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咱們不說這個了,今天晚上,咱們多做點好吃的慶祝慶祝怎麼樣?”

雲清笑著問道。

“好!”

雲洹滿臉期待,重重的點頭。

雲文業和楊玉娘對視一眼,眼眸中滿是欣慰和讚賞。

雲清沒見雲洳過來,不解的問:“小洳呢?小洳去哪裡了?”

“小洳應該在後院,許是還不知道你們回來呢。

對了,今日雲鷺來過,是來找小洹的,小洹,你若是得空,就去找你雲鷺哥.”

楊玉娘也有些奇怪雲洳怎麼沒過來,說著就要去後院看看。

雲清看了眼雲洹,讓雲洹照顧好雲文業,也跟在楊玉娘後面向後院走去,後院的門虛掩著,開啟走進去,果然看到雲洳在後面,楊玉娘正要進去,被雲清拽住了,小聲的跟楊玉娘道:“娘,我和小洳有一段時間沒見了,讓我和小洳單獨說說話吧.”

楊玉娘一聽,笑著點了點頭,“那娘去看看你小姨,再準備準備晚上要做菜的食材.”

雲清連連點頭。

雲清眸光溫和的看著雲洳,雲洳或許是不能在讀書一行上有什麼作為,就算她以後真的修建了學堂也是一樣的結果。

但是她在刺繡的方面很是出色,雲清都捨不得讓雲洳再去尋香閣幫她做事了,所以之後都沒有再讓雲洳去,而是讓雲洳在家裡跟著楊玉娘學刺繡,順便的再教雲洳學一些字,往後就算沒有她,也有生存下去的本事,這才是雲清想要的。

雲洳會刺繡,而云洹已經開始讀書認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小洳.”

看了一會兒,雲清出聲喊雲洳。

雲洳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站在後院門口的雲清,驚的扔了手中的東西,臉上頓時湧出喜悅之色,快步朝雲清走來,“姐姐!你回來了!”

“是啊,在家裡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要是覺得累,大可不必做這麼多,多出些時間來跟娘好好的學刺繡,同時姐姐也會繼續教你認字,等小洳長大了,也可以靠刺繡掙錢養家呢.”

雲清摸摸雲洳的腦袋,溫聲說道。

雲洳聽著雲清的話,腦海中想象著等她以後刺繡厲害了,就可以靠著繡品賣錢,就可以幫著雲清分擔家裡的重擔,雲洳想著都覺得高興。

“姐,不管是女工還是認字,我一定會努力的學!只要有時間我就學,一定不會讓姐姐失望的.”

雲洳捏緊了小拳頭,鄭重其事的開口。

“傻丫頭,努力學是一定要努力學的,但是也要注意身體。

不管是你能完成,亦或者是不能完成,我永遠都不會對你們失望的,你們是最親的親人,又沒做錯事情,為何要失望?”

雲清無奈,雲洹這麼說,雲洳也是這麼說話。

都被帶壞了!雲洳小手指糾纏在一起,糾結了半響開口道:“因為姐姐是最關心我的人啊,我必定也想很努力很努力,也成為姐姐的驕傲的.”

“你已經是了啊.”

雲清眨了眨眼,從未想過雲洳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以前雲洳從來沒有說出來過,是因為想成為她的驕傲嗎?“你和雲洹,都是我的驕傲.”

……雲清和雲洳忙完後院的事情,一塊朝灶房走去,楊小婉休息了一下已經起來了,正在灶房裡幫著楊玉娘,看到雲清和雲洳過來,楊小婉眼疾手快的招手,“你們來的正好,快過來幫忙!”

四人在灶房裡有說有笑,好不熱鬧的準備好這一頓飯,聊著聊著,楊玉娘提起了一句,做的菜太多了,要不要請邵家來一起吃。

聽到邵家,雲清就想起邵遠川,雲清的心控制不住往下一沉,想到邵遠川馬上就要走了,雲清的好心情散了大半,轉而化為濃濃的擔憂。

其他人沒發現雲清的反常,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最後決定要去請邵家過來,就當是兩家在一起幫著雲洹慶祝好了。

跑腿叫人的事兒,當之無愧的落到家裡唯一的男孩雲洹的身上,每次跑腿的事情,準是雲洹的。

不過邵家和雲四房兩家近,雲洹一來一回花不了多少時間,很快就把邵家一家給請來了。

邵家和四房熟,雲洹過去請的時候也沒矯情客氣,收拾了一下直接過來了。

本來邵家那邊也在準備晚飯了,這會兒直接就把做好了的給端過來一起吃。

如此一來,一張桌子都不夠放菜了。

邵學林回家去把家裡的飯桌直接給搬了過來。

雲清和邵遠川坐的近,雲清沒有提起在鎮上看到招兵的公告的事情,邵遠川也沒有提要去從軍的事情。

雲清有些心不在焉的,好似一時不提起,這件事情就不會發生了似的。

“清兒,吃菜.”

邵遠川給雲清夾了一塊炒肉,見雲清的碗裡很乾淨,幾乎沒有吃東西,又給雲清夾了好幾筷子,“想什麼呢?聽楊嬸說你忙活了一下午,做了這麼多好吃的,應當好好享受美食才對.”

雲清看了眼給她夾菜,笑著說話的邵遠川,暗暗吸了口氣,過不了幾天,邵遠川就要離開了,到時候就沒有給她夾菜,溫柔的笑起來跟她說話的邵遠川了。

此去還不知歸期。

“沒……沒什麼,你也吃.”

雲清不想掃了大家的興,嘴角輕輕勾了起來,也給邵遠川夾菜,幾乎把每一樣都給邵遠川夾了一次,很快就把邵遠川的小碗堆的跟小山似的,“遠川哥,你多吃點,以後想吃到我做的菜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是啊……那我得多吃點.”

邵遠川覺得雲清說的是,往後要想再吃到不知何時了,何不趁此機會多吃一些?雲文業一高興,就嚷嚷著要喝酒。

邵學林時常不會無故找酒喝,但是聽到雲文業提起,邵學林也提起了喝酒的興致,興致勃勃的要回家去取酒。

雲清連忙把人給攔了,“邵叔,不行,我爹不能喝酒.”

隨後又無奈的看向雲文業道:“爹,你的身體不能喝酒,你忍耐忍耐,否則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費了啊.”

雲清是故意往嚴重裡說。

之前家中擺酒席之時,雲文業也小酌過一兩杯。

影響雖說不大,但總是有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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