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月聞言一愣。

“皇叔將軒轅玲扣押在了第一樓?”這個訊息可太讓她震驚了。

鶯嵐點頭,“前日三公主在得知小姐拍下流螢草後就準備離開,王爺得知後直接讓人將三公主扣下了。”

蘇子月聞言,眼睛都亮了。

之前還想著,三公主肯定會趁她不注意的時候逃單,到時候她還得費一番功夫去皇宮要債來著。

那樣一來,怕是還得費一番功夫。

卻沒曾想,皇叔已經事先把人給扣留了,這樣一來,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她軒轅玲想逃單,問過她了嗎?

真以為這世間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呵——她要讓她知道,她蘇子月可絕不是個軟柿子。

只是,皇叔他——

想到夜寒珏離開時的情景,蘇子月不由得有些糾結了。

說實話,皇叔對她挺好的,不僅救了她兩次性命,還三番兩次幫她……如今她惹他生氣了,是不是要去道個歉?

嗯,等得空了還是去一趟攝政王府吧。

這般決定之後,蘇子月看向一旁的鶯嵐,“你先去讓丹朱來見我。”

皇叔的事情先靠後,她現在得先好好琢磨怎麼討債比較爽。

鶯嵐聞言,領命而去。

沒多久,丹朱就來了。

此刻的丹朱還是那一襲豔麗的紅衣,手裡姿態妖嬈的握著一柄金色的煙槍。

不同的是,丹朱臉上的面紗摘下了,露出了她那一張絕色妖冶的媚容。

是一眼就覺得勾人,且還帶著萬種風情的那種。

可以說,丹朱就是老天眷顧的絕色尤物,難怪尋常只能戴著面紗了。

若非如此,怕是得勾得見過她的男人斷了魂了。

“老實說,你跟攝政王什麼關係?”丹朱一來,便是一臉的八卦的問蘇子月。

那滿臉的曖昧,讓人覺得她的腦海中此時此刻正在想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一般。

蘇子月被丹朱那眼神看得一陣臉熱。

主要是,丹朱那眼神會讓她想起初見那次。

但是知道丹朱是什麼德性的她,臉上卻故作淡然,語氣淡淡的道,“未婚夫妻。”

丹朱:“???”

丹朱有些難以置信的掏了掏耳朵,很顯然是懷疑自己聽錯了。

可,見蘇子月一臉平靜,丹朱便問,“你不是跟太子有婚約的麼?”怎麼變成攝政王了?

難道是她的訊息有誤?

可,這也不可能啊。

太子和攝政王可是叔侄關係啊。

這該叫什麼?媳婦變皇嬸!想想還真夠刺激的。

相比較丹朱的震驚,蘇子月依舊一臉的淡然:“解除了。”

丹朱:“……”拿起自己的煙槍抽了一口,然後輕輕地將煙吐了出來,煙霧繚繞間都是那萬種的風情。

她覺得,唯有她的煙桿子才能壓驚了。

蘇子月看著丹朱那煙霧環繞的模樣,很是嫌棄,“這麼多年了,你這習慣還是改不了。”

丹朱聽了,卻是一臉的不以為然的改坐為半躺,露出她的一截大腿,姿態妖嬈且勾人——這場面若是夜寒珏在場,鐵定得叫人將丹朱給扔出去不可。

丹朱吐出一口白煙,很是愜意的道,“無趣的人,無趣的事情太多,最後還是發現我這大煙杆子才是最有趣的,離了它,這世間怕只剩下無趣了。”

這一番話,一聽便知丹朱是個有故事的人。

蘇子月的腦海中依稀浮現出與丹朱相遇的場景。

當年,丹朱遭逢絕境,狼狽不堪,是她救了她。

至於丹朱的遭遇她就不知道了,就是不知道是她不記得還是壓根沒問。

她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的記憶不全,如今記得的,也只有關於第一樓的這一小節罷了。

但看著眼前的丹朱,她不得不佩服原主的能耐,隨便救個人都能這麼優秀,倒是叫她撿了個大便宜了。

蘇子月如此想著時,嘴裡很自然的就轉移了話題,“誰指使的吳勇,可查到了?”

提及吳勇時,蘇子月的眼神冷了幾分。

丹朱搖頭,黛眉輕蹙,“那個引你過去的侍者,找到他時已經死了,只知道四樓包廂裡之前有一位白衣女子,只是是何人還沒查到,不過能夠確定的是,她應該與仙醫閣有關?”

蘇子月一聽‘仙醫閣’三個字,眸色一冷。

又是仙醫閣!

呵——

怎麼辦呢?對於仙醫閣,她是越來越討厭了!

丹朱見蘇子月臉色不好,乾脆就收了煙槍,然後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蘇子月。

“那女子的身份,我自是會叫人去查的,這是你要的流螢草,我給你拿來了。”

蘇子月一聽是流螢草,眼裡當即就露出欣喜之色,伸手就將流螢草給接了過來。

有了流螢草,她就再也不用頂著這一張醜臉了。

天知道,頂著一張醜臉她有多難受。

蘇子月才這樣想,一旁的丹朱便盯著蘇子月臉上的毒斑,略帶幾分嫌棄的道,“我說兩年沒見,你怎麼醜成了這般模樣?這毒斑能去麼?”

想想蘇子月當初那粉雕玉琢的模樣,再看看眼前這個。

嘖嘖,若非她對那雙眼睛記憶深刻,她怕是也沒法將兩人聯絡在一起。

蘇子月被赤果果的嫌棄,卻不惱。

畢竟,她看得出來,丹朱的嫌棄與旁人是不同的。

雖嘴裡嫌棄,可眼裡也帶著關心。

所以,蘇子月道,“這流螢草便是解藥了。”

丹朱一聽,重重的鬆了口氣,“能恢復就好,這若真頂著這張醜臉度日,我怕我瞧久了都得做噩夢了。”

蘇子月:“……”

雖然說的是事實,可能顧慮一下她這個當事人的感受麼?

蘇子月將流螢草放下,淡淡開口,“這流螢草的錢……”

丹朱不等蘇子月說完,便道,“這第一樓都是你的,難不成還真要收你的錢不成?”

顯然,丹朱是會錯意了。

蘇子月卻一臉正色的看著丹朱,“我的錢不能收,但是該我的錢,卻不能不要。”

丹朱看著蘇子月,眸中有片刻的詫異。

這肆意張揚的眼神,還真是久違了。

隨即丹朱笑了,很是有幾分幸災樂禍的道,“這不知是誰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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