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不答應,“憑什麼我們要等他們走才能走?不成,那不知得耽擱上多少時辰,我偏要現在就走.”

張貴牽上自己的馬就往前走。

“張貴!你等會兒!”

陸良見張貴聽不進去勸現在就要走,急急忙忙的跟上去要拽張貴,可張貴執著起來,也不是陸良能拉的住的,極快走到那名下人面前,言明自己這會兒就要過去。

那名下人身在富貴人家,是見過些世面的,見張貴氣勢洶洶的來,也不和張貴爭執,往身後叫了一聲,一夥帶了刀劍,作尋常人打扮的侍衛衝了上來,擋在張貴的面前,手放在刀柄上,冷冷的看著張貴,“再上前一步,死!”

張貴當然不信邪,冷哼道:“這條路又不是你家的,你說不讓走就不讓走,憑什麼?快些給我讓開,我要去棲城從軍,別耽擱我們的時辰!”

“鏘!”

刀劍出鞘,直指張貴,臉上沒半點情緒,彷彿張貴再上前一步,那刀就會砍在張貴的身上似的!張貴被唬得後退好幾步,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他就算膽子再大些,可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更沒想到這夥人如此霸道,本來霸佔了大道就不厚道,居然還說拔刀就拔刀,莫非還真的敢砍人不成?陸良和於興安對視一眼,這兩好友認識許久了,知曉對方是什麼意思,一齊上前來把張貴給半拉半勸的帶了回去。

“張貴,我們回去吧,晚些也沒什麼的!耽擱不了什麼時辰.”

張貴擰著眉,卻也沒有出聲,任由陸良和於興安把他給帶了回去,回去後,張貴啪嘰一下坐地上,鐵青著一張臉在那生悶氣。

雲清見那夥人如此霸道,也就歇了要跟他們講道理讓他們過去的念頭,左右還有時間,從這裡去棲城只需要一兩天的功夫了,乾脆拉邵遠川在附近休息。

邵遠川見此時還不能走,休息了一會兒後乾脆一頭扎進山林裡去了,趙有德等人看得心癢癢也想跟上去,但是奈何自己著實不會打獵,那邵遠川走的又快,只能歇了這個心思。

這一路上有邵遠川在,陸良幾個也跟著沾了不少光,這會兒見邵遠川又去打獵了,立刻將剛才的不愉快給拋到了腦後,主動去撿乾柴的撿乾柴,找水源的找水源,他們自然不會留下雲清一個人看著,於是剩下一個留在原地看著馬和行李。

邵遠川第一次進這裡的山林,走了好一會兒才繞熟了,開始小心翼翼的在路上搜尋著獵物。

現在還是冬天,一部分動物是要冬眠的,不過南方不是很冷,除了蛇、青蛙之類的必須要冬眠的要東面之外,大部分都是不會冬眠的,這也就便宜了邵遠川,時常能獵到野兔和雞之類的回來。

花費了一些功夫,邵遠川才從山林中出來,見趙有德、於興安和張貴都不在,也不意外,這段時間都是他去打獵,其他人去找水源或者找乾柴回來的,晚上休息的時候雖然兩邊隔成了一夥一面,但現在已經是共用一個火堆休息了。

邵遠川回來後不久,找水源的於興安也回來了,他的身上掛滿了大大小小裝水的葫蘆,回來見邵遠川有收穫,興奮的指著他剛才打水回來的地方讓邵遠川過去,邵遠川拎著獵物過去處理乾淨,很快就回來了,其他的人也都回來了,生了火正等邵遠川回來呢。

見邵遠川拿著獵物回來了,一個個饞的恨不得撲上去搶過來乾淨烤了吃。

不過烤肉的手藝上,他們不行,還是得看雲清和邵遠川的。

雲清和邵遠川一人負責一個獵物,架在堆好的火堆上面慢慢的翻轉來烤,保證面面均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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