身上的毒,旁的就沒有多加關注了。

且,皇叔一本正經的模樣,並不像是在說謊。

這般想著,蘇子月就要再次伸手探情況。

然而,手才伸出去,就被夜寒珏的大掌給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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