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門口接到了邵家人。

邵學林與張月娘已經差不多二十年沒再踏進過邕都的城門了。

如今走進邕都,一切都不太真實。

直到見到邵遠川和雲清,才稍微找到了那麼些實感。

雲清站在一旁,看著邵遠川和邵家人相聚。

邵遠川失憶了,並不認識邵家人,但是面對邵家人的親近,邵遠川沒有拒絕,反而覺得,和他們在一起,讓他很放鬆。

一行人直接入宮。

邵學林的封號恢復,並且加封。

從勤王,封成勤親王。

當年的府邸封存了二十年,需要從新修繕,邵學林和張月娘就暫時住在宮裡。

邵柔對這一切都很好奇,她從來沒想過,他們一家的身份居然這麼嚇人。

邵柔的封賞晚了一些,但邵康沒有輕待了邵柔,直接封為公主,跟邵康的兩個女兒,享同等的地位。

有了家人在身邊,邵遠川塵封的記憶一點一點的浮現在腦海中。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但被迫留在邕都城的陳錦音,心情就沒那麼好了。

陳凌音找到了靠山,住在寧王府裡,陳錦音根本就拿她沒有辦法!要是在大盛,她看陳凌音怎麼躲!在大盛……對了,既然知道了陳凌音在寧王府,還沒辦法逼大邕皇帝送她回大盛嗎?想到這裡,陳錦音直接就派人去求見大邕皇帝。

名頭是以大盛公主前來祝賀為由。

陳錦音到邕都的事情,早早就有人上報給邵康過了。

但瞅著陳錦音沒什麼動作,而邵康剛繼位又忙著,便沒有管陳錦音,倒是沒想到,陳錦音會主動要進宮。

好歹也是大盛的嫡公主,邵康怎麼也要給這個面子。

陳錦音進宮後,邵康怎麼也要設一個宴會歡迎。

宴會上,陳錦音先是客套的恭賀邵康一番,話頭一轉,就轉到了雲清的身上。

殿中大臣們在看到陳錦音和坐在邵遠川身邊的雲清相貌差不多的時候,就知道有熱鬧看了,這不,這就來了。

雲清在聽到是為了給大盛公主接風洗塵的時候,就知道是誰來了,在宴會上見到陳錦音也沒什麼意外,陳錦音會向她發難,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本公主此次前來邕都,除了給新帝您送上祝賀之外,還有一件重中之重、關係到我國國本的事情求助於陛下,還望陛下恩准.”

陳錦音道。

邵康亦是下意識看了雲清一眼,道:“公主請說.”

陳錦音視線落在雲清的身上,眯了眯眼眸,指著雲清道:“還請陛下准許,本公主抓拿罪人陳凌音回大盛!”

“罪人?”

邵康疑惑。

大殿中譁然,面面相覷,低聲議論起來。

雲清無辜的眨了眨眼,站起身來,“罪人?皇姐,不知道我犯了什麼罪,我怎麼不知道?”

雲清喚陳錦音為皇姐,也就是說,雲清也是大盛的公主?雖然,看她們的長相,大家都能猜得到。

但在沒有確切的時候,誰敢說出來啊。

尤其是謝滄珠,得知這個事實後,受得打擊最大。

原本謝滄珠認為,雲清的身份低微,根本就比不上她,以後邵遠川一定會因為身份選擇她的,結果……雲清居然是公主……雖然是大盛的公主,可大盛和大邕相鄰,聯姻的事情並不少見。

雲清要是聯姻嫁過來,誰能搶得走雲清王妃的位置啊?謝滄珠絕望了。

陳錦音怒喝:“閉嘴!皇姐也是你配叫的?”

相比陳錦音的怒不可遏,雲清看著要多淡定有多淡定。

她道:“哦,那就叫你大姐吧.”

“你!”

陳錦音怒氣更盛了,她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陳錦音深吸口氣,現在,先不和這個賤人多費口水,等陳凌音到了她手中,她定要陳凌音好看!“陛下,本公主要帶我大盛的罪人回去,您不會反對吧?”

陳錦音一口一個罪人,音咬的極重。

邵遠川很不喜。

“她是本王未來的王妃,你說帶走就帶走,你是什麼東西.”

“你居然罵本公主是東西!”

陳錦音雙目簡直要噴火,活了這麼多年,誰敢這麼對她說話?邵遠川眸光淡淡的挪開,直接無視之。

雲清眨了眨眼,代替邵遠川回答,神情十分認真,“嗯,你不是東西.”

“你!”

陳錦音再也忍不住了,蹭蹭蹭的跑到雲清面前,揚起巴掌就甩。

雲清抓住陳錦音的胳膊,以最大的力度甩開她的手,“你是嫡公主,我也是,你沒有資格打我.”

陳錦音摸著被甩疼的手,都要氣瘋了!“你私自盜走大盛至寶送給大邕,你這是叛國!本公主作為大盛的公主憑什麼不能打你?”

陳錦音怒吼道。

陳錦音的話落,在場眾人也隱約明白為什麼陳錦音說雲清是罪人了。

最先反駁的,還是坐在皇位上的邵康。

“宣和公主,沒有證據的事情,可不能亂說。

朕從未見過你大盛至寶,莫要血口噴人.”

“本公主血口噴人?若不是有大邕接應,憑她一個怎麼可能將至寶給帶出來?”

陳錦音質問。

謝侯爺站了起來,先是朝邵康抱拳行了一禮,這才開口道:“宣和公主,老夫若是沒記錯的話,大盛至寶,應當是傳聞中的紅顏斷腸。

相傳,紅顏斷腸需在寒潭中才能存活,就是將紅顏斷腸給盜走,寒潭如何離開大盛皇宮,都是一個大問題吧?”

謝侯爺這倒不是在幫雲清說話,而是在幫大邕。

陳錦音蹙眉,這個問題她當然想過,但紅顏斷腸和寒潭的確是在陳凌音消失在皇宮之後不見的啊,不是陳凌音還能是誰?“所以大姐,你有什麼證據嗎?或者誰看到本公主帶著人把寒潭給扛走了?”

雲清理直氣壯的問。

“不是你,你為何要畏罪潛逃!”

說什麼陳錦音都不會相信,肯定就是陳凌音帶走的。

雲清擰了擰眉,不高興了,“我從小在山村裡長大,不適應皇宮生活,跑回大邕找我的未婚夫怎麼了?就因為我湊巧離開宮裡,就是我偷的了?你這什麼強盜邏輯啊?”

雖然偷了還不承認很不好,但云清可不能在陳錦音面前落下什麼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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