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月自然是不可能寫字的。

畢竟,毛筆字博大精深,不同字型,千人千面,寫的好的人相比較,是很難論出一個第一的。

況且,想以毛筆字贏秦語凝,除非是做夢。

蘇子月看向秋水,“你的帕子借我用一下。”

秋水聞言,立刻送上了帕子,看著自家小姐的眼神裡,此時此刻滿是好奇。

她也好想知道小姐這是要做什麼呀。

蘇子月看出秋水的想法,只微微一笑,“過去一些,好好看著就是。”

畢竟,今日的表演,她也只會一次,往後再來是不可能的了。

若非是為了擁有兩座屬於自己的城池,她是絕對不可能的來表演的。

哪有這閒工夫?

秋水依言走開了,目光緊盯著臺上。

大家看著蘇子月的目光只有疑惑和嘲笑以及幸災樂禍,沒有人覺得蘇子月能夠贏。

然而,在蘇子月的手動了後,大家都震驚了。

只見蘇子月手中什麼都沒有拿,只拿了一個帕子。

可,帕子一揮,桌子上就出現了一個茶盞。

這——難不成蘇子月剛才將茶盞帶上去了?

震驚後,大家開始蹙眉。

畢竟,蘇子月想要憑藉這樣的小把戲獲勝,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接下來,他們傻眼了。

每次揮手,蘇子月的面前就會出現一個酒杯或者茶盞,甚至還有琉璃杯。

然後,堆滿了整整一桌。

這——什麼?

蘇子月,她竟是帶了那麼多杯子去臺上?

這似乎也不太可能吧?

一時間,眾人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就,覺得蘇子月的行為……此時此刻,姑且就算說是行為吧。

畢竟,大家都不確定,蘇子月這算不算是表演。

蘇子月看了一眼那些杯子,而後看向夜寒珏,“皇叔給我一樣東西。”

夜寒珏二話不說,直接從身上摘下一塊玉佩遞給身邊的侍衛。

侍衛將玉佩拿去給了蘇子月。

蘇子月伸手接過,將玉佩放在了自己手心,而後張開手的時候,袖子一擋,一把油紙傘出現了她的手中。

玉佩變油紙傘?

大家驚奇。

這——玉佩能夠藏起來,可——總不能蘇子月帶著油紙傘上去的吧?

那油紙傘可不小。

接著,大家只見蘇子月將油紙傘給開啟,當她收起來的瞬間,油紙傘變成了扇子。

扇子展開,收的瞬間,蘇子月手中就多了一隻狗——就是太后的那條。

就——如果前面可以說是藏了東西,後面又怎麼說?

一時間,大家原本還有些不以為然的神色,此時此刻震驚了。

而坐在那的太后,見到自己的狗在蘇子月的懷中,臉色難看。

問詢了宮人,知道那狗的確是自己的後,就準備讓人將狗帶來。

然而,下一刻,蘇子月手中的狗不見了。

“砰——”一聲,太后拍桌而起,“蘇子月,哀家的狗呢?”

一想到自己的狗會被蘇子月變沒了,太后的臉色非常難看,也非常的生氣。

誰都知道,太后十分寶貝那條狗。

“汪汪——”的聲音響起。

哪一隻白色的狗從太后的凳子下鑽了出來。

眾人:“……”

這哪裡是表演?這蘇子月不會是在使用仙法吧?

再一次,大家想起來了蘇子月有一個神仙師父的事情來,看著蘇子月的表情再次變了。

蘇子月沒有繼續動作,看了一眼出現在秋水身邊的鶯嵐,看向秦語凝,“不知這小把戲,可否能贏了你?”

秦語凝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說。

蘇子月所為,實在是太稀奇了。

想到關於蘇子月的傳聞,秦語凝道,“你這是仙術,並非才藝,所以並不作數。”

蘇子月聞言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看向鶯嵐。

鶯嵐會意,提來一壺水。

然後,蘇子月拿著水挨個倒入了桌上的杯子裡。

而後,蘇子月就用自己的手,利用這不同大小,裝著不同的水的杯子,奏出了兩首曲子。

一首國風《水調歌頭》,一首貝多芬的《致愛麗絲》。

兩首結束,眾人驚呆。

這,杯子也能是樂器?

而且,那兩首曲子, 簡直是神乎其神,太好聽了。

蘇子月收了手,看向秦語凝。

秦語凝見狀,正要說什麼,但是蘇子月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蘇子月淡淡的道,“如果公主還覺得這是仙術,不如叫人上來試試。”

秦語凝一聽,正想說自己上去。

然而,這個時候秦燁站了出來,“我來。”

然後,秦燁迫不及待的上去了。

蘇子月讓秦燁將手沾溼了,然後指了指其中七個杯盞,讓秦燁試著手在上面滑動。

很快,類似多來米發梭拉西的聲音傳出。

秦燁也是通一點樂理的,想了想,手輕輕地碰了起來。

雖說曲不成調,但好歹發出了聲音的。

而蘇子月將手帕給了秦燁,手把手教秦燁如何變出東西來。

全程,秦燁都高度集中注意力。

而後,秦燁也能夠用帕子變出東西了,眾人才知道,蘇子月方才的表演根本不是仙術。

這下子,蘇子月的第一,再沒有半點的異議。

東羽,贏了。

西秦輸了一座城池,三皇子秦焰的臉色很是難看。

不過,他還是站了起來,對著軒轅長坤抱拳,“本皇子認賭服輸。”

說著,秦焰看向軒轅長坤道,“不過我們西秦如今輸了一座城池,想要提出一個不情之請,不知東羽皇帝可否答應。”

既是不情之請,一般是得拒絕的。

至少,不該一口答應。

但,軒轅長坤卻因為得了一座城池太過高興,想著一個請求沒有什麼,就立刻答應了。

有些大臣蹙起了眉頭,覺得皇帝這不應該,但是到底也不敢說什麼。

而夜寒珏,直接涼涼的看了一眼軒轅長坤,軒轅長坤這才驚醒自己做了什麼。

可,反悔已經來不及了,只好有些心驚膽戰的問秦焰,“不知道三皇子有何請求?”

秦焰勾唇:“我們兄妹幾個來東羽之前,父皇便交代過本皇子,要與東羽結秦晉之好。”

這是要聯姻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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