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手鬆開後,露出一截針頭。

雲清的銀針比一般大夫用的長的多,刺進去大半,還露出嚐嚐一截來,她倒是沒什麼,可雲文彩怕的快要昏過去。

雲清手上動作不緊不慢的開啟小瓷瓶的塞子,衝雲文彩笑了一下,“小姑,我剛研究出來,還沒試驗過效果如何呢,麻煩小姑幫我試試了.”

“這、這是什麼?”

雲文彩當然不想吃,拼命的想動,可不知道雲清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居然無法動彈!“毒藥.”

雲清望著雲文彩眼裡的驚恐,她滿意的笑了起來,深藏在骨子的邪惡毫無預兆的暴露出來,“不過,效果我也不確定。

如果小姑你的運氣好的話呢,最多就是變啞。

運氣不好呢……唔,這個不好說,不過小姑你放心,不會死人的,我很有分寸的.”

在雲文彩的眼裡,雲清笑的如同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魔。

而云清,她自認本身就不是什麼純善的好人,以德報怨什麼的,不存在的。

對她好的人,她會以好相待。

主動招惹她的人,她從不會放過。

在醫學世家裡出生,從小便要競爭。

而競爭,最是殘酷,從不會有溫柔可言。

在這條路上,腳下踏著的,是數以千計的同族。

在家族歷練的道路上,陪伴她的大多數是熱帶雨林裡的毒物,幾乎每天都在經歷生死危機,為了生存下去,她可以不折手段。

純善?雲情就沒有過那個東西。

不過是來到這個世界後,想要安穩的活著,把一些東西隱藏起來罷了。

雲清捏住雲文彩的下巴,毫不猶豫的把瓷瓶裡的藥粉往她口中倒去,看她吃了下去,雲清甩開雲文彩,目光涼涼的看向雲文彩的兩個表哥。

他們目睹這一幕,驚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見雲清看過來,顧不上身上的痛,連忙擺脫和雲文彩的關係。

“這一切都是雲文彩乾的!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那老太太是雲文彩推的,東西也是雲文彩摔的……真的跟我們沒關係啊!”

“對對對,我們什麼都沒做,一切都是雲文彩乾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們已經得到懲罰,知道錯了!”

“那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們啥都沒有看到,啥都不知道!今天啥事兒也沒有發生!”

“沒錯,我也啥都沒看到,啥都不知道……”雲文彩那兩表哥倒是聰明,知道雲清想要聽到什麼。

雲清滿意的點頭,鬆了口,“既然你們啥也沒看到,啥也不知道。

那就回家吧.”

那兩人如釋重負,他們或許不怕雲清,可是怕邵遠川啊,那邵遠川在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他們又受了傷,連跑都跑不掉。

“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立刻滾出山根村.”

雲清望著他們攙扶之下往外走的背影,聲音聽著如常,可在這裡面,卻含著銳利的鋒芒。

兩人如芒在背,又是好一番保證,這才戰戰兢兢的離開。

在雲清和邵遠川還沒回來之時,這家人簡直一個個簡直就是軟腳蝦,能隨隨便便的捏在手裡,沒想到後面來的一男一女這麼厲害,早知道人家這麼厲害,他們就不會貪圖雲文彩給的那點銀子啊,這下好了,看病都不止這些銀子。

都怪雲文彩,要不是雲文彩害的,他們也不會變成這樣!但現在雲文彩在雲清的手裡,他們可不敢去找雲文彩的麻煩,可想到雲清會教訓雲文彩,心裡稍微好過了一些。

“……”雲文彩使勁的摳喉嚨,見他們想走,張口想喊住自己的大表哥二表哥,卻發現自己一絲的聲音來,她的眼裡湧出絕望來。

“大王,快出來好好照顧一下我小姑,別讓小姑覺得咱家沒有禮數.”

雲清輕聲笑了起來,聲音恢復以往的柔和,看起來就是個討喜的小姑娘。

大王聽到雲清准許的聲音,嗷嗚叫了一聲,從房間裡竄出來,圍著雲文彩轉了兩圈,眼裡透著渴望。

雲文彩被嚇得大哭起來,一動也不能動,這個時候也慶幸自己沒法動,否則生怕自己一動,大王就會直接撲上來,她看著雲清的眼裡除了驚恐,還有憤怒的恨意。

雲清完全不在意,既然做了一些事情,那麼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雲清沒再理會雲文彩,看向一片狼藉的院子,她買的新碗被砸壞了大半,大米和麵粉粘了地上的土,已經沒法要了,只能掃起來扔掉,損失很大。

哪怕雲文彩把東西給拿走了,雲清都不會這麼生氣。

雲清不想再看到雲文彩,取出銀針,拽住雲文彩的頭髮,把她往門外拖,邊走邊淡淡的開口說話,“今天的事情你回去後完全可以告訴別人,也可以繼續來找麻煩。

不過呢,下次你再來,我就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你了哦。

哎呀,哭什麼呀,不就是說不了話了嗎?我又沒有弄死你。

不過你感興趣的話,下次你再來我可以試試呢.”

一番威脅的話,雲清說的很是俏皮。

剛才那個惡魔般的雲清,似乎已經消失不見。

把雲文彩丟出去,雲清默不作聲拿來掃帚打掃院子,能要的就要,不能要的雲清也只能掃掉。

邵遠川見此,走過去幫雲清的忙。

雲清抬頭看了邵遠川一眼,邵遠川眼中神色如常,並未露出厭惡驚懼之類的神情,讓雲清暗暗鬆了口氣,她剛才都不敢看邵遠川……兩人默不作聲的清理院子,過了好一會兒,雲清這才開口說話。

“遠川哥,你不覺得我很可怕嗎?你……害怕嗎?”

正常的女孩子,都不會有她這般心狠手辣吧。

“你會那樣對我嗎?”

邵遠川沒答,反問道。

“不會.”

雲清直接搖頭,連考慮都不用考慮。

“那我為什麼要覺得你可怕?為什麼要害怕?”

邵遠川望著雲清的眸光,一如既往的柔和,“你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我很安心。

沒有人可以欺負你,不必忍著。

若是有你打不過的,還有我在。

清兒,我知道你與他人不同,但我喜歡的,只是一個你而已.”

雲清的眼眶頓時通紅,‘還有我在’‘知道你不同,但喜歡的只是一個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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